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力气,任凭萧冠泓翻来覆去玩弄。
片刻工夫,萧冠泓身上亦是汗水滴流,气喘如牛,口中嗯唔之声不绝,遍身爽美。只听若樱口中莺yin之声不绝,被萧冠泓按着柔荑,低声道道:“心肝,弄得你快不快活?”
若樱哪有气力答他,娇喘吁吁,口中只唔唔哼叫。
半个时辰后,萧冠泓愈战愈勇,使出百般气力折腾她。并急喘着逼供:“什么男通房?嗯?在哪听到的?该不是你平日就有此想法吧?”
她在萧冠泓底下樱唇咬着锦被,娇喘不已。
萧冠泓次次直捣黄龙,弄得她死去活来,呜咽而泣。轻yin喘息之余,勉强说那是自己的胡言乱语,当不得真。“嗯,没有,就是糊弄宇文凤的。”
男通房解决了,也就连带解决了绿云罩顶和墙外有rou吃的危险。后来就是太监和银枪蜡样头,这两个问题性质不同,本质却相同。
萧冠泓见她小模样委实可怜,即刻覆口到她樱唇上,舌头伸进她嘴里,模湖不清地道:“心肝,这就当不得了吗?正是快活的时候,往后还说不说那样的混话?我还有手段没使出来,要不要?”
说着又是一阵狂猛的攻击,瞬间被翻红浪,发出唧唧的响声。弄得若樱骨酥神离,求饶般地道:“不说了,再不说了,不要,不要啦!”哼哼声不停。
萧冠泓只管放开手段辗转研磨,若樱本已力竭,此时更给他磨得心神俱失,差点昏迷过去,心中是叫苦不迭,又不是不知他这人的性子,惯会在床上找场子,白日里惹他做甚?
萧冠泓觉得若樱这次的想法太过大胆,一定要在萌芽状态就打压下去,存着这样的心思,这一番直弄至三更,折腾到若樱昏去又醒,柔弱无骨的身子瘫成一团。
两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两情正浓,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
次日天蒙蒙亮,街上寒风瑟瑟,空气中弥漫着一层薄雾,天气冷得让人恨不得把整个人裹在衣服里。
城郊樱苑别庄的管家谴人送了信来,道是孔家小姐极有可能是想家了,成日不思饮食,管家怕孔小姐的身体有个好歹自己吃罪不起,便请示王爷和王妃具体该如何办。
萧冠泓和若樱商议了一番,两人都觉即是快过年了,孔安婕又不能回丰潢州去和爹娘老子团聚,索性接来王府,一应事情也好照料。做出决定后,便派陈妈妈过去帮着收拾收拾,然后再派人去把她们都接回来。
陈妈妈出了王府大门,下了台阶刚要上马车,抬眼却看到在街转角处一个男子安静地站在早点铺子前,旁边的老板不停的招呼他买热包子,他倔倔的抿着唇,一声不吭。
陈妈妈看了一眼就转开视线,这个人她认得——清兴候府的大公子白烨是也。
昨天宇文凤篷头垢脸的在摄政王府后门出现,守门的婆子不认得她,还是她说找陈妈妈,婆子才去给陈妈妈禀报,宇文凤这才进得了王府找若樱。
陈妈妈是老成Jing了的过来人,眼一瞟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能把素来大大咧咧,心直口快的宇文大小姐逼成一个讨饭婆,这可不简单!想她亲娘早逝,哥哥又不在身边,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子在刻薄的后母手下讨生活,却都是一副乐天派的模样,何曾搞的这么狼狈过?
女人嘛不管老幼,大抵都是同情弱者的,妻妾相争的戏码,陈妈妈看的多了去了,但在情感上她还是偏向于宇文凤的,所以相对的不怎么待见白大少爷,也是个连坐的意思。
反正她年纪大了,眼神不好使,瞅没瞅见谁也没个准儿。
白烨见陈妈妈视若未睹的自顾自的上了马车,依旧默默的站着,他是认得陈妈妈的,宇文凤和凤王妃关系亲密,他经常送她过来,接她回去,自然对摄政王府的一众管事不陌生。
白烨的随从赵英就站在不远处,寒风一吹,突然感到一股寒流袭来,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他拉了拉皮袍子,抖擞着Jing神走到主子身旁:“大少爷,你都站了一夜了,咱们是回府还是直接去摄政王府?”
白烨沉默的望着前方,突然呼出一白气,对赵英道:“马车要过来了,记得拦下来,不要惊着马车里的人。”
不用半刻陈妈妈的马车就行过来了,果然被赵英拦下了。
白烨虽然披着狐狸毛的大氅,但因在外面冻了一夜,气色不是很好,略有些颓废,眉心间挂着忧虑,不过配着他清俊的容貌,很容易激发女性的母性出来。
因此陈妈妈想要甩脸子他看也甩不起来,相反觉得他也挺可怜的:“白大少爷你莫浪费功夫了,白少夫人真不在我们王府里,你昨晚上不是来问过,王妃都据实以告了,真不在我们王府。”
白烨眼神一黯,淡淡地道:“在的,因为凤王妃不许白某进府,白某求陈妈妈一件事。”他也不管陈妈妈答应不答应,兀自掏出一个荷包送了过去:“烦请陈妈妈把这个荷包交给白某的妻子,白某便感激不尽了。”
谎话被人当场戳穿,陈妈妈老脸一红,一声不吭的的接了荷包就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