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自己的事,自己其实也可以适当的让让步,做些令他快活的事。
好也罢歹也罢,两夫妻关起门来,有什么抹不开面子的?面子能值几个钱,比得上能解除他的痛苦,让他快乐高兴重要吗?一旦想开了,若樱再和他私下相处时就自然多了,枕席之间也不在拘泥于形式。
她求知欲旺盛,实在不会的就翻嫁妆箱子里的春宵秘戏图。
前人的智慧是无究的,她也是拾人牙慧,融会贯通之后在萧冠泓身上牛刀小试,自然是让他惊喜连连。
再说若樱的主动又让萧冠泓激动万分。只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光滑水润的所在,顿时神魂颠倒,整个人仿佛腾云驾雾一般,畅快至极。
若樱做吞吞吐吐状,萧冠泓低声轻哼起来,控制不住地开始往若樱的口里送。
若樱没料到他比前几次冲动,哪里禁得住他的横冲直撞,一下子到触到了咽喉,哽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萧冠泓也知自己鲁莽了,心疼地道:“若若,对不住,隔了久了,我实在是没忍住。”
若樱横了他一眼,嗔道:“你慢点!”
“我省得。”萧冠泓轻笑的楼住她接吻,含住她的丁香小舌一阵吸吮,趁若樱意乱情迷的时候,在她酥胸上一阵胡搓乱揉。
若樱两颊chao红,倒在他怀里任他随心所欲的折腾。
萧冠泓吞咽着滑如塞上酥的美食,贼心不死,模糊不清地央求:“若若,我保证不乱动,你快帮帮我,没得憋坏了,往后你可就惨了。”
若樱见他可怜兮兮,又这般不依不饶,着实是无法硬下心肠拒绝。她只好带着羞意嘱咐:“既是如此,那你便老实点,让我来。”
萧冠泓闻言大喜过望,漆黑的凤眸瞬间似星光璀璨,点头如捣蒜,无有不从。
若樱本就心疼他苦熬,自是使出浑身解术,把个萧冠泓爽得都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几度经历了死去活来。
事毕,若樱喘着气倒在他怀中,觉得这真是个累人的活计。
萧冠泓心满意足的将她搂紧,大手不住的轻抚玉背替她顺气。若樱身上出了一层薄薄的香汗,肌肤摸上去更嫩滑了,回想着方才那人儿不同寻常的媚态,还有那欲仙欲死的滋味,萧冠泓气息一紧,差点忍不住又央求她来一回。
……
却说姬复小盆友自打那天尿了小皇帝一身,从此以后就开始一发不可收拾了。他特别喜欢把尿撒在萧冠泓身上,以前没这毛病,完全是受了尿小皇帝的影响,也许他幼小的心灵觉得这样非常有成就感。
但凡萧冠泓抱他,他有尿没尿都会在他身上撒上一泡尿。有尿他撒的很尽兴,没尿时他憋的很痛苦,皱着白白胖胖的小脸,攥着小拳头酝酿尿意,卯足了劲尿他老子。
萧冠泓为此苦恼不已,他孩子得的晚,至少比一般的同龄人得的晚,因此他有满腔的父爱亟欲献给儿子,不料姬复貌似对他不怎么感冒,虽不拒绝他抱,也不会哭丧着一张脸。
但每每他张着没牙的小嘴笑得眉开眼笑时,便会出其不意的尿萧冠泓一身。
萧冠泓对姬复是又爱又恨,抱过他之后总是要换衣服,偏生姬复生得玉雪可爱,白白胖胖、招人稀罕的不行。萧冠泓总是心痒难耐,但凡有点空便想抱抱他rourou的小身子,亲亲他带有nai香味的脸蛋儿,那脸蛋滑腻如玉,比玉生香,叫人眼馋的不行。
为此大家都给萧冠泓出主意,在他要抱孩子之前,ru娘和楚嬷嬷便会先给姬复把尿。这招挺有效果的,刚尿过的姬复在自家老子的怀里望洋兴叹——刚尿了,酝酿半天也没酝酿出半点尿意……
但萧冠泓有张良计,姬复也可以搬过墙梯。一次两次上当后,再往后无论楚嬷嬷和ru娘,或是若樱亲自把尿,嘘嘘的把尿声不绝于耳,姬复充耳不闻——小爷不尿就是不尿,你能奈我何?
这比的就是父子俩的耐劲了,看谁忍的住。为了赢他老子,姬复可以忍尿一天,他照吃照睡就是不尿,这样不是把众人急坏了嘛!不说萧冠泓根本不能忍受一天不抱抱他,当然有事公干除外,便是为着儿子的身子着想也不能这样啊!
结果可想而知,姬复胜。
姬复这个令众人啼笑皆非的恶习延续了好久,后来可能是他自己觉得索然无味了,便好心的放过了他老子。当然,比较了解他的楚嬷嬷和老王爷却知道他是找到了新玩法,对旧的玩法玩腻了。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受姬复生得太招人喜欢的刺激,宇文腾痛定思痛,终于定下了一门亲事,女方门第平平无奇,家世并不显赫,只是一个从五品的道监察御史的嫡女,姓肖。
为此事,宇文泰又是很不理解,想他的儿子乃是人中龙凤,为人又生的英俊不凡,满朝文武就不说了,便是几家候府,国公府、以及王爷俱上赶着要往腾王府嫁女,偏生儿子选了这么一个没家世、没权势、没后台的三无家族做亲家,光想想都让人觉得费解。
这就是儿子和老子的区别,宇文泰兀自生着闷气,觉得自己的儿子贱卖了,完全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