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不及的。
如今摄政王不在倚重她,更不说对她青眼有加了,远山等一众侍卫也对她不冷不热起来。
侍卫尚且如此,那些王府的下人更是个顶个的Jing明,虽不说给眼色她看,但上上下下都是一致的态度——对你不咸不淡,疏离有礼,使她产生一种与这个威严华贵的摄政王府格格不入的感觉。
她想方设法的想挽回,可那些方法都不见成效,现在的她已是一筹莫展了。
于是她期期艾艾地恳求陌上风流:“你以前……帮了我那么多次,这次就再帮我一次好不好?”她把姿态放得低低的,企图能博得他的同情:“我和母亲总不能一辈子不进罗公府吧?”
“哧!”陌上风流站得笔直,声音中隐含不屑:“罗世子不是要接你们母女进府吗?是你自己一口拒绝。”
罗素雪闻言,眼里掠过一丝Yin霾,只稍做停留就消失不见。“那样进去跟现在有什么区别?母亲还是个妾,我依旧是庶女,这和我的想法是背道而驰。”
她央求道:“你师傅答应过要让我们母女进罗国公府的……”
她的弦外之音陌上风流很明白,他眼里闪着意味不明的光芒,静静的沉默片刻,缓缓道:“最后给你一句忠告,你的方法错就错在本末倒置,极有可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且你现在早改变了初衷,心思昭然若揭……本楼主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言罢,突然间红影一闪,他人就到了窗口。
“等等!”罗素雪急急地道:“那往后我付了银子,谁来帮我办事?”
陌上风流冷冷吐出三个字:“灵犀阁。”话音未落,他身形微动,如鬼影一般射向窗外黑沉沉的夜色中,其速之快,就连拥有绝妙轻功的江湖高手看了大概也会自叹弗如。
罗素雪眼神呆滞的望着窗外漫无边际的夜色,许久才垂头丧气的颓然坐下来,似失了主心骨一般。
……
若樱依旧面色如常的过日子,对萧冠泓也没什么改变,只是她陪楚昊和孔安婕的时候明显居多了。
前段日子,楚世孙长ru牙。
在长牙的初期,牙床痛痒,楚世孙很烦躁,脾气变得暴躁不堪,他也不爱哭,逮到什么都会啃咬两口,跟个小狗似的,常常会拉着大人的手指咬上两口泄愤,糊上口水表示到此一游。
正因为这样,他也特别爱腻着若樱,孩子见娘,无事都会哭两场,何况他现在不舒服。所以若樱母性泛滥,一有空闲就会陪着他,晚上偶尔也会带着他睡觉觉。
萧冠泓也担心儿子,起初也是一有空就往楚昊身边跑,楚昊和他们睡一张床,他晚上还会陪楚昊玩,父子俩在床上都玩疯了,楚昊高兴的尖叫声不停,往往洗了澡之后又玩的满头大汗。
萧冠泓往常没接触过小孩子,所以现在觉得楚昊所表现出来的一切都是新奇的,甚至是怀着一种虔诚而又感激的心情在对待楚昊,血脉的传承是种很奇妙的感觉。
因为楚昊的到来,让他觉得生活充满了希望和阳光,许多以前碰都不屑于不碰的事情,现在做起来得心应手、驾轻就熟。比如给楚昊把尿;亲儿子的屁屁;给楚昊洗澡……举凡儿子的事,他都尝试着去做。
若说以前他满心满眼里是若樱,那么现在,他最重要的人便多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小人参娃娃。
不过,等到楚昊像糯米一样的雪白ru牙萌出来后,他却依旧不改初衷的缠着若樱,萧冠泓后知后觉的发现代志大条了——小家伙很无情,尽管他喜欢萧冠泓陪着他玩,并宽宏大量的恩赐萧冠泓为他做牛做马,可他仅仅只把自家老子当玩具,在心底里依旧是娘最亲。
但凡他一见到若樱,黑的像葡萄的大眼睛便一亮,然后果断的抛弃诸人,张开双臂投奔娘亲香馥馥的怀抱里,谁拉也不放手。晚间睡觉更是如此,他再也不想由ru娘照顾着睡了,只管赖在若樱的怀里不出来。
他既不哭也不闹,就是搂着若樱的脖子死也不放手,同时瞪着水汪汪的眼睛目不转睛的望着你。大有你要我和娘分开,就把我膀子掰断的意思。
萧冠泓为此苦恼极了,他正当热血沸腾的年纪,性欲又旺盛,每天忙的昏天黑地,就等搂着若樱纵情交欢和欲仙欲死一番。儿子睡床上,诸多不便可想而知了。
每晚非得等楚昊睡沉了,他才能搂着若樱胡作非为,然后畅快淋漓的行乐。
但有几次两人浑然忘我之际,萧冠泓冲撞的动作太狂野,闹得动静大了点,结果把楚昊吵醒了。孩子原是睡意朦胧,可随着两人声浪的提高,他迷迷糊糊的双眼却越睁越圆,越睁越大,贼亮贼亮的,两人又是羞愧又是忍笑,只好暂停云雨,先哄孩子。
那种箭在弦上,却不得发的滋味让萧冠泓恨不得以头抢地。
有一次楚昊醒了就Jing神百倍的缠着若樱玩,久久不睡,萧冠泓欲火焚身,急得团团转,实在等不得了,便让若樱侧身搂着孩子,他在若樱身后,楼着她的细腰喘气如牛的死命弄事。
那一次,若樱真是苦不堪言,痛并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