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苏yin歌那白梅一般清丽的脸,这才觉得自己快被冻僵了,浑身的皮肤都刀割一般的痛。
“放手啊!”她拽着元齐让苏yin歌没办法用大氅把她完全裹起来,便去拍她的手。
璃月依言放了手,苏yin歌用大氅将她裹住,一把抱了起来,旋身对身后的两名随从道:“把他带回去。”
两名随从应声,过来押着元齐就往不远处的颖王走去。
整个颖王府已经被团团包围了起来,里面的卫队也已被全部解决,尸体在王府门前堆成了两座小山。
府中的一间客房,璃月趴在床上,苏yin歌坐在床沿,手心倒了药水,搓热,然后开始给她按摩。
这女人,浑身的皮肤都冻青了,如不及时处理,非要大病一场不可。
温热的掌心贴在璃月背上就像火一般,那一段红绸早已剪开,他的手毫无阻隔地抚按着那丝滑的肌肤。肩胛,双臂,脊背,腰,tun还有双腿,每一寸都无所遁形。
苏yin歌本来是秉着医者的专业和态度在给她按摩,但随着女人的肌肤在他的手下一点一点的由乌青变为粉红,他双颊微红呼吸不稳起来。
不是没见过女人,没见过身材如此诱人的女人。
那曲线之起伏流畅,弧度之圆润丰嫩,当真令人血脉喷张心旌摇晃。苏yin歌很不合时宜地想了个问题:他是否可以尝试着找些类似她这种身材的女人去治愈那些不举的男人?
念头一起,又自嘲地放弃。
凭他的身份和阅历,迄今为止绝世美女见过不少,何曾见过如此动人心弦的曲线?不仅视觉享受一流,手感亦是一流,给她按摩驱寒,与自虐没什么两样。
唇角勾起无奈的苦笑,他着意揉了揉几个关键的xue道,然后令她转过身来。
看到那两座微微恢复了正常肤色的浑圆雪峰时,他脸更红了,急忙拿起掉在床上的红绸遮了上去。
通过片刻的安抚和沉静,璃月早已收拾好了方才濒临失控的情绪,见苏yin歌那窘迫的模样,无所谓地笑道:“又不是没见过,假正经。”从东仪回来的那次,她浑身都是鞭伤,给她上药的时候苏yin歌早就把她看光了。
见她取笑自己,苏yin歌瞪她一眼,道:“你还有没有点女人的矜持?”
“矜持?那是什么东西?”璃月一脸迷惑。
苏yin歌语噎,干脆不说话了,又倒了点药水在掌心,再次光明正大地吃她嫩豆腐。
“外面那些人是谁的?”璃月问。
“我的。”苏yin歌眉眼不抬。
“颖王府的人一个不少?”
“全都在。”
璃月不说话了。
过了片刻,苏yin歌抬头看她,却见她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他有些不自在起来,问:“你看什么?”
“你脸红了。”璃月憋着笑揶揄。
苏yin歌怔了一怔,也不反驳,一本正经地抬起她小腿放在自己膝上,借着按摩的姿势抓住她脚踝,然后,突然就开始挠她脚底。
“啊!哈哈哈哈……苏yin歌,你混蛋!哈哈……”璃月当即痒得蛇一般在床上扭了起来,小腿乱踢乱挣。
苏yin歌全然不顾,手臂用力将她小腿夹在怀中,挠得不亦乐乎。
璃月痒得没法,强撑着坐起来一口就咬上他的肩,于是换苏yin歌尖叫。
……
跟苏yin歌在房里厮闹了半晌,璃月穿戴整齐,去元齐的房里。
是时,元齐正坐在床沿发呆,听到门响,惊弓之鸟般缩到床框边双目睁得溜圆。
璃月扫了眼房中负责看守他的四名大汉,挥挥手道:“出去吧,以后在门外看着就好,不必在屋里盯着。”
四人遵命,退出房将门关上。
璃月看着元齐,缓缓走了过去。
“秦姑娘,我是被逼的,是金威逼我的,她怀着我的孩子我怎么舍得杀她?真的是金威逼我的,你相信我。”缩在床沿的男人突然扑通一声朝她跪下,一脸卑微向她解释哀求。
璃月不语,在桌边缓缓坐下,少顷,微微一笑:“别紧张,阿纱姐是我这辈子除了亲娘之外最亲的人,她那么爱你,我又怎么能杀你?”
元齐有些愣怔地看着她,不知她此言是真是假。
“你也看到了,如非我把你带回来,你早已和金威以及他的走狗们一起死在外面。所以,不要怕,现在到家了,好好歇着就是。能吃就吃,能睡就睡,我不会碰你,外面那些人也不会碰你。”璃月神态亲和。
元齐虽有些不敢置信,但想想也的确是,如果她要杀他,刚刚在殿里就能把他解决了,但她没有。如果说她不想杀他,他杀了傅红纱,她怎可能放过他?
那她此举,可是想从他手里得到什么?
“秦姑娘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愿意尽我一切补偿你,只要你说,只要我能做到。只求你,能放我一条生路。”
璃月看了他几眼,似笑非笑勾了勾嘴角,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