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过去就好了。她真的很傻,如果大哥出了事,她怎么可能没有一点感应呢?记得十二岁那年,大哥在外面受了伤,她就从梦里惊醒了过来,小腹疼痛不止,跑到大哥的房间,却发现大哥不在,等大哥回来了,才发现,大哥的小腹被人刺了一刀,鲜血淋淋。
那是她第一天替人疗伤,也是从那次后,她开始学习一些刀枪的包扎,她怕哪天大哥再出了事,她不能处理,会延误了大哥的伤势。
“没事的,你不需要自责,能这么快站在你的面前,一切都足够了。”莫云宠溺的她的发,其实也差不多了,只不过他所想要可诱的那个人一直没有走入网罢了,不过也无妨,台湾,同样不安宁,到时候,她还是会很快知道。
“大哥,你开什么玩笑,你以为你放得下满身的贵任吗?身为莫氏家族的新一代掌门人,又继承了威廉姆斯家族公爵之位的你,即便你想退下来,英国女王与那些政坛的元老们能放任你这么滞留台湾不归?”莫天讥讽嗤笑,他当这是过家家,还是玩游戏?既然他野心勃勃的参合进了政治领域,并站在了高点位置,就已经将他的自由和大部分的权利放弃了,还以为能这么说退就退下来的吗?
虽然莫非不喜欢莫天这样的语气,但不可否认,他的话却也说中她心中的担忧,“大哥,我只是随口说说罢了,你不需要为这件事而烦扰的。”她知道,大哥的身上有卸不掉的责任,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虽然大哥那时也只是个少年,却已经背负了平常少年所不能承受的沉重担子,吴嫂也说过,大哥是莫氏家族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正因为如此,他必须做更多的事,因为父母和家族对他的期望会比对任何人都会要高。
“呵呵,如果威廉姆斯公爵只能躺在病床上呢?”莫云笑问,一脸的悠然闲淡,唯有眼底跳跃的簇光芒说明了他是认真的。
“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心紧了一下,莫天则已经猜出了个大概,紧抿着嘴角不说话。
“非儿,别多想。”莫云握住她柔软的手,意味深长的说道,“在台湾,我是莫云,而现在,出事的是英国的威廉姆斯公爵。”
“我不明白。”这不都是大哥吗?莫非摇着头,因为太过焦虑,连素来清明的心智也变得没有那么灵光了。
莫天却听得清清白白,咬牙切齿,也就是说,英国加护病房里的那个男人,只不过是莫云的替身,一个障眼法罢了,而他,竟然真的傻到相信莫云会一次失足,掉进他的困套。
“非儿,你不需要知道太多,只需要知道,从现在起,大哥可以陪在你的身边就够了。“莫云将额头轻轻的抵在她的额头上,爱怜的笑道。
“恩。”莫非想了想,点头,将脸贴上他的心脏处,聆听着他沉沉稳稳的心跳,彷佛一辈子都听不够一样。如果大哥不愿说,那么她就不问,只要大哥能陪在她身边就好了,真的,只要这样她就满足了。
看着她完全无视自己对莫云的亲热举动,莫天狠狠的吸了口气,只是吸进的却全是冷气,让本就呼吸艰涩的腔雪上加霜,更加闷痛起来,别开眼,他真的看不了这样的画面,虽然在五年前早已习惯,可现在他实在不甘心啊!
非儿明明会因为他可能有女人而吃醋,明明说他和莫云在她心里的地位一样,明明”可是为什么五年过去,一切还是回到了原点?难道这五年都是空白的吗?
人往往如此,在没有全心的付出前,得不到总有一种借。可寻,会告诉自己,只要他努力了,结果也会是圆满的,可一旦付出了,还得不到,就会变得不甘,甚至连自己的心都扭曲掉。
“这两年,我会留在台湾,既然二弟这里有住宅,我也就不再买住宅了,相信二弟应该不会反对再多养一个闲人的,对吗?”莫云微笑着扫向已经处于濒临暴动状态的莫天,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笑话里似乎带了丝丝的撩拨。那样的笑容,连身侧的莫非都忍不住心寒了一下,总觉得那笑容里有股说不出的味道,应该只是错觉罢了吧?
不,我很反时!莫天心中怒喊,只是那短短的五个字想要从喉咙里吼出来却是那么的艰难,心中更加暴怒,看着那张刺眼的笑容,更是刺骨的难受,恨不得将那张与自己相仿的脸撕得粉碎。
这个男人就是吃定了他不敢当着非儿的面摇头是吗?他想得可真美好,想利用长得相似的他来当挡箭牌,自己舒舒服服的享受着和非儿在一起的宁静生活,是吗?
可是,他能拒绝吗?明知道这是会将自已推到风。浪尖上的诡计,让他变成莫云棋子的明谋,可他却拒绝不了,因为一旦他拒绝了,莫云就会自己在台湾买下一座别墅,届时,非儿一定是跟着莫云离开了,到时候,他确实不用看见这个让他憎恶的男人,也不用踏入他的困套,可是,他也不要想日日见到非儿了。
看透莫天的挣扎与压抑的狂躁,莫云轻轻的推开莫非,起身,走到莫天的跟前站定,在他敌视的眼神下,倾身上前,在他耳边用仅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想,二弟你应该不希望让非儿知道,我的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