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冰洁这时候才发现少了一个人,“对了!云儿,阳儿呢?他不是也你在一起的吗?”
让有情人经受这种痛苦的分离,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她不要!她一定要想办法回去和他们团聚。
“小舞,你不要我们了吗?小舞……”
拓跋烈无语凝噎,身为修真门派的弟子,他的心里很清楚,这个答案,他给不了!
就算千舞想下凡,如果没有玉帝的许可,她也是通不过天兵天将把守的仙界进入人界的入口。
玄真上人也微笑着说,“你们要相信自己,也要相信小舞,我相信,只要你们齐心合力,一定会有再见面的一天。”
他只能张手抱住凤初云,无声地拍着他的背。
看着刚才还在眼前的心爱女人,如今一去杳如黄鹤,仙人永隔,再无归期,每一个男人的俊脸上都挂满了绝望。
凤初云那撕心裂肺地尖叫厉喊,还有和墨出尘、慕容圣天、拓跋烈和穆棱那些一个个地厉喊,让她突然痛恨起了修炼和飞升。她不想飞升,她只想留在他们的身边,享受着他们对她的宠爱,感受着他们给她的幸福,这就足够了!她现在成了仙,那她和她的夫君们,不就成了牛郎和织女吗?
众男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凤千舞渡过雷劫,升入了仙界。
慕容圣天哽咽着说,“阿烈,你别阻止他,你让他打,他打了才能痛快,我痛了,这心里才好受一些。”
凤初云停了下来,满眼悲伤地望着拓跋烈,凤眸中盈满了泪,“阿烈,你告诉我,小舞飞升上了仙界,我们仙人有别,还会有机会再见面吗?如果有,那是多少年?十年,百年,还是千年?如果到了那个时候,如果我们还是修炼不到渡劫期,那我们和千舞,是不是从此再无机会见面了?”
一想到两人此生再无相见之日,凤初云的满腔绝望全部化为怒火,他像一只发了狂的野兽,朝着慕容圣天怒吼着冲了过去,“慕容圣天,都是你!若不是你,千舞不会失踪,我们也不会被那狐妖给抓走,千舞也不会为了我们受尽屈辱,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四哥,出尘,圣天,阿烈,还有穆棱,你们放心,我会回去的!她在心里暗暗发誓,我一定会想办法回去的!哪怕毁去这一身仙力,我也要和你们在一起。
果然,凤初云的子最为急燥,他第一个有反应,被凤冰洁这一番话刺激得连尊卑都忘记了,朝她怒吼着,“好!老祖宗,那你告诉我,千舞她什么时候会回来?只要你给我一个时间,不管是十年,还是一百年,甚至一千年,我都等。”
玄真上人和凤冰洁轻轻地落在他们的面前,看着这帮垂头丧气的男人们,心里也替他们难过,他们也同样清楚,凡人一旦飞升上了仙界,就有仙规束缚,就得割去尘俗中的一切。
墨出尘和穆棱默默地站在一边看着,他们的心里也不好受,可是,他们没有资格出声,只能在一边看着,难过着。
但她现在却不能泄了这帮男人们的气,她还要鼓励他们,等着千舞回来,或者,他们积极修炼成仙,早到仙界和她团聚。
眼见凤初云的拳头招呼上来,他也不闪不避,反而闭上了眼,任由他那寸点般的拳头击在自己的身上,仿佛身上痛一些,他心里的痛楚就能轻一些。
“小舞,小舞,你快下来!你别走!别走啊…”
“怎么了?小舞儿才刚刚飞升,这是天大的喜事,我们修炼几百年都求不来这种仙缘,你们倒好,一个个不替千舞高兴也就罢了,还在这里愁眉苦脸的,你们这是对小舞儿没有信心?还是说,你们没有信心自己修成正果,没有信心耐得住寂寞和时间等待着她归来?”
慕容圣天的心里像刀割似地,这些话,就算凤初云不说,他也已经在心里咒骂了自己无数遍。
凤冰洁依然美丽明艳的俏脸刹时沉了下去,“凤初云,你这个没用的孬种!难道你就不能向千舞学习吗?千舞从九岁清醒到现在,加上你刚才说的进去妖界的这一年多时间,千舞也才仅仅用了六年的时间,就到达了渡劫期。你就没这个能耐吗?小舞儿用一年,你用十年可不可以?只要有信心,铁杵都能磨成针。初云,还有你们这几个好男儿,可别让老祖宗和小舞儿失望啊!”
凤冰洁这一番话是严厉加激将法,目的就是想刺激起他们的傲气和不服输来。
他知道,慕容圣天心里的痛,绝对不亚于他们任何一个。
拓跋烈看到慕容圣天俊脸上的惨笑,看着他嘴角和鼻孔里流出的血,那浑身散发出来的悲伤和难过,让所有人见了都难过。
一声声凄厉地怒吼,从下往上传送,听得凤千舞泪流满脸。
凤初云眸光一闪,想了想,才一脸哀怨地回着,“这一次,哥哥最幸福了,他被千舞放入
他冲上去,一把抱住像是疯了一样的凤初云,“初云,你冷静一点,小舞绝对不会希望看到我们兄弟自相残杀的场面,你就不能忍一忍吗?”
仙体的一个过程,任凤千舞怎么挣扎,她也是无法抗拒这种天意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