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我跟他之间的新仇旧恨要一起清算,杀子之仇更是不共戴天,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以为老爷我是没证据么?”
他突然冲到孔安婕面前,骤然一伸手,孔安婕还以为他又要打她,惊慌的往旁边闪,可阮登峰的手如影随形,她根本无从逃脱,眼神不经意扫过他手中的东西,她心头震惊,人竟然呆住了。
那是一枚极为寻常的铜钱,可孔安婕一眼就看到上面有个小小的孔字,别人或许不会注意到这个字,但她打小就认识这枚铜钱,因为父亲经年累月把这枚铜钱挂在身上,从不离身。
阮登峰把手缩了回去,恨声道:“看清楚了吧,这东西虽不值钱,你父亲却当宝一样,我儿死的时候,拳头握的死紧,谁也打不开,我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掰断,居然发现他捏着这个,你说,这是为什么呢?总不会是你父亲早不把东西送给他,晚不送给他,却凑巧在他死的时候送给他吧?”
“不会,你诬蔑我父亲。”孔安婕觉得自己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父亲一向很疼爱她,且他为官多年,从不贪赃枉法欺压百姓,赢得百姓的良好口碑,可为什么他从不离身的铜钱会落在阮登峰手里呢?
她记得父亲说过这枚铜钱很珍贵,绝不会轻易给人的。
阮登峰的怒气直冲天际:“谁耐烦诬蔑他?你若不信,我马上带你去报官,当初还有证人,忤作,你要什么老爷就给你找什么来,你爱信不信,到时你们孔家全完玩,不过,老爷现在不想和你费话了。”
话落,他凶神恶煞的向孔安婕扑过来,唰唰几声便把她的衣服撕了个粉碎。
孔安姨刚想挣扎,阮登峰啪啪啪几个响亮的耳光抽在她脸上,冷笑道:“若不是看你生得美,号称丰潢第一美人,我早就命人弄死你了,你这个小sao货,还是有几分本领的,居然让摄政王派人来跟我谈条件,说不得你跟他早就不清白了。”
孔安姨被他打的头昏脑胀,嘴角溢出了血丝,闻言却是一愣,眼里霎时闪过惊喜的光芒——泓泓来救她了!
阮登峰抱起她往桌上一扔,拿绳子去绑她的手脚,嘴里骂骂咧咧:“贱人,高兴了吧,有人来救你了,摄政王想必也有驴般的物事了,侍候得你快活,弄得你魂儿都没了罢!”
“你胡说八道,我们是清白的。”孔安婕拼命挣扎,却徒劳无功,很快四肢都被绳子绑住。
阮登峰剥下她身上最后的遮羞物,拉扯着绳子将她的腿分得大开。随后拿起一条短小而柔软的鞭子,一下下地拍打她的大腿,慢慢向上。嘴里轻蔑地道:“像你们这种女人,只要是大物事,你们都爱,老爷等会弄你,你一样会喜欢。”
“不要,好痛。”孔安婕泪如泉涌,如待宰的小羔羊般任他抽打,他掌握着力道拍打她的腿心,让她痛的的不住挣扎。
阮登峰见她动来动去,立刻指着屋中吊着的另个三个丫鬟道:“你乖乖让我尽心,不然我立马将她三人打杀,然后叫上十来个小厮强你,折磨你,到时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孔安婕被他的话赫的打了一个寒战,却是不敢再挣扎了。
阮登峰的气息渐渐有些急促起来,放在鞭子在孔安婕身上死力的掐,但他掐的狠有技巧,只会出现一块块青紫於痕,却不破皮。孔安婕被他掐痛哭失色,啊啊啊的惨叫不停。
阮登峰有些兴奋了,脸上露出了红光:“贱人,放你回去老子不甘心,怎么也得玩你一回才好,早知如此,老子就该早点动手,姓孔的女儿,还有你是信儿的媳妇,想想都叫老子心猿意马。”
阮登峰脱掉自己的衣服,用手弄了几下,一手将孔安婕拖了过样,找准地方毫不留情的进攻。嘴里咬牙切齿地道:“不想孔家完蛋,不想被十几个男人玩的,你就给老子听话。”
孔安婕本就害怕紧张,身体干涩,阮登峰哪管这些,箍紧孔安婕的纤
腰,强行弄事,弄得孔安婕痛得要死,哭泣道:“痛,不要呀。”
她想把腿关起来,可两条腿被绳拉出老远,令她只能保持这个羞耻的姿势。
阮登峰一连几次未成,恼火的狠,拿起皮鞭控制着力道又打了孔安婕十几下,怒道:“你作死,是想学你那个丫鬟吧?不知死活的东西。”
孔安婕的身体一阵裂痛,又给阮登峰高大的身体制住,心道,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牲把自己当青楼里的粉头,本想怒骂几句,奈何气力不继,只能喘气哭泣,哪里说得出话。
阮登峰才不管她怎么想,这么多年来,他在外面一派道貌岸然,正儿巴经,前几十年未曾发现自己有这爱虐人的毛病,与家里的夫人和妾侍行房,多是可有可无,总觉得未能尽兴,味如嚼蜡。
后来无意中发现儿子在这间屋子里用残忍的手法折腾一个丫鬟,他光看着都觉得热血沸腾,身体马上就有了强烈的反应。
自此以后,他找了一个婢女试了一回,初次很小心,脱光了那婢女的衣服,藉口用鞭子打了她一顿,然后再和那婢女交欢,那次他品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从此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