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平凡,也就一双眼睛还过得去罢了。”
萧冠泓揽在她肩上的大掌紧了紧,魅惑动人的声音带笑:“不说人家带面具了吗?肯定不是真面目啦,这种藏头露尾之辈咱们不屑管他。”
“也不是啦,其实这家伙的来历很可疑,当时曾有那么一刻,几个武功并不怎么样的人居然将风卫和雨卫皆困住,纵然只阻挡了那么一会儿,但连冷冽尚且都困了片刻,足以说明他们的身手不凡,而这些人绝不会是阮家的打手,至于那个红袍男子,他倒是一眼就看出冷冽手上的是青影剑。”
她说着说着,话锋忽然一转,开始化身为包打听:“冷冽的青影剑是你给他的?还是他师门之物?有没有什么可歌可泣的故事,或者江湖仇杀?”
“呵呵!”萧冠泓闻言,已经是笑不能抑,对于她的突发奇想早已是屡见不鲜:“两者都不是,是他家传之物,至于江湖仇杀应该有吧,反正他是个孤儿,跟着我时就带着这把剑,他和远山他们不同,剑法和剑谱都是家传的。”
“我想想啊!”若樱蹙着黛眉,开始绞尽脑汁的想江湖上关于青影剑的传闻,半晌,无果,她纯粹是无聊之余的八卦之心作祟而已,想不出来也就放弃了:“算了,想的脑壳疼,还是来想想送什么礼物给宇文腾这厮贺新婚吧!你说我要是学那些官员给你送美人,送几个美人给他?不知道依着肖姑娘那种糯米性子,会不会奋起反抗一把,把腾腾四仙和他的后院一把火全点了?嗯?你说要不要这么干?”
萧冠泓微微一笑,忍不住俯身亲了她的额角一记。他爱死了这种陪着她天马行空的闲话家常,让人感觉现世安稳,岁月静好,更恨不能时时刻刻腻在她身边,就这么抱着她一辈子不放。
纵然两人孩子都有了,算是老夫老妻了,若樱还是不习惯他在外面有这样的亲热举动,粉脸当下就晕红了。
彼时两人正好走出长廓,没了头上的一片Yin影遮蔽,身处明亮的庭院中,她含羞带嗔的神情煞是妩媚动人,欲说还休的盈盈水眸如秋水长空,便是神仙看上一眼也会心生绮念,唱出一折,何况萧冠泓这个本就为她所神魂颠倒的凡夫俗子。
他心头一热,忍不住又在她唇上啄了一口,不敢多做停留,浅尝辄止。低低的声音带着央求:“我们回屋,你想什么我帮着你想。”
若樱冷眼睇他,不为所动,别以为她不知他满脑子打什么鬼主意,铁定是想白日宣yIn。
萧冠泓则手臂微用力,摇了摇她的香肩,垂眸回视她:“走吧,外面怪冷的,冻坏了我可心疼。”
蓦地,小桂从院子里的小径走过来,向二人禀报道:“王爷,王妃,藤萝馆的罗大掌柜来拜访王爷了。”
“不见。”萧冠泓很干脆。
小桂抿唇一笑,不紧不慢的追加了一句:“罗大掌柜说要是王爷不见,她就拜访王妃,希望王妃不要拒绝她才好。”
萧冠泓连忙对若樱道:“你也不许见。”
“为什么啊?”若樱诧异的反问,她这个人就喜欢和萧冠泓唱反调,若是萧冠泓不这么多余其事的嘱咐一句,兴许她就不见了,但萧冠泓这么一说,她反而兴味盎然了:“小桂,让人好生招待罗姑娘,我一会就去。”
小桂领命而去,萧冠泓暗恼在心,差点就将人骗回房,却被人打断好事,这种事搁哪个男人身上都不好受,他咬牙切齿也就在所难免了:“乖乖,跟我作对你就高兴了?叫你不见你偏要见,说白了你就是个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主儿,越不让你干什么,你越来劲。”
若樱伸手掐他,不满地道:“谁说的,我这不是为你着想吗?给你博点好名声,而且,你为什么不许我见她,总得有个理由吧?不带这么霸道的啊。”
萧冠泓抓着她做怪的柔荑放到唇边呵气,若樱其实不冷,但冬天他喜欢热热乎乎的捂着她的手脚,稍作沉yin,便将理由娓娓道来:“这个姓罗的女子可不简单,是个超能折腾的主,她的身份也不仅仅是个商人,其实细究起来,她和宇文腾还是表兄妹。”
他和别人谈论事情的时候,惯用春秋笔法,还喜欢装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但和若樱说话他就喜欢讲古。
若樱恍然大悟:“哦,难怪宇文凤把我们约在藤萝馆,原来是这个缘故,她跟罗国公府有关系吗?还是跟罗太妃有关系?”
萧冠泓摸摸她乌亮的头发,继续道:“都有,罗国公不是有两个儿子吗?这个罗素雪便是罗世子的女儿,罗世子是宇文腾的大舅,所以……”
若樱打断他:“咦,这么说来罗姑娘便是高门大户的小姐,可时下很少有女子经商,罗国公府怎会允许她抛头露面?而且你还说她的生意做的极大,遍地开花什么的?”
“不错,她虽是罗世子的女儿,却不是现在的世子夫人所出,乃是罗世子的一位外室所出。”萧冠泓揽着她往花厅方向走:“罗世子当年很宠爱这位外室,也就是罗素雪的娘,正头夫人为此拈酸吃醋,常常是三天一大闹,两天一小闹,不得已,罗世子便将罗素妻娘俩送到外地,且给她们在宜门置了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