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自己的头委屈道:“月姐姐欺负我,呜,好痛!”
看他变脸犹如翻书,璃月一时愣怔。
“好痛,月姐姐帮我揉揉。”他撇着红唇来拉她的手。
“你自己揉啦,又不是没长手。”璃月被他烦得炸毛了。
“不要,我就要月姐姐揉……”金缕见哀兵之计用到头了,死缠烂打功立马顶上,八爪章鱼般一下抱住璃月,脸埋在她怀里直蹭。
炸毛女VS章鱼男,谁胜?
就算璃月是百炼成钢,金缕也有这个功力让她为自己化为绕指柔,于是乎……
烛影摇红,两人的衣衫凌乱地堆在床下的脚踏上,一只雪白细嫩的玉足伸出了锦衾,蜷着脚趾,似有些难耐地磨蹭着那坚硬的楠木床沿。
璃月脸朝床外侧卧着身子,双眸迷离红唇微启,小脸酡红地微微喘息。
金缕从身后紧拥着她,微微汗shi的俊脸上黏着几根璃月的发丝,更添一丝yIn靡的妩媚。他将脸紧贴着璃月纤嫩的脖颈,红艳的唇在她光|裸的肩上流连。视线往下,薄衾掩盖下两人身体蛇一般缠在一起,轻妙地起伏扭动。
璃月咬着唇,在他一次深深顶入的刹那蹙起眉头轻喘出声。这个姿势让她浑身都很放松,但因为双腿并拢,他从后面进入的时候摩擦便格外强烈。
如今两人交欢,他已不像一开始那般的迫不及待勇猛躁进,转而向温柔体贴过度,强悍的结合纵然能使快感来得猛烈酣畅,然而缓慢温柔的欢爱,却能带来另一番销魂蚀骨的滋味。
比如现在,他的那一根,火热坚硬却又极其缓慢地磨蹭着她体内的柔软敏感,每一次插入和抽出都漫长到让人觉得奇妙,她的紧致让她在他无限放慢的动作中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是如何一寸寸地挤开她摩弄她给她带来丝丝欢愉。
他有时会故意只插入一半,在她的浅处来回摩擦,然后再突然一下顶进她最深处,先前浅处摩弄带来的快感犹如火星,随着他这一下深入汇聚成火花猛然绽放。
不是高|chao,却让她舒服得轻扭微颤,她能感觉到自己不受控制般源源不断地分泌着欢愉的春水,将自己的腿|心以及他的毛发都浸润得shi滑粘腻。
天呐,真的好舒服,这种舒服甚至让人不想追求极致的高|chao,因为这过程已经无限愉悦。
他的手心光滑柔软,像是一片有温度的丝绸,沿着她的腿滑过她的胯扫过她的腰,顺着她凹凸有致的曲线爱不释手般反复抚摸揉捏,最后落在她饱满而富有弹性的酥胸上,温柔地激发她敏感的反应。
她情不自禁地轻扭小腰,雪tun一次次后移迎合他,用自己的软嫩吸紧了他,只想将这慢条斯理的愉悦无限延长。
圈住挤压男人的那根,很多女人都能做到,但若要给男人带来收紧吮吸的感觉,不是极品做不到。
原先她被动,他还能勉强支持一会儿,她这一主动,他立马觉得浑身一阵酸麻,差点把持不住,忙抱住她不动。
吻着她滑腻的脖颈,他的嗓音带着丝隐忍的沙哑:“月姐姐,我不要太子妃,不要皇后,不要三宫六院,我只要你一个。就算你不止我一个,我也只要你一个。”
若说女人什么时候意志最薄弱?答案毫无疑问,欢爱的时候。对情话女人什么时候最敏感,答案还是,欢爱的时候。
一般男女欢爱,证明男人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拥有了这个女人,情话也不会像追求时那般又多又甜,因而他认为,在欢爱的时候对女人说誓言,应当能让她记忆深刻。
至于为何这般急于表现,那是因为,正如他所说,这山上有她在乎的人,且不只一个。若她要去见他们,他是拦不住的。唯一的办法便是在她去见之前,趁热打铁先把自己的位置巩固,不致被其他人轻易比下去便好。
重色轻友
一夜缱绻,次日起床,金缕发现璃月果然与他亲昵不少。
吃早餐的时候,李逝给两人讲了段刚听来的山庄趣事。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一个名叫逍遥派的小门派十天前刚刚来到九华山,却不等武林大会开始而又突然匆匆离开。
这等无足轻重的小门派参会与否原本不值得武林巨头及各国皇室贵族的注意,但真正引起轩然大波的,却是这件事的起因。
据称,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大前天的凌晨,该门派的掌门人起来如厕,发现大弟子房中的灯还亮着,如厕完毕后就顺便去听墙角,不想就听到了如下对话:
“大师兄,你真把玉无尘上过的女子搞到手啦?花了多少银子?”三弟子的声音。
“不多不多,五百两。”大弟子道。
“啊?大师兄,你只花了五百两?前夜她怎么管我要八百两?”二弟子的声音。
三弟子惊诧:“二师兄,你也搞过啦?”
二弟子嘿嘿一笑,yIn意无限,道:“玉无尘上过的女人耶,谁不想尝尝?”
三弟子囊中羞涩,道:“就是价钱太高了一些,不然,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