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度快如无以lun比,竟然是想后发至人打落青衣人的暗器。与此同时,他的长腿猛地一踹身旁的椅子,那椅子便挟着尖锐的呼啸声向青影人砸去。
叮叮的轻响声,萧冠泓后发的银针果然将青衣人飞燕镖打了下来。青衣人也躲开那把椅子。椅子落在法场上顿时砸的四分五裂。底下的人群一齐发出了惊叫声。
冷冽等侍卫腾身便要攻向青衣人,萧冠泓一把将黑色的披风扯了下来,随手向他们一抛,犀利冰冷的眼神盯着青衣人,冷冷地道:“不必,本王亲自招待他,本王也要他在有生之年尝够有心无力的滋味,十倍百倍的还他,然后让他痛苦的活着。”
青衣人体形修长,姿态飘然潇洒,却长了一张大众脸,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丢人堆里马上能湮没。百姓不知道,萧冠泓却知他戴着人皮面具,他冷哼一声:“哼!何方鼠辈,藏头露尾,生得有太丑,怕吓着人吗?”
青衣人却是怔怔地望着地上躺着的飞燕镖,错愕的眼神毫不加以掩饰。心里却震惊不已,这个摄政王年纪不大,功夫却好到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他不信邪的又发了一枚暗器,这次却是射向刽子手,可萧冠泓又是用银针成功的打落了他的暗器。
青衣人不再动作,眼神扫过痛苦哀嚎的陶氏,深吸一口气,对着萧冠泓道:“王爷,得饶人处且饶人!某上次并未对楚世孙做出什么伤害,若某真是做了什么,王爷现在也是追悔莫及,何苦为难一个弱女子?”
“大言不惭,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萧冠泓斜睨着青衣人,整个人站得标枪一般笔直,宛若玉树临风:“别以为这么说本王便会感激你,你若是伤害了本王的孩儿,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喘气吗?海星门便是你最好的下场!这世上将再无你的容身之处!本王追杀你到天涯海角,你的九族全都会从这个世上消失!”
海星门惹怒了摄政王,带来了灭门之祸,被全副武装的湘王卫尽数捣毁,这已经是武林公开的秘密了。里面的杀手没有一人能逃脱死亡的命运。一个武林帮派名声再轰动,里面的杀手功夫再高,能力再强,一旦惹上了朝廷,同样叫你灰飞湮灭,成为历史。
青衣人对海星门的事知之甚详,其实就算没有海星门,他也是不愿意和萧冠泓这个强悍的人为敌的,萧冠泓不但睿智聪明,且喜欢睚眦必报,惹他跟捅了马蜂窝没什么两样。只是,唉!往事不堪回首,同样也不用再提,悔之晚矣!青衣人心里发出深沉的叹息。
看着陶氏浑身的rou一片片的被割下,鲜血淋漓的模样让人惊骇万分,他痛苦的闭了闭眼睛,萧冠泓没有夸大其辞,有他在场横加阻拦,自己竟然想让陶氏死的轻松一些也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活剐。此时,他真的尝到了萧冠泓所说的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不忍再看陶氏的惨样,眼神痛苦中带着祈求望着萧冠泓道:“王爷你究竟意欲未何?陶氏就算死有余辜,可她为人也未到丧尽天良的地步,只要王爷肯给她一个痛快,某愿意答应王爷的任何条件。”
萧冠泓冷晒,陶氏敢把主意打到昊儿身上,虽然志在拖住他,并没有让人伤害昊儿,但她去是在害若樱,这样的人,要他如何给她一个痛快?他的眸色冰冷无情,对青衣人痛苦的眼神视而不见,更对陶氏的惨叫听若未闻,回答的干脆俐落:“任何条件都行吗?好,别说本王没给你机会,那你就自废武功,自断经脉吧!”
这话出乎青衣人的意料之外,他沉默了片刻,犹豫地道:“换个别的条件行吗?”
萧冠泓本意就是要刁难人,闻言,挑高的眼角微瞥青衣人,带着森森冷意,语气寒如淬冰:“过两天,罗素雪同样会被凌迟处死,和今天陶氏的情形一模一样,欢迎你来观刑,那天本王抽不出空儿来,只要你有那个本事和胆量,你劫法场也未尝不可。”
青衣人暴躁了,别的什么他都可以答应,唯有这一身武功不能失,萧冠泓压根就是想折磨他,思及此,他微含恼意的道:“王爷,你一径张冠李戴,指鹿为马,硬说某是陶氏的jian夫也就罢了,为何非要将罗素雪栽在某头上?某承认和陶氏早年有些许旧情,但后来早早便断了,罗素雪断不可能是某的骨血,而王爷你大可不必用她来威胁某!”
萧冠泓望着他的神情傲然而冷酷,冰冷狠戾的眼神令人寒入骨髓,他一把将侍卫奉过的那个香袋儿和信函向青衣人狠狠砸去,嘲意甚浓的声音中带着斩钉截铁的决绝:“先看看这些,她是不是你的骨血有何重要?你可以向天下人去证明她不是你的骨rou,只要有人相信。”
青衣人向空中一伸手,抓过香袋儿和信函,这两样东西他不看都晓得,香袋儿上还绣着一只雨燕,是陶氏旧年绣给他的,信函亦是陶氏写给他的,洋洋洒洒,缠缠绵绵的将两人之间的往事用笔复述了一遍,以图打动他的心,说服他前来帮一个小忙。
他再次深深的叹息,有一种跳到黄河都洗不清的绝望感。
萧冠泓却不管他是何种心境,手往腰间一按,唰地抽出银光闪闪的软件,用剑斜指着他,睥睨天下的尊贵气质尽显:“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