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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婉清捏了捏袖中提前配好的药物,顿时信心倍增!就算柳如心此刻拥有郡主的头衔又怎样,还不是一个寻求庇护的孤女。倘若有一日她让她失了丹阳郡主的头衔,且看她还能如何嚣张!看着柳如心渐行渐远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刻骨的恨意。随后又迅速垂下眼睑,掩饰掉眼底的情绪。
转过身来,甚至没敢去看姜庭威一眼,只匆匆忙忙的向他行了一礼,便提起裙角,似羞愤难当的样子,跑了开来。然而,看着姜庭威眼里,颇有种落荒而逃之感。
姜庭威想起她在候府尴尬的客居身份,又想起柳如心那步步紧逼的凶悍模样,也不知怎的,那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好似被什触动了下般。望向那仿若扶柳一样单薄的身影的眼神里,多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发觉的怜悯。
柳如心一路闷闷的回到紫洐殿,安静的坐在太后身旁,许是察觉出她的异样,太后也没多问,只回头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继续看戏台上的表演来。今日厷诏帝大寿,里请了京都有名的凤祥班子来里唱戏。
此刻正在演那新科状元花朝节的时候,有幸被前朝宰相家千金看中,然后两人花前月下,暗生情愫。可是,那状元是个已经娶妻的人,尽管同那千金情投意合,却不愿抛弃在糟糠之妻。
那大家小姐不计名分,甘愿委身为平妻下嫁。最后,那状元的妻子重病,宰相千金不惜以尊贵之躯亲自床前照料,病妻感动不已,最后愿意放手成全的故事。
太后以及一干人等,感动不已。均被状元重情重义的事迹给感动。对那宰相千金也是大力称颂。反而结发之妻却无人问津。
柳如心心底冷笑不已,不过脸上却没表现丝毫,只安静的坐在一旁,时不时的会陪太后说上两句逗乐的话。待戏班子下去之后,就是各家的千金登台表演戏目。
这是往年从未出现过的,也不知今年是谁的提议,竟被厷诏帝准了!
一时间,弹琴说唱轮番上演,柳如心本就不怎么关心,只时不时的会看上一眼。也不知怎么,忽的有些昏昏欲睡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才被身边的人给推醒,柳如心一时愣怔,不知发生了何事,却不小心对上厷诏帝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不过瞬间,脑子便清醒过来,这才注意到周边的嗤笑声,柳如心不知所以然,也未往心里去,哪知,台上的人却不愿意就这样放过她。
“盛传丹阳郡主才貌双全,不知您为吾皇准备了什么助兴的节目,以至于吾等众管家小姐的表演都不能入了郡主的眼,不如,下一场节目就有郡主登台可好?也好让吾等好好开开眼界,好跟郡主学个眉高眼低!?”
柳如心这才抬眼向台上看去,竟是黄怡芳!真真是冤家路窄啊!
“怎么,郡主不愿意吗?还是说,郡主也以为京中的传闻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黄怡芳见她看了过来,不无挑衅的说道。
整个京都谁人不知她柳如心仗着皇帝的恩宠,变得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啊。她先给那柳如心带上一顶高帽,让她陷入两难的境地。那柳如心若是拒绝,便是承认了京都的传言,倘若接受,以她那种水平,定会出丑于人前,反而更加惹人白眼!不说这些,就连今后的婚事可能都会受牵连。想到这里,黄怡芳的眼底闪过一丝恶毒。暗恨道:哼,你毁了本小姐的一生,本小姐又岂能让你好过?
柳如心只似笑非笑的看向黄怡芳,也不知怎的,黄怡芳有种想要落荒而逃之感。可是,既已出口,又怎能收回,暗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还能打我不成。这样一想,胆子也打了两分,道:“怎么?郡主这是不屑同我们同台登演不成?”
柳如心冷笑,黄怡芳这次倒是学的聪明了些,知道将所有管家小姐全部拉入一条战线。她一个处理不好,便要得罪所有人。
这时,整个紫洐殿渐渐的安静下来,有的则是不知发生了何事,有的则是幸灾乐祸的看向柳如心,总之眼神各异。柳如心一直静静的看着黄怡芳,直到将她的心提起的老高,这才不疾不徐的说道:“黄小姐倒是会听!既然整个京都的人这么关注本郡,本郡若是不满足大家一次,倒也显得本郡不近人情!既如此,那么就请黄小姐多多担待一些了!”
也不知怎的,黄怡芳忽然有种背脊发凉的感觉。只觉得那笑太过渗人。
柳如心当然不会给黄怡芳拒绝的机会,抚了抚腰间的火龙银鞭,径直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向黄怡芳的方向走去。
众人的兴致瞬间被吊了起来。这丹阳,嚣张、骄纵的恶行在整个京都可都是出了名的,不过是仗着厷诏帝对她的圣宠竟为所欲为,甚至当众鞭打朝廷命官的家眷,便可知其恶行。
“皇上,臣女有个不情之请!”忽的,南雨彤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当众打断了柳如心接下来的计划。
“讲!”厷诏帝看不出喜怒的道。
“臣女听闻丹阳郡主以琴技最为闻名,臣女不才,不如,就由臣女来为郡主伴舞,共同来为吾皇贺寿如何?”南雨彤今日的她着一身玫瑰红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