延北单手拉开椅子,然后抱着谭佳兮一起坐下:“你想自己吃还是我喂你?”
谭佳兮看了一眼桌上的餐点,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自己拿了筷子开始吃饭。
沈延北也没再说话,就那么静静地抱着她,她身体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传到他的胸腔,让他整个心都满满的,她细长白皙的颈子露在外面,像水仙花的花jing一般诱人,他隔着薄薄衣服抚摸着她滑腻如瓷的皮肤,兴奋地想着,这些以后都是他的,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让给别人了……无论这个女人到底是怎样的,他只知道自己对她的着迷早就无药可救了。
“沈延北。”谭佳兮敏感地感觉到他在她身后渐渐急促的呼吸,以及愈发变得刻意的触碰,头皮不由得一阵发麻,她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可她真的没有办法在这种时候做这种事情。
“嗯?好吃吗?”沈延北宽大温热的手从她的腰部缓缓上滑,然后停留在她胸前那对柔软上。
“流氓!”谭佳兮恼怒地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格外利落地扣住了腰固定在他的腿上,她本就没什么力气,此时的一点挣扎对于他来说更是微不足道。
“嗯,说对了,看来你很清楚我想做什么嘛……”沈延北轻轻柔柔地啮咬着她柔软的耳廓,低沉而温柔的声音带着蛊惑的意味,“而且……你的身体告诉我说,你似乎也想这么做……”
“沈延北!”谭佳兮尖叫起来,他没说错,她的身体的确有反应。
“好了,不逗你了,快吃饭。”沈延北见她脸色变得很差,只得笑笑,松了手,只那么松松垮垮地揽着她。
“恶心!”谭佳兮咬了咬唇,浓郁的羞耻愧疚感翻江倒海地涌向喉咙,愈发地压制不住,她猛地推开他奔向洗手间。
沈延北坐在原处,听到从洗手间传来的剧烈呕吐的声音,笑意渐渐僵硬在唇角,五指紧紧地攥成拳,被刺痛的感觉依旧冲破了他强行镇定下来的状态,他起身走了过去。
谭佳兮依旧扶着水池台一阵又一阵地干呕着,两只眼睛因为难过而红通通的。
“你来干嘛?我不想看到你。”谭佳兮打开水龙头反复地漱口。
“吐完了吗?”沈延北冷笑着挑眉看她。
谭佳兮没说话,抬手把漱口杯放在置物架上,刚想拿毛巾便被他从身后抱住。
“吐完我继续刚刚的事儿。”沈延北发泄似的扯开她的领口。
“你放开我!”谭佳兮拼命地拉住自己的衣服,却根本敌不过他的力气。
沈延北单手捉住她挥动的手腕,将她猛地抵在墙上,死死地吻住。
“唔——唔——”谭佳兮徒劳地扭动着,眸子里开始积蓄着眼泪。
“沈延北,沈延北,求你了,不要……不要,我害怕,真的,求求你,不要……”谭佳兮眼前骤然一黑,然后没了意识。
沈延北全身冰冷地抱着怀里昏过去的女人,将她的身体托起来扶正,然后小心翼翼地吻在她的额头上,继而是眼睛,鼻子,嘴唇,没有了抗拒,他仔细而温柔地亲吻着她每一寸的皮肤,贪婪地吸吮着她诱人的体香,将她紧紧地拥在怀里,哑声低语道:“真乖……”
……
……
沈一瑜被敲门声吵醒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多,她低咒了一声去开门,发现她那宝贝弟弟Yin着一张俊脸站在门外。
“哟,北北,出什么事儿了?这委屈的小表情老姐可是好多年没见过了啊。”沈一瑜抱着手臂斜靠在门口,侧了身让他进来,饶有兴味地打量着沈延北失魂落魄的模样,半夜被吵醒的怒气全无,反而笑得格外灿烂,被沈延北回头瞪了一眼更是乐得不行,还一本正经地道,“快说谁欺负你了,姐姐去揍他。”
“哎呀,姐!正事儿,”沈延北完全没心情跟她胡扯,往沙发上一坐便开门见山,“我要结婚。”
“结就结呗,我又没拦着你。”沈一瑜打了个哈欠,“难不成你是要娶了莎莎不成?这我可真得拦着。”
沈延北斜睨了她一眼才讪讪地开口:“姐,你说,一个女人如果被一个男人碰一下都觉得恶心,是不是就代表她真的十分恶心他。”
“北北……你什么时候这么可爱了。”沈一瑜被他认真的表情逗笑了,作势就要去摸摸他的脑袋,“原来不是只有女人才恋爱智商低,你那一百九的智商现在都归零了?”
“我说,你是不是希望我把你那五千万全赌输的事儿告诉姐夫?”沈延北拧着眉拍开她的手。
“得,还威胁上你姐了,”沈一瑜“哼”了一声,抽出根烟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点燃,吐出一口烟雾才淡淡地开口,“你不是挺能耐的?连个女人都搞不定还有脸来见我。”
“不是那么回事儿。我们本来很好的啊,但是中间发生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事儿,简单来说就是我本来想跟她散了去跟罗歆结婚的,然后后悔了,于是我再做什么想把她哄回来都没有用了。”沈延北烦躁地拧了拧眉心,“当时她还怀孕了,我不知道,结果被婉凝害的流产了,前段时间她被绑架,我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