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回到秋水居。
但听外面的情况,似乎都被人缠住了。
就在这时,一阵细弱破空之声传进若樱的耳中。
“小桂,小心!”若樱的左手蓦地抓住小桂后退,同时右手猛地一挥,看似娇弱的素手爆发出极限的力量,楞是将一排细如牛毛的银针挥到墙上钉住。
小桂虽然受到了惊吓,但并不害怕,也没有惊叫,反而极快上前的挡在若樱前面,颤声道:“王妃,你快走,小桂挡着。”
若不是情况太过严峻,若樱几乎要笑起来:“好了小桂,不是冲着你来的,这会我要走也走不了,尊贵的客人已经进来了。”想也知道,对方这么大手笔的动作,绝不会是想杀几个人那么简单,恐怕多半是冲着自己来的。
“吃吃!”几声闷闷的吃吃低笑声忽然在屋中响起,紧接着依旧是闷闷的声音:“哎,想不到你不但人生的美,武功居然也这么高,难怪……”
若樱纤指倏地一伸,在小桂说话之前点了她的xue道,一把将她扔进床铺中。
几乎是同一时候,一位白衣公子慢慢出现在屋中,并向若樱走来,
正文 157 是谁
在若樱即将看清这位白衣公子五官的一瞬间,这厮却突然停在原地,并用宽大的袖袍遮住了头脸。
若樱的嘴角抽了抽,冷冷地道:“阁下既然有胆找上门来,为何又藏头露尾?难不成无脸见人?”
“是怕吓着你嘛,你如今是双身子嘛,特金贵,万一出个什么事,我也担当不起。”白衣公子又用那种沉闷的声音煞有介事的道。
若樱不紧不慢的从袖子里掏出如意扇,懒洋洋的随手扇了两下,淡淡地道:“吓都吓了,也不在乎多吓一次,我胆儿肥,阁下还是让我瞅瞅你长啥样吧!不管你长啥样,我保证一视同仁,绝不会岐视你。”
白衣公子似乎是无可奈何的叹息一声:“唉!既然如此,就让你看看吧!”话落,他的袖袍立刻放下。
看清他模样的一瞬间,若樱如做梦般的惊愕,事隔现在,那个铭记于心底的名字脱口而出:“纳兰明桑,不,姬如风?”话落,她就觉得自己错了,不管是纳兰明桑还是姬如风都已经……
头顶的明珠发出柔和的光芒,将室内都一览无遗。那位白衣公子身材修长,静静的贮立在窗前,他脸上戴着Yin森恐怖的白色面具,面具中露出来的两个黑漆漆的眼珠正意味不明地看着她。
而他戴着的白色面具上面画一个威严无比的怪兽形像。那怪兽嘶牙裂嘴,怒目瞪眼,伸出来的长长獠牙上挂着淋漓的血迹,有几滴洒落在嘴边,显得邪肆而诡异。
若樱呼息一紧,心里已是翻江倒海,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她状似不经意的斜了一眼他的头顶,不禁又是一怔,他额头的美人尖处竟然生着一撮醒目的银发,这是?
相似度居然这么高?若樱的心情不由得激动起来,带着几分雀跃,但思绪却有些恍惚,难道?
这是怎么回事?这身装扮和这撮银发都是纳兰明桑的,除了没有银色抹额和光彩夺目的虎王饰,难道纳兰明桑没死?
可自己分明亲眼见过他弥留的那一刻啊?那么重的石门压下来,断无逃生的可能……
“怎么?你不高兴看到我?”那个白衣公子突然出声打断她的沉思,再次负着手缓慢的向她走来。他用着一副很熟稔的口吻,但目光中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倨傲。
若樱心里千头万绪,各种想法纷至沓来,虽感觉猝不及肪,却也只是那么一瞬间。她竭力稳住自己的情绪,睁大眸子望着白衣人:“阁下是谁?如果是纳兰明桑就请你摘下面具,我很高兴看到你活着,甚至是感激的,如果不是,请问阁下意欲为何?为何穿戴与若樱的故友并无二致?”
“你的故友?”白衣公子的步子停滞不前,口中反复嚼咀着若樱的话,随后他用一种微凉的声音道:“纳兰明桑只是你的故友吗?一个故友可以为你生为你死?”
若樱抿了抿唇道:“请阁下不要再故弄玄虚,是不是我友人,面具一揭便会分晓,而且,你何不打开天窗说亮话?”
“好,爽快!”白衣人不置可否的哼了哼:“要听实话也行,那便是你必然得跟我走,怎么样?”
若樱的目光平静而悠远,淡淡地道:“要跟你走也不是不行,但我要看到庐山真面目。”
白衣人闻言,伸手撩起一缕垂下来的头发,声音突然变得尖利:“哼,不想跟我走就直说,找那么多藉口做什么?不过,奉劝你招子放亮点,今儿你跟也得跟,不跟也得跟……我平生最烦你们这种口是心非的女人,你怀疑我不是纳兰明桑是吧?但你见过别人这么穿过吗?我脸上的白色面具这世上只有我一个人独有,我救过你的命是事实,你居然用这种态度对待救命恩人?还有……”
他说着伸手轻抚额中的那摄银发:“你应该也发现了吧?这缕银发更是我的标志,未必这个你也要否认?还是你已早把纳兰明桑抛诸脑后?”
若樱神色冷然望着他半晌,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