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褚记者是和许医生在一起了,没想到这么快,褚记者就有了新男朋友,褚记者的本事真是大。”丁杰自行理解为褚鱼和傅茗许不是来这里玩,所以才会说了这么一段明着像是在夸赞褚鱼能力强,暗里却在讽刺褚鱼用情不专。
褚鱼并不在意她怎么说,她看着丁杰那副自以为是的脸,就有种想上去打一巴掌的冲动,为了不丢脸丢到外面来,她赶紧说:“不好意思,我们赶时间,先走一步了。”
说着,褚鱼已经朝原本的目的地前进了。
丁杰似乎没想到褚鱼会这么急着走,她表情僵在脸上,傅茗许慢了褚鱼一步,他向丁杰点了下头,马上抬步去追褚鱼了。
刨去遇到丁杰这一段不怎么愉快的经历,褚鱼心情还是不错的。回到W市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傅茗许说请她吃饭,她也很愉快的赴约。
两人去W市最有名的夜市大吃了一顿,结果,还是褚鱼付的账,原因是傅茗许没带钱包。
喝了酒的褚鱼醉了,也不和傅茗许见外了,直嚷嚷着下次要傅茗许回请。
傅茗许没喝酒,倒是眼睛晶晶亮,颇有些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意思,也满口答应。
扶着褚鱼回了她现在的住处,把褚鱼扶着躺在床上,傅茗许低头看着橘黄壁灯照射下的褚鱼。
也许是真的累了,她躺下就睡着了。
褚鱼的长相并不算多出众,但五官合在一起,却是格外熨贴,温暖,睡着时的她很规矩。
看着睡得香甜的褚鱼,傅茗许眼中出现一抹温柔,他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直到将褚鱼盖严实了,才罢休。
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傅茗许才站起来,轻声对床上的人说:“褚鱼,晚安!”
第二天,天还没大亮,褚鱼就醒了,大约真的太想回去了,所以生物钟提前叫醒了她。
她按了按额角,真后悔喝了酒,幸好昨天出门前就把行李收拾好了,一想到今天就能回家见到许一冰,她那点头疼都不算什么了。
八点的飞机,一个半小时就回了平阳市。
褚鱼的行李不多,就一个箱子,里面装的除了换洗衣物,就是给许一冰买的礼物。
下了出租车,褚鱼就直奔许一冰的诊所。
这个时间,诊所里应该人不会太多吧,褚鱼心里是这么想,等真进了诊所,看到导诊的护士百无聊赖的样子时,褚鱼又有些担心。
导诊护士看到褚鱼,眼睛一亮,就好像是看到了救星似的。
“褚姐,你总算回来了!”导诊的护士从导诊台出来,一下子就奔到了褚鱼跟前。
褚鱼不知道这是闹的哪出,赶紧扶住他,这孩子怎么能这么毛躁,这好在是在导诊。
“怎么了?今天没有病人吗?”褚鱼问。
听褚鱼这么一问,小护士的脸皱的跟个苦瓜似的。
“褚鱼姐,别提了。都是那个高医生,她给人家看病,对人家动手动脚不说,还给人家开□□,还,还强……人家家里人找来了,她倒是先跑了,公安局来人调查,工商局也让我们暂停营业。哪儿还有病人啊!”小护士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把事情说完了,脸上最后只剩下了愤愤不平。
褚鱼听着脸也是一阵青,一阵白的。她就说那个姓高的不是什么好东西,果然出事了。
“那你们许医生呢?”褚鱼现在最担心的还是许一冰,只要他不出事,什么都好办。
小护士往后面的诊室扬了扬下巴,也是一脸担心,说:“许医生自从出事后,就一直自己关在诊室里,都一天没吃饭了。还有,那天,病人家属来闹事,打了许医生,许医生手被那人拿的刀割伤了,我给他包扎,伤口很深。”
褚鱼听完,拎着行李箱就往后面诊室走。
到了诊室门口,门上的帘子挡着,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她推了下门,幸好没锁。
门开了,屋里的窗帘关着。
往微暗的诊室里看,依稀能看到在诊室窗边的椅子里坐着人。
褚鱼放下行李箱,走过去。
门开的声音并没有惊动椅子上坐的人,他仿佛入定了一般。
褚鱼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这几天,她和他联系,他总是说两句就说有病人,就挂了电话。她只以为真的是患者多,她都没听出他有什么不妥,是他掩饰的太好,还是她太粗心了,居然没听出他出事来。
走到他身边,她蹲下来,往上看他,他的脸低着,从她的角度能看到他的脸色很憔悴,他人比她走时瘦了许多。
“一冰,我回来了。”她轻声说,怕吓到他。
他的眼皮眨了几下,像是刚从梦中醒来。
看到眼前是她,他的眼睛忽然睁大了些,然后又恢复了原样。
“你回来了!”他唇角微微掀动,声音沉沉的,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我们回家,好不好?”褚鱼笑着看他,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
“回家?哦,是,是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