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肖大人笑眯眯的看着乔莲和宇文腾,虽然一个是口若悬河,一个是一声不吭,似听而未闻,但他依然看津津有味,直到乔莲的一句话成功的引起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表妹夫,莲儿听说你和摄政王是好友,这是真的吗?”乔莲问的小心翼翼,并用楚楚可怜的目光盯着宇文腾。
宇文腾抬眸扫了她一眼,眸色平静无波,他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茶,随后不置可否地道:“好友谈不上,打小一起长大的吧,算是发小。”
他也不问乔莲为何要问这个问题,兀自拿茶盖刮着杯中的浮沫,带着几份男人的散漫和贵族的优雅。
乔莲见他如此不上道,只得采取迂回的方式:“表妹夫,莲儿和姨父一家刚来京城,有许多事不太知情,都知道天子脚下官多,我们就怕一不小心得罪了什么不该惹的人,所以莲儿才会冒冒失失的问这么冒昧的问题,表妹夫你不会怪莲儿吧?”
宇文腾似陷入沉思,对她的话充耳不闻。乔莲一时有些下不了台,嘴唇不住翕动,却又怕是拿热屁股贴冷板凳,肖大人连忙打圆场:“莲儿,摄政王和腾王的确很好,这不是什么秘密,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哦,莲儿今天和摄政王在一起用膳啦!”乔莲微仰起下巴,脸上有一股很明显的得意和优越感。“所以问问喽。”
肖大人错愕地道:“什么?你今日不是和念珠在一起吗?怎么又和摄政王在一起了?”
宇文腾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脸上波澜不惊,依旧置之度外。
肖念珠在外听表姐说这种大有歧义的话,急的直跺脚,里面可有自己的未婚夫呐,表姐把话不说清楚,尽让人往歪处想,到时让宇文腾误会了,自己是跳到天河都洗不清了。
只好鼓起勇气道:“爹爹,不是这样的,您别听表姐胡说,女儿和表姐在街上遇到了……遇到了白少夫人,然后白少夫人带女儿和表姐去拜见凤王妃,和凤王妃在一起用的饭,白少夫人也在场。”
“念珠?”肖大人听到书房门外女儿所言,不免大失所望,相比起心眼活络的乔莲,当是素来老实不多话的女儿可信些。这乔莲也真是的,害他空欢喜欢一场,还真以为她得摄政王的垂青。
“表妹,你什么意思?表姐哪有胡说八道?你只说有凤王妃,为什么不说摄政王也在座呢?难道你敢说我们今儿没跟摄政王用餐?”乔莲很不满肖念珠在宇文腾面前诬蔑自己。
她恼火的暗忖:表妹一定是故意的,其目的就是想破坏自己在宇文腾心目中的美好形像,对,一定是这样,表妹一定是妒忌自己比她生的好看!处处比她强。
宇文腾冷眼旁观了半晌,再加上在路上碰到过若樱和萧冠泓,心里对这对表姐妹所说的话,孰真孰假早有定夺,但他依旧不开腔,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清冷模样。
听到有摄政王在场,肖大人的心又微微一动,总算没有白高兴了。他也不急,横竖女儿的话靠谱些,晚上把女儿叫来一问就知晓了。
于是他和气而疏离的向乔莲道:“莲儿你还先出去吧,和念珠去瞧瞧你小姨整治的酒席如何了,姨父和腾王还有事情要商议。”
乔莲的眼神闪了闪,撇了撇嘴,扭着腰肢袅袅婷婷的出去了。
……
秋水居的院落中种着几棵枫树,每每深秋,枫叶会变得通红通红,似火一样的颜色,很绚丽,是一种生机蓬勃的色彩,如今还未进入十月,枫叶的颜色还不够深,看起来像是橙色。
萧冠泓和若樱回到秋水居,两人都装着若无其事,若樱甚至还摘了两片枫叶。
只是一进内室,萧冠泓就对着跟来的楚嬷嬷道:“nai娘去照看昊儿吧,这里不必留人侍候。”
“是,王爷。”楚嬷嬷带着小桂等人鱼贯而出。
人一走光,萧冠泓将门一闩,转身就把若樱一抱就往床上扔。
若樱虽知今日是逃不过,但她毕竟久未跟萧冠泓荒唐了,刚受用了一遭,这会身子还是有些适应,便拿软话哄他:“夫君,夫君,是你说的咱们来日方长,方才我不是依了你吗,这回你且依我一回,他日再弄好不好?”
萧冠泓在马车里销魂蚀骨一回,回味再三,食髓知味,这会又性起,哪能依她呢:“说了今日要尽兴的,你做人不可言而无信。”
话落,抱住若樱亲嘴,舌头伸进去交换津ye,只觉她的津ye甘甜馨香,吃之不够,一手搂她,一手扯开衣襟搓揉把玩她的身子。
若樱挣扎不从,绞尽脑汁的找由头:“我要睡觉了,我要沐浴。”
“好!娘子的提议甚得吾心,一起洗,洗了一起睡,弄到死也甘愿。”温香软玉在怀,还不停的扭来扭去,萧冠泓只觉口干舌燥,身子十分难受,恨不能将她就地正法,狠狠地入她,弄得她哭喊讨饶才好。
“王爷,王妃,孔夫人来了。”蓦然,门外传来雨卫的声音,带着微微惊讶:“孔夫人许是有很急的事,下了轿子便一路哭进王府,样子好不凄惨。”
萧冠泓和若樱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