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晚上吧,我喜欢晚上。”他暧昧地说,语调却不下流,淡淡的。
“好!那我们就到”她想说到某某茶座,他却打断了她的话。
“到爱浓咖啡吧,那里有孕妇可以喝的。晚上八点,我到你家楼下接你。”不容置疑的态度,她不想麻烦他的,又不愿意让他产生太疏离的感觉。
“嗯!”
“要不六点去接,一起吃个饭?”他又问。
“不用了,我现在都不吃外面的东西了。”她婉拒。
“也好,八点,到了我给你电话。”说完,他挂了电话。
晚上沈可佳早早地吃完晚饭,坐在房间里等他打过来,手机一直攥在手上,生怕错过了。
晚八点整,一分不差,安俊生的电话打过来了。
“巷子口等你!下楼小心。”他简单说了一句挂断。
沈可佳的确是很小心地下楼,在秦子安康复以前,她还得小心翼翼地保护自己的身体。即使孩子不要了,现在也不是流产的时候。
走到单元门口,看到路灯下还隐约可见的秦子安的血迹,她更下定决心,不管怎样都要阻止安市长再胡来。
小区门外,安俊生下了车,把后座的门给她打开了。
“坐后座吧,安全些。”他说,沈可佳没反对,上了车。
路上,他只管专心致志地开车,也不问她找他什么事,她也不急着说。
一直到两个人坐在爱浓咖啡厅里,都没怎么交流。
“给她上一杯热牛nai,我要杯经典咖啡。”他说。
待服务员把两样东西都上了,他还是没主动开口问她找他什么事。他在等,看看这件事对她来说会有多急迫。
他真的喜欢上她了,莫名其妙地喜欢,所以才会在上次她打了他一耳光后,他还在持续关注着她的事。
就为了这份割舍不下的喜欢,他想早晚有一天,他一定会寻找到机会把她追求到手。
这不,机会已经近了。只要她有事能想到求助于他,就会一点点地依赖上他。
“最近心情不错吧,我看你气色很好。”沈可佳客套地说。
“托你的福,我过的可不怎么好。”
“”沈可佳忽然发现以前和他交流没这么吃力,怎么现在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让她难以接下去呢。真有种逃跑的冲动,要不是为了他,她一句话也不想和这个Yin阳怪气的人说。
“你越来越会开玩笑了”她勉强挤出了个笑容,话还没说完,又一次被他打断。
“我没开玩笑,早和你说过,我是认真的。”
“”她又一次无语。
“安俊生,我今天来找你,不是谈这个的。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我想和你的父亲见一面,你能帮我引荐一下吗?”
“见我爸?”安俊生倒真的惊讶,以为她找他,是因为她爱人看病没钱什么的。
“对,我如果直接去拜会他,肯定是见不到他。所以请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我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事必须见他一面。”
“他不怎么见人,再说对你来说非常非常重要的事,对他来说可未必。”他淡淡地说,喝了一口咖啡,很不着急的样子。
她当然知道,对别人来说生命是何等的重要,于他安市长大人也许死个人只是像死一个蚂蚁一般。
“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他怎么样也会给儿子朋友一个面子吧?”
“问题是我愿意不愿意欠他一个人情,到现在你连为什么要见他都不告诉我,我不知道我有什么必要帮你。”他发现她根本就没把他当成亲近的人,只是需要用到他了,就找他出来见面。
他简直就成了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他的骄傲和面子往哪儿放?
“你知道你爸爸有情人的事吗?”他的话让她明白了,需要向他坦白,才能有希望。
安俊生的脸色明显变了,表情异常严肃起来。这算是他心底里的秘密,他当然知道,一直都知道。
就因为这个他才记恨自己的父亲,也因为这个他不想要政治婚姻。
“问这个,和你要见他,有什么关系?”
“他有一个情人,他怀疑他的情人和秦子安有关系,所以派人把秦子安弄成了重伤。我看他根本就是想要他的命,身中十几刀,要是一般人早就死了。”说起这些,沈可佳就恨极了下死手的人。
“你有证据吗?”
“我没有。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是些什么样的人对他动手的,虽然没证据,却一定是他做的。那天她和安市长说分手了,要到外地去,是秦子安去送的她。结果,晚上他就受伤了,梅眉失踪了。你说,这不是他做的还能是谁?”
安俊生半天没说话,以他对父亲的了解,他做出这种事也不是不可能的。
小时候父亲总以为他听不懂,有时会在他面前打电话,其实那时他已经懂了,也知道他有暗中使人做恶的老底。不过近几年来,他已经长大**,父亲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