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拿刀子点着他的鼻子说。枪枪望着我又象要哭了,直点头。
“咳,枪枪啊,这么容易就被个蛇蝎小人用四万块收买了,傻孩子,你们家老板娘四万块是不算什么,可你每年帮她赚的,比这四万块多的多了,你老板娘年底有没有给你分红?她给你买了公积金,养老保险,住房基金没有?——”
我微笑着就看西娜怎么“挑唆”,枪枪抹了把眼,只跟着傻笑。
“新闻快报,今天下午世贸广场发生人群挤压事件,据悉当时广场正举办‘小天王’海橙画册签售活动,主办单位已经欲留好流程通道,但因现场到会人数远远超过预计人数,发生严重挤压事件,已有多人受伤,海橙本人受伤与否目前还没有确切消息,不过,小天王现正在‘国立医院’,据海橙所在经济公司称,海橙本人只是去探望受伤的民众——”
一打开电视,听到的就是这个消息。我盯着画面一直没做声。西娜和枪枪一致抢过遥控器要换台,“枪枪,看了没有,火箭又输了,姚明怎么回事儿——”“就是,我就纳闷他是不是被鬼套上了——”
“六儿!”两个说的好好的人,看我站起来,突然紧张的全朝我吼,
“怎么,我去上个厕所可不可以?”我翻了个白眼,叉着腰向卫生间走去。一背过他们,眉头就蹙了起来,海橙——
“咦!”撒气地使劲摇摇头,我还是绕不过脑子里那只虫子乱动。直接调头回到外厅,开始穿外套,
“就说吧,就说吧,你还是放不下他,口口声声什么朋友,云柏凉是该把你捏死!”西娜气愤地瞪着我,
我横了她一眼,跪在茶几前面在里面找我的车钥匙,“就是朋友,才放不下,要是爱人,我就不管了。”
“得!难怪伊墨甩了你,”我蹙了蹙眉头,只当没听着这句话,
“六儿,天这么晚了,我送你去算了,别找了。”枪枪拉了拉我的袖子。我知道,他其实是害怕我又落单。
我从云柏凉那里回来那天,小鸟抱着我哭的淅沥哗啦,枪枪也偷偷躲在后面抹泪。
“好吧。西娜把店门给我关了,今晚就这儿睡。”
西娜还窝在沙发里,懒懒朝我摆摆手。
沉默是金,今天米话说^x^
16坐在枪枪的“小绵羊”后面,一路“扑扑扑”到了“国立医院”,却犯上了难,怎么进去咧?
我和枪枪只敢远远躲在医院的对门张望,根本不能过去。门口都是记者,甚至还有转播车,这时,我是真为海橙心疼着,多大的孩子天天这么被折腾着——我也不敢就这么进去,那不被狂闪才怪,又是个头条——我开始咬指甲,皱着眉头,心烦。
“六儿,要不这样——”枪枪在我耳边嘀哩咕噜一番。嘿!就说咱枪枪机灵,关键时刻——
“就这么办!”我立马就开始把头盔往外套里塞。
“让开!让开!亲爱的,要挺住,挺住!医生!医生!快过来啊,我老婆要生了——”枪枪半掺着我慌慌张张往里面闯,我只管叉着腰,带着枪枪的头盔,在里面“唉哟,唉哟”地惨叫。呵呵,进去咯!
一避开外面的耳目,我利落地摘下头上的、肚子上的头盔分别朝枪枪丢去,枪枪默契地全接住,还朝我比起个大拇哥儿,我笑着点额头跟他行了个礼。两个人开始迅速地找病房。
海橙,在哪儿呢?
“六儿,海橙要真受伤了,肯定在贵宾房,我们先去那儿看看,”
我点点头,“但愿他不在那儿。”
结果,跑上去,门口就看见了他的助理。他真的受伤了!
“荛小姐?!”他的助理先看见了我,向我快步走来,我到有些不自然。太多人看向这里。
“他伤的重不重?”我皱着眉头问了句。这样也好,他的助理告诉我情况就可以了。
“额角有些磕伤,他父母不放心,非要来仔细检查检查,没多大碍,”
“哦,那就好,让他好好养伤吧,我先走了。”转身就要走。既然没多大碍,我也放心了。这时,却——
“六儿!”门正好开了,海橙向我跑来,拉起我的手就往房里走,他兴奋的,才不管门外有多少人关切地看着他,“六儿,你来看我了?怎么不进去找我,又想跑——”他完全还是个孩子心性嘛,只顾自己高兴——
“真的没事儿?”门关了,我摸了摸他贴着纱布的额角,
“没事儿,就只磕了下,我老爸老妈非要上这儿——”他拉着我坐到床边,傻乎乎地看着我笑。我横了他一眼,“你爸妈呢?”
“走了,”他无所谓地耸耸肩,“外面都是记者,等他们处理完了,我就走,六儿,等会儿,我们一起走,去吃火锅?”他又把下巴习惯地磕在我的肩头,
“不去,被拍了照,你又想把我不得了啊,”我起身凑近去看他床边的花束,酷!全是最贵的“蓝色妖姬”。
身后,男孩儿没了声音,落寞地垂着脑袋。“刚才那么高兴,一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