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你们干坐着,我去给你们洗点水果。我下午的时候趁一冰睡着去买的,他暂时还不能吃。”已经处理完了丁杰,褚鱼进了屋,感觉气氛有点冷,就笑着拿了地上袋子里的几样水果去隔壁的水房里洗水果。
等她洗了水果回来时,杨简和顾森然已经站了起来,准备走了。
“哎哎!杨姨,森然,你们怎么这是要走吗?”褚鱼端着水果盆问。
顾森然敛了下眼中的失望,笑着说:“褚鱼姐,昨天真是谢谢你了,本来是想今天请你吃顿饭的,没想到你还有事。改天,你可一定要让我请你吃饭。”
褚鱼不知道顾森然为什么忽然这么开朗和热络了,但她一想可能是他终于想通了,放下了,所以心胸开阔了,她也不由得高兴,毕竟快乐的生活最重要。
“谢什么呢,都是小事。好!改天一定!”褚鱼答应着。
杨简走到门口时,欲言又止,只说了“再会”,便兀自先走了。
顾森然说了“再见”,也走了。
本来屋里多了两个人应该算是热闹的,哪里想到这两人这么快就走了。褚鱼有点怅然若失,毕竟看护病人多少有点枯燥,她悻悻然转回来,就和许一冰睁开的眼对上了。
许一冰看到褚鱼脸上的失望,有一点难受,也许,他不该拖着她留在这里。
“我这儿没什么事了,待会我打电话请徐护士长借给我一个护士,我付工钱就当请的护工。你就回去吧!”许一冰说完,抿着嘴唇不再看她了。
褚鱼有点纳闷,明明她照顾他好好的,他这是怎么了?
“是因为我打了丁杰?”杨简母子在,他没法说,是不是,等别人都走了,他才因为怪她,就赶她走。
许一冰转过来看了她一眼,心中冷冷一笑,她还挺能给自己找借口。刚才她在门口跟那个什么森然的不是挺亲热的,如今,又来自己这儿说什么他是为了丁杰。
褚鱼看他不说话,只是抿着唇,心里有点失望,她本以为他并不喜欢丁杰,可现在看看他这样子分明就是在生气。
“你喜欢她?”她不知道那个丁杰哪儿好,他居然喜欢那样的女人。
她抹了把脸,心中不知怎的也觉得有点累了,她一贯就喜欢直来直往,不喜欢拐弯抹角的,现在,他不说话,只是冷着脸,她猜不透他,所以,她收拾了自己的东西,站起来,说:“既然你不愿意我留下,那好吧,一会儿我打电话给徐护士长,让她调人来,等人来了,我就走。”
她还是不放心他一个人在,所以,她收拾完东西,索性真的去外面给徐护士长打电话去了。
许一冰没想到她竟然答应了,他不知道她到底长了心没有,居然这么容易就妥协,他转而一想,心里更加难受,她应该是喜欢那个顾森然吧,要不,怎么会这么急着避嫌。
他拉起被子挡住脸,只有他自己知道,听到她误会他喜欢丁杰的时候,他有多难受,他是从不哭的,不知怎的就忍不住哭了。他又不想让她看到,所以,只能躲在被子里--哭。
12.离别,再见
褚鱼打完电话,并没有立刻回屋,只是站在外面的窗下朝屋里看了看,依稀能看到许一冰用被子盖住了脸。
她眼睛就那么盯着看了一会儿,眼中的光亮暗淡下来,他连看都不想看到她了吗?
她觉得他们一直相处的很好,就算他对她没有喜欢,至少还是不讨厌的吧,哪里想到他却赶她走。他的始终不言不语以及默认,让她失望,也让她有些心灰意冷。
也许就这样吧,她和他拉开距离也好。
“褚记者!”身后传来喊她的声音,褚鱼回头,从手电筒的微弱光线中能看到来的是个穿白大褂的人,等人走近了,她才看清楚是个男护士。
没想到徐护士长的效率这么高,褚鱼一则感到意外,一则也有点失落。
“褚记者,我姓姜,是安阳县医院的护士。徐护士长让我过来照顾许医生,正好我来这边送药,就直接过来了。”姜南手里的确还拎着一个医药箱。
褚鱼勉强笑了下,说:“那麻烦你了,姜护士。”
说完,她拉开门,请人进去。
“褚记者,你说的什么话,这本来就是我们份内的事么。”姜南大约二十七八岁,也算是资深的老护士了,也是这里为数不多的男护士之一。他边往进走,边笑着说。
褚鱼只是微笑,却没再说什么。
姜南进了屋,许一冰已经擦干净了眼泪,脸上的表情也恢复了漠然。
褚鱼看着已经没什么表情的许一冰,心里越发的难受,等姜南查看了下许一冰的情况,也表示能够照顾好许一冰后,褚鱼将自己的行礼从许一冰床下拖出来。
“一冰,那我就先回去了,等,等你觉得我可以来,就让姜护士给我打电话。”褚鱼拎着行礼包站在许一冰床边,他并不看她,她感觉两个人好像又回到了在火车上的情形。
她无奈的笑了笑,说:“一冰,啊,不是,许医生,那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