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闪开到一半突然又闪了回来,不意叶千浔早已按捺不住,一掌向苏yin歌劈去,见璃月又闪了回来,两人均是大惊。
苏yin歌一把抱住璃月就想把她推到身后,谁知后退一步身后却是凳子,一绊之下当即向后倒去,璃月眼看要被他带倒,本能地伸手去扯叶千浔想借力稳住身子,不料叶千浔因为刚刚强行收回那一掌正胸口微痛心绪不稳,被璃月一扯竟跟着向前扑倒。
于是乎……
璃月仰躺着,身下硬邦邦的是苏yin歌的身体,身上也硬邦邦的是叶千浔的身体,她就像一块甜美的rou馅,被两片蚌壳夹在了中间。明明很尴尬很莫名奇妙的姿势,缘何她却很邪恶地觉得,很暧昧呢?
90、如斯报复 ...
三人叠罗汉一般压在一起,还未回过神来,门外突然传来苏yin歌下属的声音:“禀报少爷,外……”说到此处,来人顿了顿,再开口,声音已明显带上了一丝窘迫和不自然:“外面有位姓宴的老先生求见秦姑娘。”
苏yin歌一张俊脸顿时黑到了极点,不用想也知道他的下属定然已经看到了他这副不堪的模样,当即又恼又恨,语气短促道:“知道了,下去!”
“重死了,还不起来!”璃月挣扎着推开叶千浔,从苏yin歌身上滚下来,站起身理理衣襟,回身看着两个依旧一副剑拔弩张模样的男人威胁:“不准打架!否则……哼!仙人球伺候!”言讫,怡怡然出门去见宴几。
宴几是来向她辞行的,眼看盛泱这里局势已定,作为异邦军队,他们也不便在此久留。
璃月大略问了下他们的伤亡情况,然后将颖王府库房里的金银珠宝装了几大箱全部交于宴几带回,说是犒劳活着的将士,抚恤死者家属。
宴几再三推脱,璃月恼了,便只能收下。
临行,璃月突然又叫住他,神情有些迟疑地问:“那个,此番……”
宴几见她开了个头便停下,看着她等她下文。
然璃月终究微微一笑,摇头道:“没什么事了,回去替我向阿渡问好。”
宴几其实知道她想问什么,更希望她能问出来,但见她终是不问,便知她和皇甫绝这个心结终难化解,心底叹息着告辞离开。
送走了他,璃月心头一时还有些茫茫然,不知什么感觉在作祟,也不多想,回到原先的房中,饭菜仍在,窗户破了,两个男人不见影踪。
她也不管,两个不听话的家伙,爱死哪去死哪去,她吃完饭便上床补眠。
天刚入夜,有人爬床。
璃月惊醒,一看却是叶千浔,她揉了揉眼睛,问:“苏yin歌呢?”
叶千浔搂过她,一边在她颊上亲吻一边道:“死了。”
“什么?”璃月一呆,一把推开他,不信地看他:“你把他杀了?”
“是啊,他自愿应战的。”叶千浔一脸认真,不觉得自己有错。
璃月僵了僵,腿一抬一脚将他踢下床,紧跟着翻身下去膝盖压在他胸上,目光冰冷揪着他的衣襟高声喝问:“你真的……把他杀了?!”
叶千浔仰躺在冰冷的地砖上,看着她,不语。
不知为何,在那样的目光中,璃月渐渐的有些心虚起来,她突然意识到,她被骗了,他不可能杀了苏yin歌还这么若无其事地来向她汇报。
他也许,只是想看她的态度。
她缓缓松开了手,从他身上下来,坐在床沿。
他却依然仰躺在地上,目光定定地看着屋顶,少顷 ,道:“璃月,我累了。”
璃月不说话,他便接着道:“因为我突然意识到,不管我怎么做,也许都无法让你眼中心中只有我一人,因为我无法集所有男人的优点于一身。”
他坐起身,一手插入自己乌黑的发中,一点一点穿梳而过,叹息,“自从认识你后,为了你,我不断地改变自己,不断的……以前从不会做的事做了,从不会说的话说了……有时回头想想,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是自己……”
璃月看着他,她知道他说得是真的,因为她也能感觉得到。她原本觉得问心无愧,然此时见他这样,不知为何心中却有些针刺一般的疼痛。
他起身,背过身去,声音落寞而沉静:“璃月,我一心想给你幸福,从未想过,也许你现在就很幸福,而我,完全是那个没必要存在的人。爱不等于占有,不等于纠缠……你正因为这一点,才在意苏yin歌多过我吧。”
他缓缓转过头,看着幽暗中璃月那星子般的双眸,微微一笑,道:“的确,他会的我都不会,但,我会的他也不见得全会。璃月,选择权在你。”言讫,他转身,大步地走出门去。
见他消失在门外,璃月向后倒在床上。
伸手按住额头,她意识到,自己又犯了个错误。
人毕竟是人,想用感情去掌控,首先,你得先让对方相信你对他的确是有感情的,此番,她显然没能做到让叶千浔相信,于是,他此番来盛泱援手,近似于她一次哄骗的结果。任务完成了,她又为了苏yin歌一脚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