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量她也不敢,早警告过她,他喜欢女人干净点。以前怎样无所谓,跟了他还敢跟别人,就是吃不了兜着走。
做她这一行的,不都图钱吗?他养着她,给了她那么多物质,她应该满足吧。
“我在外面吃饭,你也不陪我,我无聊死了。你吃了吗?”梅眉若无其事地说。
一般秦子安和她在一起时,他来电话,秦子安都不说话,怕给她添麻烦。
“现在回来。”他说,也没回答吃了还是没吃。
他这人话少,有时还Yin晴不定,梅眉已经习惯了。
“好!”她乖乖地说,挂了电话。
“今晚我就跟他说怀孕的事,但愿一切都顺利。”她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寻求秦子安的鼓励。
“会的,眉姐,注意态度,别让他看出来。”
“嗯!你等会儿吃完饭就到眉姐那儿去吧,他今晚还不一定会过夜,就算过夜我不回来,你一个人也比呆在家里好些。”
“不用管我,你赶紧回去吧。”秦子安站起来说。
送她出门,她今天车限牌,他又不能送她,只得到路上给她拦了辆的士送她走。
安市长点了一支烟,靠在窗户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吸着,看窗外。
梅眉回来时是一个人,没人送她,不过这也不能说明她就真的什么事都没有。
她拿出钥匙打开门,安致和已经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了。
“亲爱的,让你久等了。我还以为你明天才能回来呢,没想到今天就回来了,可想死我了。”梅眉娇嗲地说着,花蝴蝶似的飞进他的怀抱。
“给我看看,是瘦了还是胖了?”她捧起他的脸,仔细地瞧了瞧。
“看来是没想我,脸又大了一圈儿。”她撅起小嘴说。
“说,这次给我买什么了?”她继续撒娇,这是她作为情妇的本分。男人养着个情妇,除了图身体上快活,就喜欢那种控制一切的感觉。
眉姐深懂男人心,知道怎样才能让他觉得她是个十足十的小女人,好一直疼着她,舍不得她。
“给你买了一件衣服,等着。”安致和说着,从包了掏出了一件旗袍。
是一件藏蓝色的旗袍,不光颜色老旧,连样式都很老,根本就不适合梅眉。
“喜欢吗?”安致和问。
“喜欢,你买的东西我都喜欢。你是谁呀?安大市长,眼光是非常独特到位的。”再不喜欢的东西,梅眉也不会说不喜欢,她得哄着他开心啊。
尤其是今天,她要先把他哄晕乎了,再说怀孕了,这样才不会引起他的怀疑。
跟这老狐狸斗,可没那么容易,全市多少大事小事,他都能搞定,她的小心思可不好瞒住他。
“穿上。”
“嗯!”
梅眉拿起那件旗袍,躲起来去换。
就算和他亲热再多次,她还是从不肯在他面前换衣服上厕所什么的。她是情妇,和正牌妻子不同,糟糠之妻不下堂。情妇要是失去了神秘感,还有什么市场可言?
“就在这里换。”他还是第一次提出这样的要求,只是目光却没看着她,而是看着她手上那件旗袍。
梅眉忽然觉得,这件衣服对他来说不一般,今天他好像本身就有点不对劲。
她只得在他面前把衣服一件一件脱下去,安致和似乎陷在了思绪里或者回忆里,并没对她赤.裸的身体感兴趣。
他的眼睛始终盯着老式旗袍,眨也不眨一下。
她换好了,这旗袍穿到她身上倒显得有点瘦,紧绷绷的套的难受。
安致和好像也不以为意,审视着她的脸,百看不厌似的。大手摩挲着她的脸颊,一点点地摸。
摸完脸,把她的头发全部拢到而后,帮她在后面拢成一个发髻的样子,再次审视她。
“漂亮!很漂亮!”他说,猛然搂住了她,滚热的唇贴上她的娇唇。
“小杜鹃,想我没想我?”他问,声音中竟透着几分沙哑。
小杜鹃?她还是第一次听他这样叫她,这是什么名字?难道是他对别的女人的爱称?
让她穿这种衣服,又叫奇怪的名字,要说没什么古怪,她是死也不会信的。
奇怪归奇怪,她不敢问,也不需要问。她是情妇,没有资格知道他心里装着谁,想着谁。她的本分就是伺候好他的身体,让他满足。
哪怕把她当成别人,也无所谓。
“想!”她喃喃地说。
听了这句话,他忽然有些失控,把她紧紧地揉进怀里,使劲儿揉搓她。
他忽然像个**澎湃的少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对她热情,但那旗袍始终在她身上。
他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的时候,她还是穿的完好无损。她的发散在床上,很美,他撩起她的旗袍露出她白嫩的腿。
扯去她的黑色镂空底裤,他说了句:“以后穿布的。”
“好!”她乖乖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