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无比,罗素雪还没有采用他的方法就觉得疼痛无比,那些皮屑长的有些深了,并不只流于表面,如果刮下来,无异于是将一张脸皮剥下来,那整长脸的伤口好了之后,铁定是满脸疤痕。可如果不刮,那些黑皮屑越长越深,越长越多,她也就成了一个怪物了……
罗素雪不信邪,想找医术顶顶好的柳生来治,可她又怕柳生会向萧冠泓透露自己的情况。她现在顶着这样一张脸,是个男子恐怕都会退避三舍,何况萧冠泓那样的人中龙风。
那边罗素雪在屋子里纠结难言,大厅里的陶氏却是一脸紧张,她万万没有想到,除了罗世子和世子夫人外,摄政王会大马金刀的高居上首,一双微微挑高的凤眸如寒潭般深不可测,正意味不明的盯着自己。
陶氏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对方逼人的气势。
罗世子一脸愤怒的瞪着陶氏,满面痛心的把手中一物向陶氏狠狠砸来,怒发冲冠地道:“贱人,看你干的好事,骗了本世子这么多年,如若不是王爷发现的及时,本世子将会沦为世人的笑柄,真是可恨之极。”
陶氏被粗绳捆绑着,避无可避,只能侧了一些头,依然被那件东西砸到肩上。她娇滴滴的痛呼一声:“啊!”那件物品却掉到地上,陶氏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那啊字就含在口里了,头上即刻就冒出了冷汗。
地上躺着一个香袋儿和一封信函。
陶氏娇美的脸上的神情遽变,还未来得及想好措辞,冷不防世子夫人温温婉婉地开口了:“夫君息怒,何必为这种下贱胚子生些闲气,没得气坏自己没人替,幸亏发现的及时,若是以后再发现,那可是丢人丢大发了,我们也不必和王爷太见外,求王爷帮着遮遮丑也就过去了。”
罗世子脸上的怒气稍霁,对着萧冠泓一抱拳:“王爷,这贱人和那野种便交给王爷处置,世子府一切但听王爷吩咐,只望王爷帮着向圣上说说情,罗府绝对没有谋逆之心,都是这来路不清白的妾侍搞的鬼。”
陶氏在下听得明白,急忙娇唤:“世子,什么野种?什么不清白?你先听妾身解释啊!”
世子夫人对着站在陶氏身后的仆妇使眼色,那仆妇立即拿了帕子堵住陶氏的嘴。世子夫人的目光如刀子扎在她身上,高傲地抬起头,冷冷地道:“yIn妇,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世子宠爱你这么多年,你却与别的男子有染,并生下孽种企图混淆罗家血脉,本该家法处置了你,你却闯下弥天大祸,差点祸及罗府,现在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无法保你了。”
陶氏有口难辨,只能唔唔的胡乱摆头。罗世子对她怒目而视,被戴了这么多年的绿帽子,是个男人都生气,何况他还把罗素雪这个野种养了这么多年,真当他是冤大头啊?
萧冠泓站起身,一袭黑衣,长身玉立,眼角一撇身旁,淡淡地道:“带陶氏到法场,让人把那香包和信函带上,公布这妇人所犯的罪行,当场凌迟处死,让行刑的人慢慢割,一刀一刀片个两三天,明白吗?”
陶氏一听就软软的晕了过去,被侍卫提落着走了。罗世子跟着去监督行刑,亦步亦趋的走了。
旋即萧冠泓吩咐侍卫:“罗素雪和谋逆的阮家有勾结,藤萝馆一直是他们的据点,全抄了吧!且罗素雪为陷害王妃,买凶杀死两位梁国皇子,以至于挑起两国战争,本应立即处决,但总得给梁国皇帝一个交待吧,好歹人家死了两个儿子,那便延后再斩,先让人帮罗小姐治那见不得人病。”
世子夫人笑逐颜开:“王爷英明,这个野种仗着点小聪明,素来猖狂惯了,胆大包天,治好了病怕她又想法子狡辩,到时又牵涉到王妃便不好了。”
萧冠泓微颌首,漫不经心的低头抚袖:“夫人有何高见?”
世子夫人谦逊的一笑:“王爷若信得过妾身,便将她交给妾身一晚上,定让她服服贴贴,老老实实,到时王爷可以让她游街三天,对世人也好起个警醒作用,更对那些妄图飞上枝头做凤凰人,手段卑劣到无所不用其极的人一个警告。”
萧冠泓淡淡一笑,人若谪仙:“夫人所言极是,本王也认为她杀死两位皇子,实乃千古罪人,轻易的死似乎太便宜她了,先给夫人调教调教吧,只要余一口气就行了,其他的,夫人看着办吧,就算剁去四肢,做成人彘也行的,前提是得让世人看穿她丑陋的容貌,暴露她的罪行和险恶用心,将她所看重的一切全消毁,继而就随夫人意志即可。”
“谢王爷!”世子夫人大喜过望,连连点头,只差高兴的对萧冠泓磕头。她其实还想把陶氏也剁掉四肢,剜去眼球,铜汁灌耳,割舌破声,做成人彘,然后泡进酒缸。
陶氏和罗素雪对于她来说就是那眼中钉,rou中刺,即使睡梦中都不会忘的仇人,只苦于一直没抓到对方什么把柄,被这两个人隔应恶心了这么多年,终于能一雪前耻了,可想而知她这十几年的怨气有多大了。
不要觉得残忍,女人对于情敌那的确是恨之入骨,挫骨扬灰犹嫌不够,再残忍的事都做的出来。
萧冠泓略做沉yin,挑挑眉,饶有兴致地道:“本王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