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么的令他激动和雀跃。
似乎胸腔里某种已经蛰伏和死去很久的感官,又重新活过来一样。
“你想和我谈什么?你为什么会回来?”
虽然看到这个以为死去了多年的‘故人’很是激动,但是女帝终究没有全部昏了头脑。
想到他会在这样的时候,出现在他的寝宫里,应该绝非偶然才对。
“想和你谈两件事情,嗯,其实就是一件,这一件你答应了,那一件你不答应也是不行的!”
女帝听了这话,本能的蹙眉,眼神带了我说不出是嫉妒还是仇恨的光芒地看着魏阙,“你是站在我的敌人一边的?”
“鼻涕虫,是你自己这么些年做事越来越偏离了当初……的期望,你看看你当了这么多年女帝都为国家和老百姓做了什么?”
“难道给了你掌权的机会,就是让你强抢民男,肆意的奴役别人的性命的吗?”
“说到底,你还是站在柳靓雪那一边的是不是?怎么,当年你不愿意也不屑要的身份,我现在想给别人,你也要管?”
“你真以为我是你们手中的木偶,任你们牵到东就牵到东?任你们拉到西就拉到西?你还能更放肆一点吗?”
“你搞清楚,现在谁是这个国家的主宰,是我,是朕,懂了吗?”
“你若是想以老朋友的身份回来宫里小住,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朕还奉你若上宾,但若是想要不知进退,自以为是的提些什么非分的要求的话,哼!不用朕说你也该有些自知之明!”
我一听这些话,当场脸就沉下来了。
握着剑柄的手,猛地一紧。
MD,照我的性子,和这种人有什么可谈的,他不进来还好,既然进来了,就凭这个距离,我就有十成的把握留下了他。
对这种败类,直接抓了宰了就是。
多说任何话都是浪费口水。
若不是魏阙的神情,还是面沉若水,冷峻如斯,显然心里还是有主意的,让我不好就这么直接越过他冲着女帝翻脸的话,就冲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这Yin不Yin阳不阳的说话态度,我就想挥剑灭了她。
正文 【尾声】505大势已去
“往日的情分?鼻涕虫,看来这些年,别的你没能学到,说大话的本事见长了不少!”
说着,魏阙的脸倏地更加冷峻了好几分。
那骤然冷却下来的面容,宛如能滴出水来。
连我都看得心头一紧,更别提那凰女国的女帝,本来底气就没那么足,一看到魏阙这样的脸,顿时还想到嘴的话,几乎立即就被骇得收了回去。
“你是不是以为没人知道你的秘密?”
“你,你什么意思?我,我有什么秘密不可对人言的?”
她分明有些色厉内荏的模样。
声音拔高了三尺,也无法掩饰眼眸深处的闪烁和犹疑不定。
“很好,既然你死到临头自己都不知悔改,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凰女国自古以来都是女帝掌权,位列至尊皇位,这一点我没有说错吧?”
“这谁不知道,还用,用得着你说?难道朕不是站在你面前吗?”
一听到魏阙竟然一句话就拿‘女帝掌权’的话来做开头,心里就猛地生出一股子不祥的感觉来。
下意识的就把目光看向寝殿深处,原本她龙床的地方,想着他的秘密,除了里面的苏雅然之外,应该没有人会告诉别人了。
难道是苏雅然醒了不成?
可他又觉得不太可能。且不说那药被换掉了,就算没被换掉,苏雅然能不能醒过来,也都是两说的问题。
那么眼前的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他不相信这么大的事情母皇会告诉外人。
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苏摩尔的弟弟魏阙。
母皇最恨的人就该是苏摩尔了。
但是他最恨的却不是苏摩尔,而是那个让母皇,苏摩尔还有眼前的这人都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若非是他,他怎么会一点机会都没有?
又若非是他,眼前这个人,多少年前就该是他的伴侣了。
女帝的眼中,又是怀缅,又是嫉恨。
看着魏阙的神色也更加复杂了起来。
魏阙看他的眼眸里,就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感情了,有的只是深深的冷厉和浓浓的嘲讽。
“看来,你装女人时间太长了,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了?”
“哗——”
这话一出,几乎在场所有的人都发出哗然惊讶地声音。
尤其是Jing卫营的那几个统领,更是立即就猛然把目光看向自己的主子。
我和白羽也错愕不已。
而身为当事人的女帝更是‘芙蓉面’瞬间铁青,嘴唇也泛白的微微翕动。
好半天才声色俱厉地吼道,“放肆!你在胡说八道,妖言惑众些什么?你觉得你这话说出去会有人信吗?”
“朕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