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现在不会跟你说。因为就算告诉你,你也不会信。所以,想知道真相,就派人去九华查。记住了,要用你的心腹。
“然后,你就会明白,宋黎的居心当真很可怕!
“我说了这么多,如果你还不生半分怀疑,那我们可以做一个试探……”
这番话,深深的影响着他。
他的确生疑了。
此刻,他思绪杂乱的看着眼前这个故作勇敢的女子。
在她身上,透露的是凌儿身上所看不到的娇弱,而这种娇弱正是他所不需要的,他需要的是一个可以帮助他的女人。
他以为凌儿是最合适不过的。
既有非凡的功夫可以自卫,又有非凡的胆识和眼光可以看清事情的真相。
可结果呢,那丫头毫不迟疑的遗弃了他,将另一个女人送到了他的世界里。
眼前这个女子,一直就与他有着莫名的牵扯。
自从质子生涯结束以后,她便成为了他生命里的一种可有可无的存在——
她是他的未婚妻。
没有毁容之前,她乖巧,她胆怯,只敢在人后远远的睇望于他。
容颜尽毁之后,她足不出户,而他再没有见过她。
等到成年,她终于成了他身上一个甩不掉的包袱。
他心里明白,他想要的女人不是像她这样的。
可兜兜转转这么多年,到头来,还是她与他拜了天地,成了名正眼顺的夫妻。
难道这就是命吗?
命中注定他们会纠缠一辈子?
当年,她用命救他。
如今,他便要用余生作报答?
“好,那我给你机会!看你到底有没有资格做我拓跋弘的女人!”
拓跋弘答应了,眯着眼喝道:“脱衣服!”
慕倾城先是一喜,后是一呆,不自觉的捏着襟衣,脸孔突然就涨的通红,结巴不成语的叫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脱衣服……”
这女人还真是笨——
拓跋弘露出了讥诮的神色:
“怎么?你不是想做我的女人吗?这不是如你所愿吗?”
慕倾城呆了一下,夫妻之间的事,出阁前,舅舅是曾派嬷嬷前来教授房中之事,皆被凌儿打发走了。关于洞房花烛夜会发生什么事,她不清楚。
“我……我……我……”
她紧张的蜷在凤榻上,不由自主的往后缩去——身子底下,还藏着不少了花生莲子什么,硌的她生疼。
下一刻,那个高大的身子压了下来,手掌一拂,将满床的花生什么的一并“哗”的一下扫到地上,而后,毫不客气的将那个胆怯的女人拉了过来。手上微微一用劲儿,那件华美的的衣服,哗的一下在他的手劲底下成了碎片。
“皇上……别……”
慕倾城紧张的大叫,面对如此蛮力,她是如此的不知所措。
“不懂怎么服侍男人是吗?没关系——你只管大叫,也可以大骂,直接骂我的名字也可以……”
又是一阵“嘶”的撕裂声,他将手中的碎衣往后一扬,雪白的肌肤全部裸露在了空气里,那凝玉似的肌肤,透着晶莹的光华,散着处子的芬芳,触动着男人的本能***。
他已经很久没有碰女人。
自从登基,他一直在忙碌,绷紧的神从没有放松过。其实,具体究起来,应该说:自从那个丫头出现在他生命里以后,他就对其他女人就失了兴致。曾经在晋王府的时候,是由让平叔按排女人来服侍,可是,面对那一张张庸俗的脸孔,他的那种需要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对凌子,他有那种渴望,但是,他一直克制着,情知她不知那种可以随随便便侍候自己欲~望的人,所以,他能耐着,他等着,等她的倾心,等她的交心,但等来的却是她的背叛。
幡然醒悟时,才明后,原来这一切全是她在利用他。
即便如此,他还是不怪她,他依旧发疯似的想得到她。
不想,洞房花烛夜,她又摆了他一道。
“皇上……”
“不许叫皇上。叫拓跋弘——大声叫,拓跋弘,你混蛋,你禽兽不如……你会不得好死……我让你怎么叫,你就怎么叫!叫……”
拓跋弘低叫,疯子似的扒了她的衣裳,雪白的**在他身下起伏,有点瘦,但很完美:微显骨感的锁骨,极为优美,高耸的酥,极美的丰满,身体上的线条,极为的阿娜多姿……
他的手上,情不自禁抚了上去。
*
慕倾城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她这么叫,她只知道被他的行为吓到了,想推,推不开,想踢,踢不走。
那只深藏着强大力量的手掌,正剥着她身上所有可以蔽体的衣裳——
她惊慌的急叫起来:“拓跋弘,你住手,你不可以这样……你冷静一点……啊……”
身上的男人,并没有停下来,手上一使劲儿,扯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