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我吗?或者说,你还敢杀我吗?”
“要是杀了我,我敢保证,你们有生之年,都休想再有机会见到那个孩子!”
“啧啧,说起来也可怜啊,苏雅然这个贱|人,为了防备着我,孩子才七个月就急着强行催生了下来,连他自己也没看上两眼,就被抱走了,以为能改变命运!”
“可结果呢?哼,最后还不是落到了朕的手中?”
“还把他自己的元气折腾的所剩无几,这几个月若非是朕用尽宫中的珍贵药材,吊住他的命,再有十个苏雅然也死的不能再死了!”
“朕对他这么好,可谓是仁至义尽,可这个贱|人,却口口声声,心心念念的想着你柳靓雪,所以活该现在终于要死了!”
“你柳靓雪终于找来了又有什么用?朕还是可以让你一无所有!”
“非但如此,朕还要你亲眼看着和体会着,自己心爱的人就在自己面前死去,你却一点办法也没有的无助感!”
“同时你明明知道你还有个孩子在世上,却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是好好的活在某处,还是一直在不停地受虐待,受苦!”
“怎么样,这种感觉是不是很好?”
…………
我握紧拳头,忍住自己一把掐死他的yu望!
生怕这一冲动,我就真的再也找不回我们家的小包子了!
那个我以为已经失去了的珍宝,现在好不容易听到女帝苏青艳的话音,似乎它还活着。
只要他活着,我就不能放弃!
那是我和小兔子的命根子啊!
“你想怎么样?”
我的语声有些微微的颤抖,不知是因为害怕这只是我一时幻听的恐惧,还是因为孩子是真的还活着的兴奋。
“哈哈!你怕了?服软了?那你求朕啊!说不定你一求,我一个高兴,就告诉你了呢!”
女帝见我气势完全减弱了后,更加得志猖狂了起来。
“苏青艳,你不要太过分了!”
白羽忍不住厉声呵斥。
魏阙也眉头紧锁,满面不虞地警告,“鼻涕虫,你该知道要想让一个人开口说话,多得是成百上千种办法,你最好不要自误!”
我没说什么,因为我从女帝苏青艳那有些疯狂和豁出一切的眼眸里,陡然明白,他是真的预备玉石俱焚了!
因此,白羽也好,魏阙也罢,这些威胁怕是都不会对他起什么效果了。
果然——
如我所料的那样,女帝听了白羽和魏阙的警告之言后,非但没有收敛狂态,反而更加大笑了起来。
随后就面目狰狞地道,“可以啊!你们尽管试试!看看朕会不会低头!”
“你们要朕死,朕就拉个垫背一起赔命!说不定还是一大一小两个呢!你们说呢?”
“哎呀,虽然苏雅然这么一块香饽饽,到如今朕也没吃上,不过不要紧,反正他肯定是要死的,到了下面,他还是逃不出朕的手掌心!”
“只是不知道朕一死,那个小野|种没了人照应,会不会也跟着一起死哦!想想真是可怜啊,好不容易从父胎里生出来,以为能捡条小命活下来呢,结果啧啧——”
“够了!苏青艳,你到底想怎么样,明说吧!究竟怎样你才能告诉我孩子的下落,就算让我饶了你的狗命,也未尝不可!”
我根本听不下去了。
一听到他说孩子有可能会被饿死,或者遭遇到更加凶险的下场,我就眼眶发酸的想要掉眼泪。
不就是想活吗?
只要把我的小包子还我,我就留他一命又如何?
“柳靓雪,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饶朕的命?朕的命是需要你饶的吗?再说了,你有本事,杀朕试试?”
“你——”
我举起了手,很快又颓然的放下。
是,在知道了我的小包子有可能根本没夭折,而是落到了女帝的手上之后,我就根本无法狠下心对他下手了。
他死不要紧,他一死,我可真是没地找我的小包子去了。
自然也有可能他这番话说出来,本来就是故布疑兵,或者诈诈我的,小包子根本就已经没了,不在他的手上。
但是为人父母者,都是抱着最善最好的心去假设自己的孩子的,有谁会希望自己的孩子遭遇了不测?
因此即便他说的有可能根本就是假的,但是这个时候我也赌不起!
真的赌不起!
“怎么不下手?你下手啊!不是还要把朕杀了去暴尸三日吗?魏阙,你怎么不动手?柳靓雪没胆,你不是有吗?”
“鼻涕虫,我劝你不要他嚣张太过分了!你真以为我不敢?”
“这皇宫就这么大,能藏人的地方你知道的我也能知道,哪怕我现在不知道,给我点时间把整个皇宫掘地三尺,我也还是能知道,你真以为你掌握了免死金牌不成?”
“别惹毛了我,我可不会顾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