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亵裤,属于武者大毛糙的手指,无情的探进了属于她的私秘之所,干涩感令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惨叫。
慕倾城又羞又急又骇,眼泪都挤了出来:
“拓跋弘,放开我……”
他没有放开,收回来的手掌沿着她美好的曲线游走了一圈,下一刻,他剥掉了自己身上的衣裳,没带半分怜惜的挺进了她的狭小世界,狠狠的冲破了她的身子。
她再次发出惨叫,只觉大腿部有血在止不住的渗出来。
痛!
太痛了。
她几乎昏死过去。
“拓跋弘,你是禽兽,你是禽兽……”
他怎么可以这样?
她让他骂,她真的骂了。
他却发出一声绝望而暗哑的冷笑:
“叫的好,骂好的……继续叫……继续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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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欢情,两种伤。
一个泪淋淋,痛哭流泣,清白之身,就这样惨遭染指,除了疼,只有痛。
一个闭眼疯狂,将她的辱骂当作了那个人,不断的律动,无休止的强占,任由***掌握了身子,任由身子填满她的世界。
似乎得到了,却又似真正彻底失去了。
他得到的是一个神似于她的女人,失去的是携手笑看风云的机缘——
他清楚的认识到:那个女人,他再不可能拥有。
或许是太久没有碰女,这一次的欢爱,给他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愉悦,那紧致中的柔软,竟令他一度沉溺不能自拔。
当他在她体内轰然渲泄,他的整个身子都在颤栗。
很不错的滋味——
当他平息的急喘,抬头看时,身子的女人早已昏厥,满脸的眼泪,满身的淤青,无言的控诉着他的野蛮。
他怔了一会儿,翻身,坐起,目光不经意就落到了她两腿间那一片腥红上。
年过双十之龄的他有过的女人,皆是处子。
在床上,他不见得如何温柔,但也从没这般把人整的昏死过。
今天,他失控了。
他郁闷烦躁起来,手指在女人身上滑过,突然发现,其实,她还是有点用处了,至少,能令他感觉很舒服。
有这样一个替代品,也不错——
以后,他不介意多用上一用。
他觉得自己很无耻。
无耻又如何?
洞房花烛夜,哪个男人不无耻,何况这本来就是她想得到的。
他冷笑着,捡起自己的衣裳,套上,走到摆满夫妻宴的花桌前,执起一大坛美酒,拔了塞,咕咚咕咚喝了一个痛快。
一坛子酒,一半入了肚腹,一半浇在了喜服上。
等酒坛干了,他打着一个酒膈,沉声叫了一声:
“来人。”
珍姑姑一直在外头侍候,房里的惨叫声,她与小李子那可是听的清清楚楚。
皇上先前时候,不是对皇后很好很好的吗?
如今,听里面那声音,似乎是在强行求欢——皇后的骂声从刚开始的惊恐,到后来渐渐低弱下去,表明了皇上使强的力度相当相当的大。
好不容易,一切消停了,里面传来的是皇上冷漠的声音。
珍姑姑忙上去答应:“奴婢在!”
“进来给收拾妥当了,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踏进淑宁一步!”
一阵酒风袭过,皇上穿戴妥当,自内殿而出,声音漠然的道:
“小李子,跟朕去天牢!”
“是!”
珍姑姑跪地恭送,待皇上走远了,才进了内殿。
撩开那低垂的幔帐,看到榻上的皇皇被薄被遮的严严实实,脸上是斑斑泪痕,嘴角被咬破,似乎已陷入昏迷。
她楞了楞,皇上怎如此野蛮?
小心的揭被角,珍姑姑更是不自觉的倒吸一口冷气,全是淤青,等等,怎么会有处子之血?
这人,并不是皇上想要的那位?
珍姑姑瞪大了眼,怪不得皇上这般忿怒。
***
宋黎犹在里陪着一干大臣吃喜宴,忽有人急匆匆自外头跑来,附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声。
他的神情微微一楞,露出几丝不可思议的神色,急忙与明家众个新宠告了一个罪,往外而去,在乾坤门前,追上了急冲冲往外而去的拓跋弘。
“皇上,洞房花烛夜,您不在淑宁,怎么往外跑去?怎么了?谁招惹您了?一脸的忿激?”
拓跋弘坐在一匹高头大马上,恨恨咬牙道:
“朕被人给耍了。”
“耍了?”
“那个人本就不是小凌子。刚刚那丫头直灌朕吃酒,等朕吃得七分醉,怀心欢喜要她。她居然顽抗,等朕破了她的身子,才发现她还是处子。***,那两个死丫头联合起愚弄朕。哼,她既然敢如此玩朕,那就别怪朕翻脸无情。”
事实上,宋黎也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