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干地在那里,即便有血缘关系又如何?她们彼此间从来就没感觉到对方的存在。
谁是她的亲生父母真的重要吗?从六岁开始她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秦苏苏养育了她,虽然只有短短六年,但她永远忘不了在那饥寒交迫的童年,她是如何用她并不强健的怀抱温暖她哺育她,她是她的母亲,从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永远都是!
她不是裴延熙,不是太后的女儿,不是东仪的公主,她只是秦璃月。
被命运左右了十八年,她够了,厌了,从现在开始,她再不要受这该死的命运的牵制,她要只为自己而活,她要活出最真最纯的那个自己。
薄薄的水雾落在她肌肤上,形成一层细碎的水珠,鲜艳柔软的花瓣shi润地划过,将那一颗颗细微的水珠聚拢在一起,形成一颗大水珠,然后珍珠般沿着她玉石一样晶莹剔透的肌肤滑落下去。
他不再说话,用花朵取代手指,专注地一寸寸抚慰着她的身体。
她能感觉到那柔软光滑的花瓣就像是恋人微凉的唇,顺着她小巧饱满的雪峰一点点印下缠绵的吻,最后落在她敏感樱红的顶端,层叠的花瓣罩住了那颗小小的珠子轻柔旋转,就像灵巧的舌在绕圈舔舐,她微微仰起修长的脖颈,鼻间逸出甜腻的呼吸。
心中空无一物一片澄净,前所未有的放松让皮肤变得敏感。
shi润的花瓣继续向下,吻过她柔软的腰腹,停留在她的肚脐上,打圈的力度和感觉像是shi软的舌在上面轻弹,她轻微的扭动起来,冰冷的身躯因为逐渐被勾起的欲望而开始发热。
被花瓣轻刷私密幽谷和大腿内侧的感觉,简直让人难以自持,璃月双颊氤红起来,呼吸急促。
他其实也不比她好受,如此美景当前还要耐着性子挑逗,不知多强的意志力才能压制住化身为狼的冲动。
见她脸泛红chao目色迷蒙,他倾过身子,衔过她口中的寄情草,头一偏将它放在一边,轻轻啄吻她比花娇艳的脸颊。
他的唇滚烫,像是冬夜里的一颗火种,而璃月就是那个在黑暗中发抖的人。
她伸手抱住他,侧过脸,红唇相接的那一刻,两人就像在沙漠中饥渴已久挣扎在生死边缘的人,对方就是他/她能找到的最完美最新鲜的甘泉,捧在手心后最直接最强烈的本能,就是不顾一切的吸吮。
深吻,迫不及待死去活来地深入纠缠激烈探索。
他的手春风过境般抚过她的身体,最终落在她掩藏的珍珠上,抚摩揉弄。
快感早有预谋却又毫无征兆地袭来,她只觉自己像是一块冰,在他的温暖下化成了一滩水,然后被他撩拨起层层涟漪,逐渐汇聚成汹涌的波浪。
“嗯……唔……”她夹紧了双腿,情不自禁地在他唇间呻yin出声。
他的唇下移,吻过她的下颌,蝶翼般滑过她的脖颈,攀上她高耸的雪峰,含进她敏感的樱红婴孩般的吸吮。
快感像是电流,以被他攻占的两处敏感为中心,不断地向周围辐射,最终连接成片密集如网,酥麻了她的四肢百骸,彻底征服了她的全副心神。
即便大腿互相摩擦也抵抗不了他的指尖带动而出的越来越强的快感,她浑身紧绷呼吸短促,小手无意识地揪着他散落在她胸前的黑发,不断累积无处抒发的欢愉让她蹙着娥眉露出了近乎痛苦的表情,绷紧了神经期待狂喜将她淹没让她解脱。
然而,就在她快要达到顶点时,他却突然停下了动作转而抚向她的大腿。
璃月错愕,还来不及抱怨,他的唇已经堵了上来,又是个激烈绵长的吻,待到他的舌意犹未尽般退出她的唇瓣时,她脑中一片晕眩,而此时,他的指却悄无声息地挤入她的体内。
刚刚有些放松的身子再次紧绷,她喘息着看他,他却以一种近乎膜拜的姿态,用火热的唇循着方才花瓣抚过的轨迹,沿着她的胸一路向下吻去。
他的拇指再次轻轻抚上了她鼓起的珍珠,而中指却轻缓地在她体内抽|撤,他不刻意寻找她的敏感点,却总在不经意间清晰而灵巧地蹭过。
冰冷的水雾不停地弥漫过来,洒在她因动情而滚烫的肌肤上,她体内像是烧起了一把熊熊大火,冷和热透过她的肌肤互相碰撞交换能量,直接的后果就是带来更为奇妙而强烈的快感。
她又快被他逼人发疯的手指送上云端了,他整个人都已经移到了她的下半身,火热的唇此刻正贴在她敏感无比的大腿内侧,舔吻她的肌肤,间或用他整齐的牙轻啃一下,带来又痛又痒的感觉,将她的欲望撩拨得更为强烈。
她抓不到他,只好揪紧了身下濡shi的衣服,呻yin着,轻颤着,等待那极致一刻的尽情宣泄。
然而,就在高|chao只是一线之隔那一刹那,他突然又停下动作。
他抽出了在她体内进出的长指,他停下了抚摸吮吻她的动作,原本累积到不行的充实快感突然间就被冰冷空虚取代,这种落差几乎让她承受不住地抱怨出声。
“不要……”被挑逗到极致却又突然被抛下,欲求不满的 她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