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靠了靠,莫濯南环在她腰间的手臂紧了紧,韩筱依闭上了眼,有他在身边总觉得特别安心,离开他以后还能睡得着吗?
接下来的几天,莫濯南自己驾车带着韩筱依到处游玩,宁静的乡村,热情的法国人,邀请他们参加他们的聚会,莫濯南和一群男人侃侃而谈,时而安静地聆听,时而微笑地讲上几句,并不十分出风头,却有一种沉稳的感觉,让人移不开视线。
这家的女主人是一个和蔼的中年妇女,手把手地教韩筱依做一种本地特有的失误,会讲几句英文,看韩筱依的视线不时地飘向莫濯南,笑着打趣道:“你的男朋友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在这里,他们之间没有身份的束缚,如果可以韩筱依希望和莫濯南找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安安静静地做一对平凡的夫妻。
在那里,他们度过了十分快乐的一天,开车回去的时候,莫濯南见韩筱依似乎有些闷闷的,捏了捏她的手心,问:“怎么了?”
“莫濯南,今天晚上是最后一个晚上,明天就要回去了!”韩筱依垂着眼拨弄莫濯南的手指,他的手指修长有力真是好看。
“舍不得回去,那我们再玩几天!”
“不用了,已经够了!”是的,够了,这些美丽的日子够她回忆好久,她不能太贪心,不然上天都会惩罚她的。
韩筱依以暧昧的姿态跨坐在莫濯南腰上,韩筱依有些兴奋也有些不知所措,今天晚上她就要实践“在上面”的誓言了。
“啊!嗯!莫濯南!”韩筱依虚软地趴在莫濯南胸口,呼呼地喘着气,“没力气了?”莫濯南笑道,强健有力腰肢用力往上一顶,惹得韩筱依尖叫着他的名字求饶。
“以后还要不要在上面?”莫濯南在韩筱依的小屁股轻拍了一下,韩筱依娇娇软软地哼了一声,莫濯南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压着她两条纤细的腿,重新掌握主动权,逗弄得她又哭又喊地连嗓子都哑了。
从法国回来以后再过一个星期就开学了,期间韩筱依和莫濯南回去初晴园看过一次,好久没见球球,乐得它摇头摆尾地在两个人之间绕来绕去,“呜呜”地叫着撒娇,韩筱依抱起它放在怀里逗弄,有些不舍。
那天,韩筱依上了火车后,母亲在窗口谆谆地叮嘱,衣食住行一样样讲过去,韩筱依第一次出门,唯恐哪里不周到了,她一个人在外面受苦。
“诶,还是我们送你去学校吧!”韩筱依见好不容易说服母亲,又要变卦,连忙拒绝道:“不用不用,我都大学了,又不是小孩子。”让他们送去还得了,她的小秘密不是就会被拆穿了吗?
莫濯南站在母亲身后,看着母女依依惜别,自始至终都是淡淡的表情,只是在火车开之前说了句:“一路顺风!”
火车开起来,韩筱依看到母亲的身影越来越小,终于消失不见了,放在腿上的旅行包剧烈地抖动起来,韩筱依才想起球球还被她装在包里,连忙拉开拉链把它放出来,白色的小脑袋伸出来,球球伸着舌头呼呼地喘气。
坐在韩筱依对面对男生,深深地看了韩筱依一眼,韩筱依一阵心慌,只能假装没注意,转开了视线。
在火车上韩筱依一直都是迷迷糊糊地,醒了又睡,睡了又醒,梦中莫濯南轻吻她的脸颊,微痒的感觉,醒过来才发现是怀里的球球在舔她的脸颊,弄得她一脸口水,韩筱依一边擦脸一边往窗外看,火车已经缓缓进站了,S市火车南站的大招牌已经在眼前了。
韩筱依把球球塞回旅行包里,拖起大箱子随着人流下了火车,又飞快转去售票处拿了预定的去B市的票,距离开车还有三个小时,就随随便便买了碗泡面坐在候车大厅吃着。
吃了一半,实在吃不下,就喂给球球吃,球球只是闻了闻,就把脑袋转开,呜呜地叫着看着韩筱依,可怜兮兮地样子,韩筱依无奈地拍它脑袋:“都是莫濯南养出来的叼嘴!”想到莫濯南,又是一阵难受。
又去买了火腿肠,掰成一点一点地喂给球球吃,大概是真的饿了,球球才勉为其难地吃了几口。
在候车大厅坐了几个小时,估摸着这么点时间能从火车站到F大了,韩筱依才去给母亲打电话,听着电话里嘟嘟的声音,韩筱依几乎想落泪,她又一次欺骗了母亲,一个谎言要用以后的无数个谎言来掩饰,加之第一次离开家,人生地不熟让她感到害怕,她发现自己已经开始思念莫濯南了,“喂,妈妈,我已经到F大了,学校风景很好,就像挂在网上的照片一样!”
“恩,不多说了,我还要去注册!”母亲还要说些什么,被韩筱依抢先挂了电话,她觉得浑身像虚脱了一样乏力,软软地靠在椅子上。
三十七
坐了几个小时的火车,又打了一路的出租车,好不容易才道了A大校门口,韩筱依已经Jing疲力竭了,九月的太阳火热热地照得人头晕目眩,手里的皮箱又重又沉,磨得手掌发红,韩筱依几乎想甩了皮箱。
站在校门口的树荫下,休息了好一会,韩筱依才把球球放出来牵着它进去报道。
新生接待处,任涵宇翻看新生记录,翻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