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要创造机会成为他的女人。只要两人好事做成了,以他的个人修养以及两家的关系,他是不可能不负责到底的。
她要嫁给他,可不完全是出于家庭因素考虑,最主要的是,她喜欢他这个人。
低调,神秘,有时候甚至是有一些忧郁。平时他,刘海亮,还有陶品婷以及其他的一些公子小姐们聚在一起玩,他总是眼神抽离,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谁能想到,一跟出来就见到他朝着一个女人直奔而去,别提多高兴多急切了。
躲在暗处看,对方就只是一个普通女人,穿了一件风衣,还不是什么高档风衣,一条牛仔裤。
他好这一口?品味真够差的,和他平时的表现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他在笑?不光在笑,还在主动邀请人家跟他去喝一杯,最让人生气的是,他还说的小心翼翼,生怕人家拒绝了他。
安俊生,原来也是这么下贱,人家越不待见他,他就越要上赶着吗?
时过境迁了,也这么久没见面了。沈可佳想,大可不必把人家看的跟有什么目的一样。
像这种富家公子,说追谁本来也只是一时的兴致,哪儿有可能就真把她当回事了?
“你也不怕我吐你一身?”她笑着问。
“吐一身怕什么,刚好给我个机会再帮美女洗澡,顺便还能抱着睡一晚呢。”她笑起来真好看,就是有点无力感。
他觉得她好像被她的男人弄的失去了活力,不像他开始遇到时的那个沈可佳了。
更喜欢那个朝气蓬勃,仗义执言的沈可佳,身上发出强力的光,让人忽视不了。
陶品婷都要气吐血了,他给她洗过澡?还一起过过夜?也就是说两个人其实已经关系很亲密了,该死的,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她怎么就一点也不知道呢?
“别开这样的玩笑,你还是早点回去吧,我也该回家了。”沈可佳说,在陶品婷眼里,怎么看都像是欲拒还迎。
“不让我陪着喝一杯,就让我送你回家吧。正好赶上了,让女人独自回家,好像不是绅士所为啊。”安俊生退而求其次,不想错失护送美人的机会,何况他也不太放心。
“如果不太麻烦的话,就谢谢了。”沈可佳也不想矫情了,他又不是没送过她。太拒绝,也会挫伤市长公子的面子吧?说不定一个生气,又兴起了征服的欲望,死缠烂打了呢。
这样保持在朋友的范围内,很好,对大家都好。
“请!一点儿都不麻烦,要是有机会天天能送你回家,才是安某的荣幸呢。”安俊生说的很夸张,她倒不好再严肃着脸,让他别开这样的玩笑了。
也罢了,送一次回家,以后估计也没什么见面的机会,何必急着划清界线呢。
安俊生和沈可佳并肩走了没多远,就到了医院的停车场。他拿了车,殷勤地帮沈可佳打开车门。
陶品婷眼睁睁看着两个人上了车,绝尘而去。
死死地攥紧了粉拳,恨不得能捶上沈可佳的脸。一直以为安俊生对她的不理不睬,是对女人不太感兴趣呢。谁知道,他只是对她不感兴趣,对别人可是热情的很。
她陶品婷要才有才,要貌有貌,要家世背景有家世背景,那个平民女孩儿哪点比得上她啊?
就不相信,他最终会选择那种女人,而不要她。一定要查出那个女孩儿在哪儿,干什么的,必要的时候,要给她点颜色瞧瞧。
“你们差不多该结婚了吧?什么时候请我喝一杯喜酒?”车上,安俊生状似无意地探听敌情。
“啊?你说什么?”沈可佳上了车以后,就一直在想着秦子安。他现在怎么样了?晚上会不会再胃痛,再出血?有没有叫人来照顾他?
“你很心不在焉啊,这样让我脆弱的心灵很受伤,知道吗?”安俊生又玩笑似的说,总算把她注意力给拉回来了。
“没,只是在想点事情。你刚才问我什么来着?”沈可佳不好意思地笑笑。自己也觉出这样不好,人家在帮她,还让人家坐冷板凳,也太不礼貌了吧。
“我问你是不是要请我喝一杯喜酒了。”
“啊”沈可佳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
见她沉yin不语,似有什么事情很难说出口,安俊生没有追问。
“对了,送你回你妈家那儿?我问了你两遍了,你都没听见。”
“回”她又沉yin着,举棋不定。一般这么晚了,她不会选择回父母那儿打扰他们睡觉。
可怎么说也不能回秦子安家吧?
“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问你什么都吞吞吐吐的,遇到了什么大事吗?”安俊生关切地问,觉得倔强的女孩儿可爱,太倔强了又让人着急。
“也不算什么大事,小事一桩。对了,不是要喝喜酒吗?我今晚请你喝喜酒。”也不知道该去哪儿,就先去喝一杯吧,也省的总在心里想着秦子安。
或许除了喝酒,还可以问问这个男人,男人一般对***这件事怎么看。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