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难以把握,干脆两只手一起握住,终於将它圈住,上下抚弄。
独孤发出细细的呻yin,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手下的东西越来越烫,越来越硬挺,阿秋额头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独孤睁开眼睛:“怎麽了?”
阿秋看着他的脸,眯起眼睛笑了笑:“公子真好看。”
刚才他那一副迷醉的表情很是诱人,两颊泛起的红晕,皮肤细腻雪白,白里透红的样子让人恨不能啃上一口。
独孤得意了:“真的?”这是她第二次夸他了吧?距离上一次夸他声音好听都已经过去两年多了。这丫头,夸人的话都不怎麽华丽,但他听着怎麽就比吃了人参果还舒坦呢?
“嗯。”阿秋的手有些累了,顿了一顿。
“累了?”他拿出她的手,赞赏地亲了几下。
“现在要放进去了吗?”了解了那家夥的尺寸,阿秋又开始紧张了。
“不着急。”他吻住她,含糊地喃声道:“乖,我先把你下面弄开,等一下你就比较好把我放进去了。”
说着迅速解开自己身上剩余的衣物,这下被褥下的两人真的是坦诚相对了。
他一边吮吸她柔软的香舌,一边揉弄着她的椒ru,下身铁杵般的阳物也插进她双腿间摩擦着,不时顶弄一下,换来她的娇喘。
三面受敌,阿秋如何能消受得起?不一会儿已经像一滩水那样软在了他的身上,双眼迷离,情欲初开。
他伸手探了一下,低声闷笑:“真敏感,这麽快就shi透了……”
对於情,她或许永远不能懂,但对於欲,她敏感的身子根本经不起挑逗。只是,那脆弱紧致的下体实在太让他Cao心了,只要她不动情,那里就不可能真正敞开来迎接他容纳他,这也是为什麽屡次到紧要关头她就会忽然收紧,甚至会不惜撕裂自己的原因。
更可恶的是,她对此根本不自知,其中苦涩只能由他一人品尝。
他懊恼起来,狠狠咬了一下她鲜红欲滴的ru尖,听到她低呼一声,又心软了下来,安抚性地舔了舔。
阿秋的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缝,发现他充满侵略欲望的眼睛正紧紧盯着自己,连忙又闭上眼睛,那样子就像一只被惊吓到的土拨鼠,让独孤一阵失笑。
他慢慢抬起身子,丝滑的被褥从他背後缓慢滑落,烛光炯亮,阿秋那平时掩藏的衣服底下的雪白玉肌一点一点曝光在他眼前。
那线条诱人的性感锁骨、胸前雪白细腻的贲张、雪峰上盈盈欲滴的朱红、纤细如柳的腰肢、平坦的腹部下方若隐若现的黑色丛林以及笔直修长的一双美腿……
独孤发现自己胀痛的欲望又弹跳了几下,几乎要将他的理智逼出体外。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绷紧了全身的肌rou,扬手将被褥扔在地上,以膜拜的姿态倾身抬起她的双腿,分开,露出黑色丛林间粉红色的丘壑山峦。
“不要……”忆起上次他的举动,阿秋紧张起来,扭了扭身子。
“不要动!”独孤沈声喝道,嘶哑的声音里是不能掩饰的强烈欲望,“让我舔一舔,你会很舒服的。”说完,不等阿秋发出抗议就含住了她双腿间的甜美泉口,灵活的舌头顺着丘壑的曲向来来回回舔了好几遍,将她紧闭的大门微微打开,然後重点关注了她尿道口上方的小珍珠,一会儿舔弄撩拨,一会儿用舌头顶弄挑逗,忽而又会坏心地用牙齿轻轻啃咬,敏感脆弱的小珍珠难能经受地起这样的折磨,不一会儿就又红又肿,挺立起来。
“唔……”阿秋难以自抑地挺起下半身迎向他,温热的舌头向是火苗般迅速点燃了她深处的渴望并窜向全身,紧致的甬道开始不自觉地收缩,分泌出丝丝蜜ye,然後又很快被他吮吸走。
不仅如此,那跟灵活粗壮的舌头居然还趁势顶入她紧闭的蜜xue,将他吮吸到的蜜ye连同自己的唾沫也一齐顶送了进去,在被她挤出来後又一次吮吸走再送回来,如此反复不息。
下体最私密的地方被他如此撩拨,耳边还传来他嘴里啧啧的水声,阿秋又羞又急,声音里带上了哀求:“公子,不要了……”
他闻言,再次吸走她体内的汁ye,故意很大声地“咕噜”一声吞了下去,赞赏道:“好甜!”
阿秋羞恼不止,不知如何作答,只好转过头靠在枕头上,那副纯良无辜、任人宰割的样子让他浑身都涨了起开,恨不能狠狠蹂躏她一番。
他伸出手指探入蜜xue,那紧致shi润的感觉让他眯起了危险的眼睛:“阿秋,我好喜欢你这里,又热又紧又多水……每次看见你,我都好想……”
他猛地多加了一根手指头,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我都好想插你,狠狠干死你!”
阿秋福至心灵,忽的明白了那天晚上听到的话,大脑里轰然炸开,弹起了她的身子,双腿猛地绷直,甬道内一阵收缩,达到了高chao。
作家的话:
迟来的更新,见谅见谅(*^__^*)
☆、观音坐莲(H)
高chao过後的阿秋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