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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千舞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她不是凤家传人,却拥有一对和凤家人一样漂亮的凤眸,现在看到画像上的男子才明白,她的亲生父亲,正拥有一对狭长漂亮的凤眸!
原来是遗传自他!
拓跋烈一直观察着凤千舞的神情,在看到她眸底闪烁不定的情绪时,他的唇角勾起了一抹笑,“姑娘,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他们是谁?”
凤千舞收回心神,想到那个男人决绝离开,抛下那个女人难产而死,她的心就一阵揪紧,这样的男人就算是亲生父亲又如何?她凤千舞不需要靠认亲来让自己过得更好。
于是,她冷冷地看着拓跋烈,冷笑地回着,“不认识的人,知道了又有什么用。”
拓跋烈快要被气炸了!
他从来没有想到,他奉命下山,要找的人竟然是如此顽固不化的女人!
他按捺下快要崩溃爆发的脾气,干脆直接说,“如果我说,他们是你的亲生父母!你有没有兴趣知道?”
“很抱歉!我的父母早就死了,阁下有心情开玩笑,可我没有!告辞!”
凤千舞说完,马上脚尖一点,运起轻功疾驰而去。
拓跋烈随即追了上去,可在追到一个拐弯处的时候,就再也找不到她的人影。
他恨恨地提脚一踢墙,咬牙切齿地哼了一句,“真是个难搞的女人!我就不相信,我拓跋烈搞不定你!”
待拓跋烈高大的身影渐渐消失,凤千舞才又从空间里闪了出来。
天色已暗,但离午夜却还早,她干脆骑上马,直接奔着沧州城外的军营而去,去那边先偷偷视察一番也好,说不定能碰上慕容圣天他们呢。
战火,好像暂时消停了,千舞一路行来,直到军营在望,也没有听到打打杀杀的声音。
这下她的心里才算是稍为安心了些。她隐入空间,悄悄地在军营里找了一圈,却还是没有发现慕容圣天他们的踪影。
千舞皱起了眉,慕容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按理说,他应该早一天就到了才是,怎么会到现在还没见他和那五十铁骑的身影呢?还说在沧州城会合,他们到底去了哪里?她突然一拍自己的脑袋,还真是犯糊涂了,刚才既然去了那慕容家的茶店,怎么就没想到要问一声呢?
算了!还是先处理完这道台府的事情再说吧!
午夜,没有战火的沧州城,显得特别的宁静,只有偶尔响起的几声狗叫,还有那打更的声音,为这寂静的午夜带来一点生气。
四周漆黑一团,就连天上的月亮和繁星也都躲了起来,伸手不见五指。
一个纤细修长的身影,在暗夜中如轻风一样,快如闪电地掠过,朝着道台府的方向直掠而去。
道台府,是沧州城内唯一灯火通明的地方。
穿一身夜行衣的凤千舞脚尖轻轻一点,猫着身子在屋顶上环视了一圈,目光迅速锁定在后院那一头,身形又再度遁入空间,借空间隐形,迅速朝着后院的那座仍有笙歌传出的阁楼而去。
渐行渐近,阁楼里那行欢作乐的声音也越发的清晰。
“道台大人,来嘛!喝点酒,呆会你会更快乐的,呵呵呵呵 一”
“好!小美人敬的酒,本官怎么能不喝呢!不过,你得用嘴喂本官喝才行,”
“道台大人,你太坏了!”
“本官若不坏,你们会喜欢吗?哈哈哈……”
听到这些狗男女的恶心对话,凤千舞只感觉连隔夜饭都想吐出来。
身子轻轻往下一掠,凤千舞随即便闪了进去,当看到那一个脑满肥肠的男人,正左拥右抱着两个半裸着身子的烟花女子在进行乱猥琐的动作时,手中的剑差一点就挥了过去,直想一剑砍下这狗官的脑袋当球踢。
千舞直到靠近那个狗官面前,才突然从空间闪了出来。
手中的长剑朝着那两名女子身上左右各拍一下,两个女人还来不及发出尖叫,身子就已经倒了下去。沧州府的道台大人名叫富大贵,本也是科甲进士出身,为官多年,好不容易爬上了现在的位置,有了权,有了钱,自然就贪图享乐,不再像以前一样奋发进取。如今只想着怎么捞钱,怎么压榨百姓,怎么让自己的日子过得更快活。
在这个时候,有人给他一大笔钱,让他去干一点事,他自然见钱眼开,二话不说点头,也不去管这件事的后果会是多么地严重。
当凤千舞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时,刹那的惊艳,让他的眼里只有那张绝色无双的容颜,就连眼前闪着寒光的剑似乎都没有看到一样,连临近的死亡气息都被他硬生生地忽略。
直到冰冷的剑刃压在他的颈脉上时,他才突然打了个寒颤,肥胖的脸上那双细成一条缝的小眼睛,在这个时候才涌现出惊骇和畏惧,肥猪似的身子吓得一抖一抖的,那身上的就像波浪一样,一圈又一圈地震荡着。
“这位女侠,有、有话好说,你能不能先把剑拿开?你想要什么,只管开口,本官一定会满足你的要求。”
凤千舞双眸一眯,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