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xue了?”
“我哪只眼睛都没看到,我只是知道,要不是你点我昏睡xue,不抱着你我怎么可能睡得着?”妖孽振振有词。
璃月:“……”
“我知道我没权力过问你的行踪,我只不过想要个吻抚慰一下我受伤的小心肝……”妖孽轻声细气委委屈屈地说着。
璃月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不等他说完主动倾过脸堵住了他的唇。
*
璃月从没想过金缕和皇甫绝见面的情景会是这样。
互相打过招呼之后,金缕带着一副新婆婆看媳妇似的表情绕着皇甫绝走了一圈,点头道:“嗯,不错不错,就是矮了点。”
一语既出,周围多少雄纠纠气昂昂的男儿瞬间失了气势蔫吧下来。
璃月坐在马车上抹着额上的黑线。
皇甫绝矮吗?纵观全场,也只比金缕这个早熟的变态矮一点点而已,跟其他人比起来还是很有鹤立鸡群的感觉的,金缕这厮,该不会在给他下马威吧?
何必呢?何苦呢?
好在曦王府这边前世都是高僧,观渡早已入定,皇甫绝顶着冰块脸没什么反应。
璃月一手搁在马车车窗上,下颌枕在手臂上看着那两个站得极近的男人,一个貌若娇花,一个眉目锋锐,相对较弱的那个偏偏看上去锋芒慑人,相对较强的那个却看上去柔弱可欺。
璃月想,同为皇子,可能也就这不同的境遇养成的不同性格造就了如今两人不同的结局吧。
其实就外表看来,无疑是皇甫绝美得更有阳刚之气一点,也更讨人喜欢,可涉及到性格的话……
璃月心底微微叹了口气,不再多想,抬眸,发现金缕正看着她,见她看去,忽而一笑,带着些意味不明的诡魅,突然就走到皇甫绝身侧,向他俯脸过去。
见他以一国太子之尊做出这种举动,围观之人无不瞠大了双眸冷汗直冒,包括璃月。
虽然早就听说金缕这厮男女通吃,但在她面前他倒从未展现过他博爱的一面,难不成今天被皇甫绝的美色所迷要当场吻给她看?
哇咧,叫她情何以堪?!
璃月立即脱下绣鞋一只准备抡过去阻止这场闹剧,却发现金缕不过附在皇甫绝耳边私语了几句。顿时疑惑。
皇甫绝也不知是定力太好还是冰块脸久了肌rou僵硬,从金缕蓦然俯身过去到他说完离开,他脸上的表情就丝毫没变,仿佛金缕的动作以及他的话不过是一阵风,吹过耳边而已,不带丝毫意义。
对他这样的反应金缕似乎也颇感意外,正想再次俯脸过去时皇甫绝突然一拱手,面无表情来了句:“多谢金太子提点。”
提点?提点什么?璃月看着两个正用眼神交流的男人,心中无限好奇。这第一次见面的男人,耳语,能说些什么呢?
金缕打着哈哈,伸手拍着皇甫绝的肩膀道:“皇甫兄客气了。”那个亲密和自然,不知情的人一眼看去绝想不到他们才刚刚见面不到一盏茶的时间。
璃月缩回马车内,开始揉额角,男人的世界果然不是轻易好介入的,怎么看怎么诡异。
不多时,车门打开,金缕蝴蝶似的钻了进来,队伍启程了。
耳边一阵马蹄轰鸣,璃月转过看去,却是皇甫绝英姿飒爽地带着他的人马从窗边呼啸而过。
“月姐姐,你看他干嘛?看我嘛。”妖孽伸爪捏住她下颌转过她的脸。
“你刚刚对他说什么?”璃月就势问。
“我让你时刻保持与你一丈远距离,不准靠近。”妖孽嘻嘻笑着,不知真假。
璃月一把挥开他的爪子,啐道:“多此一举,不知道人家有青梅竹马谈婚论嫁了吗?”
“青梅竹马未婚妻什么的,不就是用来抛弃的吗?”妖孽一本正经道。
璃月语噎,看看,这始乱终弃的性子终于出来了!当即剜他一眼,扭过头去就开始想念忠心不二的叶千浔。
只可惜,他终于选择了放手,不要她了。
她是个坏女人啊,配不上那样真挚热烈的感情。思之,心中甚是哀伤,现在想来甚至不知自己是如何一步步走到如今的,身边这些男人又是从何时开始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的?
都是她的错么?
每每想到这些脑海中就一团乱。
旁边金缕见她神情不对,正想变个戏法讨她开心,不料脑中突然一阵晕眩,他伸手撑住车中的矮几,略微摇摇头,清醒过来后便深觉这股晕眩来得不正常,当即稳住心绪真气默运,开始检查自己哪块出了问题。
不动真气还好,一动真气全身的经络都开始隐隐作痛起来,他陡然一惊,这是……中毒了么?
又试了两次,每次都是这般,他才确定,自己真的中招了。
昨天晚上璃月给他按摩点他昏睡xue时他还调用过真气,并无一丝不妥,那么问题就出在昨晚到现在这段时间里。
这段时间他做过什么,吃过什么,立刻在脑海中回想,一个细节都不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