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是一个很好的人,你要好好对她。”
“好了,小小年纪想这么多,累不累?”柯以辰打断了他语气近乎是遗言的话,“快睡觉去,叔叔也要睡了。”
“嗯……那不打扰了。”沈忘懂事地起身回屋。
柯以辰眼神幽幽地望着那杯还冒着热气的牛nai,然后闭上眼睛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掏出手机给国外身为顶尖内科医生的友人发了条短信:我这里有个病人,你什么时候能抽个时间见见他?
发送键刚刚按下去,床头桌上的包内便传来提示“电量低于20%”的提示音,他顿了顿,拿出谭佳兮的手机,电光火石间,他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这是在N市,他并不熟悉,但这是沈延北那伙纨绔子弟们最熟悉的地儿,把这事儿跟他说一下应该能帮上忙?反正总不会坐视不管吧。
他着实别无他法,也顾不了太多,从她的手机通讯录里翻出沈延北的名字便打了过去,但愿沈延北此时没在女人香闺里忙活着。
盲音响了好久才接通,柯以辰还没有开口,便隐隐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啊——老公,你好厉……害,好舒服,嗯——啊——啊——要……不行了——好哥哥,快给……人家嘛——”
☆、五十七、
沈延北听到手机响的时候其实没有想接,甚至没想管,可是手机一直在响,他正驰-骋到最后阶段,就那么被煞风景地打扰了,迷乱间他一边做一边单手摸了床头的手机想要按拒接,却心不在焉地错按成了接听,但那边恰好也没传来什么声音,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手机接通了。
他就是不打算放过她,他从见到她的第一眼就想这样欺负她了,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他有这么强烈的蹂躏念头,以前没做不过是因为她总是稍微一过火就嚷着疼嚷着害怕,可怎么会疼,以他的技术,就算玩得再重-口味也没见哪个女人像她那样哭得梨花带雨的,偏偏他就舍不得看她哭,所以才耐着性子按着她的偏好来。可是今晚他是彻底耐不下心了,想到那枚戒指,他就憋了一肚子的怒气无处发-泄。
“老公——老公——嗯——别啊——饶了人家——嗯——”谭佳兮此刻已经几乎被他整疯了,最初只是手腕,后来连双-腿都被他捆绑了起来,只能徒劳地扭来扭去躲闪着他那灵活修-长的手指。
沈延北的手里拎着的是刚刚从冰桶里取出来的红酒,Jing致奢华的瓶子泛着深红的色泽,上面还隐约挂着凝结的水珠,他一点点用光滑的边缘蹭-过她此时已经胀-得-通-红的娇--蕊,轻-碾-慢-磨。
“啊——”谭佳兮全身猛-地-一-颤,酥--麻的感觉一瞬间蔓延至全身,“呜——不行了——”
沈延北用牙齿半-咬-半-扯地吻上她微-启的唇,低沉的嗓音盘旋在二人的唇齿之间:“宝贝,很舒服,是么?我跟别的女人玩的时候可没有这么温柔,但她们都能爽-到-尖-叫。”
“嗯——嗯——”谭佳兮彻底瘫-软下来,无力地喘着气。
沈延北低低地笑,轻轻地吮着她柔软的下-唇,哑着嗓子悄声道:“再叫两声……我以前怎么教你的,嗯?”
“唔——想,想要……”谭佳兮昏昏沉沉地眯眼凝视着他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容,反复透支的体力使她的视线都开始一阵模糊一阵清晰,“想……嗯……以辰……”
沈延北身子一僵,沉迷陶醉的眸色骤然敛去,下一秒他便狠狠地攫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语气Yin狠:“你刚刚……说了什么?!我他-妈的让你喊什么,嗯?我教你的都忘了是不是!”
谭佳兮肩膀猛-地一-缩,她脑子空白一片,是真的没力气去回忆他教给她的那些荤-话儿了,但他凶狠的眼神让她觉得格外害怕,她只能试探着抱住他的腰,机械地搜索着能够讨好他的话:“沈延北……我……我爱你……”
沈延北呼吸遽然一窒,心脏仿佛都在她开口的那一瞬间停止了跳动,她的嗓音很细很轻,但他还是听清了她刚刚的话,她说爱他,她头一次说爱他!
心尖上细细密密地爬过酸酸涩涩的感觉,也不顾价值昂贵的红酒早已应声落地,他猛然扣过她的后脑勺死死地吻住她。
“佳兮,嫁给我,嫁给我好不好?”他含混地说着,毫无章法地吮过她口腔里的每一寸,“我什么都不管了,我想要你!”
“嗯——”谭佳兮敷衍地应着。
“真的?!”沈延北捧起她的脸,把她身上绑着的领带绳索全部解开,重新将她放倒在枕头上,笑得像个孩子,“宝贝……我也爱你,爱你爱的都要死过去了……”
“嗯……”谭佳兮舒了口气,放松下来,觉得全身都被掏空了。
“佳兮,我发誓,一定好好疼你,把你的那些委屈都补回来,好不好?”
“嗯……”
“你要我怎样就怎样,保证很乖,满意不?”
“嗯……”
“你有没有在听,小乖!”沈延北蹙眉,晃着她柔弱的肩膀。
“嗯,那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