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是明月的声音:“腾王,小的们正护送王爷和王妃回府。”
若樱也听到外面的声音了,两个人还处在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的状态,吓得立即清醒过来:“这可怎么办?你快起来。”
说话间因为太紧张,身子便不由自主的收紧,禁锢那尾活龙动弹不得。
萧冠泓被她这么一弄,舒服的感觉让他差点又交公粮,额角青筋直暴,汗如雨下,声音几乎是从齿缝里发出来的:“别理他,专心点。”
说着依旧埋头在那一亩三分地上苦干。
宇文腾听说萧冠泓和若樱都在,必是要上来打个招呼的,骑着马儿慢慢哒哒的就过来了:“摄政王,若樱,你们这是去哪儿了?”
若樱胆战心惊,躁得满面通红,心儿扑扑地跳,搂抱着萧冠泓紧张得不得了。
萧冠泓迫不得已,满心怨念的收住心猿意马,对若樱坏笑道:“别怕,他不敢进来,夫君应付他两句,打发他走了咱们再继续可好。”
他说是这样说,却是舍不得离开那温暖的所在,依然留在若樱的身体里,两人紧紧相连,只是伸臂将车帘撩开一条缝,极力平复了一下气息,隔着窗纱对外面道:“腾王,昊儿睡着了,不便耽搁,改日与你再叙。”
宇文腾一听,声都不敢做了,就怕吵醒孩子,仅是挥了挥手。
马车继续平稳地往前走,萧冠泓喘着气重新覆在若樱身上。
身下是柔软无骨的娇躯,他脑子里满是狂荡念想,方才又正弄到销魂处,渍渍声响,那蚀骨的滋味真是欲仙欲死,弄过若樱无数回,每次她都能勾人魂魄,让你死去活来。
萧冠泓欲念冲昏了头,箭在弦上很难不发,只一心想着:固然是仓促间行事,但干起事来一样畅快无比,先发一回,回府在好好玩上几回。
他亲着若樱的嘴儿,略带薄茧的大手更是各处游移,无所不用其极。若樱娇气急喘,哪有半分气力制止他,被他弄得春chao汹涌,忍不住低低哼叫。
萧冠泓如何能忍,把她摁定在软榻上,没头没脑地狠命征战。
他此时情焰万丈,只图欢快,哪管死活,便是天塌下来也要弄完再说。而且他有个毛病,每逢弄事到极兴处,总要说些yIn言浪语助兴。
若樱忌惮摇篮里的昊儿,不敢出声,只能咬着自己的手背堪堪忍着。萧冠泓怜爱她,捧着她艳如桃李的脸蛋吮咂。
他颀长挺拔的身躯覆在她曼妙动人的娇躯上,大手握着她柔嫩的手儿捣弄不止。
好在他素了一段日子,也知马车不是肆意妄为的时候,在舒服到极致的时候,终于发了出来。他瘫在若樱身上气喘如牛,汗水像小溪一样在他性感魅人的身上横流。
若樱待擂鼓般怦怦直跳的心慢慢平静下来,气息也不急促了,便推了推他:“重死了,快下去,就快到府邸了你还磨磨蹭蹭。”
萧冠泓意犹未尽,翻个身将她揽在怀中,狠狠捧着她亲了两口,笑的坏坏的:“可怜见的,回府对于你来说,好比刚离虎口又进狼窝。”话落,怕若樱恼羞成怒的揍他,赶紧起来去看孩子。
楚昊丝毫未被他们激烈的战况打扰,兀自睡得小脸红扑扑的。
萧冠泓本想亲亲他,又担心弄醒他,便转身在炉子上倒了些热水在铜盆中,绞了热帕子将两个身上清理干净,又服侍着若樱穿上衣服:“小家伙天天这么乖多好啊!那老子得省多少心。”
若樱斜了他一眼,颇有些幸灾乐祸:“他其实变得懂事了哟,满月宴那天,你不是忙着应酬没空抱他吗,客人一走,他就狠狠报复了你了一把,他也有优点的,我听说好多小孩没日没夜的啼哭,他却还好,除了饿了嚎上几声,大多时候都很乖。”
因为楚昊是萧冠泓的第一个儿子,偏又过继给楚王府,办满月宴的时候自然是热闹非凡,该来的不该来的皆跑来锦上添花,甚至连远在北玄的慕容喾都派人送来了价值不菲的礼物。
过后楚王爷向兴隆帝呈上奏折,大意是老臣已经垂垂老矣,不知什么时候眼一闭就再也睁不开,还是将王位传给曾世孙楚昊,这样老臣百年之后也好见楚家列祖列宗。
兴隆帝甚是为难——他个小屁孩也懂不了那么多,多是听帝师分析给他听,然后得出的结论。
一是因为萧冠泓也是位王爷,楚昊若继承楚王位那岂不是父子并列为王?二是楚昊这也太小了吧?古往今来也没见过这么小的王爷,姑且不谈上朝,他还是个婴儿,一天到晚睡着的时候居多,不带这么忽悠人的吧?
不少肱骨大臣就劝,楚家为先帝牺牲良多,都要断嗣了,陛下就不必墨守成规,如果寒了忠臣良将的心那就得不偿失了。再说楚昊固然年纪小,但陛下登上龙位时也没多大啊,也没有什么不能行的。
当然也有人劝楚老王爷,您老活一天就当一天王爷,驾鹤西归后这王位就是楚世孙的,不必急于现在啊,再说孩子还太小,怕折了他的福。
最后一句话总算说到楚老王爷的心坎上了,他老人家是没什么老骥伏枥志在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