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晓事理了吧,我们王爷是什么人,她们家又是个甚么东西?也配让我们王爷送礼!”
“当然是真的。”青果手里摇着拨浪鼓逗着小主子,轻描淡写的道:“奴婢先前一直注意着这道流言,因为是流言,便怕冤枉了乔小姐,甚至担心她也是受害者,令人始料未及的是,造谣的人正是这位乔小姐和她的母亲,连白少夫人都亲眼见到过这对母女惊天地、泣鬼神的壮举。”
小桂暴走:“别拦我,我要去杀了这对不要脸的母女。”
青果连忙拉住她:“杀了有什么用?欲盖弥彰?还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你冲动的行为不但不管用,反而会连累王妃的声誉!”
前人云:书到用时方恨少,小桂绞尽脑汁,想着合适的措辞来形容那位不要脸的乔小姐,却一时找不到Jing准的词,只能愤愤地道:“就是个臭不要脸的,无耻的程度让人叹为观止,不杀对不起天地良心。”
楚嬷嬷是个喜欢讲道理的,“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是她的座右铭:“这母女还讲不讲道理了?”
青果笑了,娇好的相貌上露出与年龄不相符的从容:“您老以为谁都跟您一样啊?她们母女如此处心积虑,为的是什么?还不是混淆视听,想先一步造成事实,您若是跟她们讲理,她们反倒会理直气壮,振振有词,因为这些事儿并不是她们无中生有的凭空捏造啦,也不算空xue来风,白白与她们浪费些口舌。”
经过上次黄金蟒一事,小桂对青果佩服的五体投地,此时见青果的口气似胸有成竹,急忙拍马屁:“你素日就比我聪明,你说怎么办?”
青果不骄不躁,一脸沉着:“尔等休要搓火,山人自有妙计。”
“搓你的头。”小桂不乐意了,即刻上前对其饱以花拳绣腿:“让你好好说,你不说,非得姐狠狠揍你一顿才肯老实,就是个欠搓的。”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青果连连讨饶。
若樱也不阻止她们嘻笑打闹,只管抱着楚昊笑yinyin的看着。
楚昊默默看了片刻,突然转过脸,把小脑袋一个劲地往若樱胸前乱拱,嘴里咿咿呀呀有声。若樱知道他这样就是要吃nai了,连忙抱着他坐下,然后解开衣襟给他喂nai。
楚昊的小脸一挨到nai头,可能是闻到了nai香,Jing神倏地一震,两只小拳头还兴奋的挥舞了一下,像是给自己鼓劲。
他红嘟嘟的小嘴叨着nai头,小嘴巴几裹几裹的不停嚅动,有一只小手还慢慢的爬到另一只胸ru上,接着抓了抓,感觉是自己的口粮,那小爪子便不放下来了,是个霸占的意思——表示吃完这一只,我再来吃这一只。
可他只吸了一会就把nai头吐掉,nai头掉出来后,他又拼命的到处找,叼上又急吼吼的再吸,口里发出嗯啊哈啊的吸nai声。
没吸几口,他又吐出nai头。
若樱见他似乎很烦躁的样子,知道他肯定是没吸到nai水,急忙抱着他换一个边,打算让他吃另一只。这次她先用手按揉自己的胸部几圈,然后才将nai头送进孩子口中。
楚昊按捺着性子又使力吸了一阵,总算吸到了几口甘甜的ru汁,可惜好景不长,不用片刻,他费了老大的劲吸却吸不出nai水了。他很火大,使力咬了nai头一口泄愤,随后吐出nai头,放声啼哭。
楚昊的ru娘连忙小跑过来,焦急而又心疼地道:“王妃,让奴婢来吧。”
若樱先是一怔,然后赶紧将孩子交给ru娘喂nai。楚昊还没长牙,用牙帮子咬的,nai头疼倒是不太疼,但是楚昊吃不到她的nai水已有一段日子了,却是第一次发脾气咬她,她觉得有些诧异和不能适应而已。
她默默的低头整理着自己的衣襟,心里却将某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
是夜,屋外寒风瑟瑟,冷雨潇潇,屋内温暖如春,安然静谧。
萧冠泓沐浴完毕,上床搂着若樱亲了亲,随后,他习惯性的把每日朝中所发生的新鲜事讲给她听,讲着讲着,突然来了一句:“今日有官员居然问我何时纳侧妃和纳妾?还要向我道恭喜。”
若樱一点都不惊讶,波澜不兴地道:“我跟他们同问,同道恭喜。”
“你成心的是吧?”萧冠泓俨然是恼羞成怒,猛地扑上去咬她Jing致的下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你属狗的呀?今天咬了多少人?”
萧冠泓坏笑:“爷就爱咬你,谁叫你这小娘子是爷的心头爱呢,最好是合着水一口吞了才好。”边说边动手脱两人的衣服。
“下去,不爱跟咬人的说话。”若樱推他。
萧冠泓大笑:“得令。”话落,他下去了,却是下到被窝里去。
若樱急忙想合拢双腿,奈何失了先机,被他捉着两只脚踝。她的脸顿时红的如三月桃花,如蝴蝶一样的羽睫不停抖动,低声嗔道:“不许胡来,我还有话同你说啦。”
萧冠泓早被眼前的活色生香刺激的热血直涌,口干舌燥,哪里还把持得住。
他像只采蜜的蜂儿般,凑上去贪婪的吸吮亲吻着,声音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