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想离开;你的九哥,恨皇上霸占了他的母亲,生了异心的这五年里,他可曾替国家效过半分力?
“他们皆是我西秦国的祸害。害我族人,乱我江山,毁我基业,坏我安宁,这样的人,你还要顾念吗?
“拓跋曦,父皇教过你的国家大义呢?你到底有没有记在心上……
“如果你还自认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拿起剑,将这祸国殃民的孽种,一剑了断!”
一个反问接着一个反问,将一个隐瞒了十几年的惊世秘密公诸于世,似一颗杀伤力极重的手雷,往人群里一扔,砰的一声巨响,炸飞一大片——
一句紧接着一句的逼迫,惨白了拓跋曦脸孔,他回头下看,但见朝殿之上,群臣哗然而动,都在低声而叫:
“什么什么?九无擎竟是九贵妃的私生子?”
“天呐天呐,九贵妃如此不洁,怎配入住未央——皇上怎么对这样一个花杨花的女人如此宠爱?真是鬼迷了心窍!”
“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九无擎待七殿下如此好,事事替他打点……原来是怀着私心的……”
“呸呸呸,有这样的母亲,七殿下哪配做我们的皇上……”
闱丑事,朝中知之甚少。
拓跋弘如此爆炸的抛出一句话,抹黑的了贵妃的名节,七皇子的声誉,更为九无擎谋害皇上,找到了极其有力的佐证——
一箭三雕,绝对高。
*
九无擎却是冷笑,并不惊慌,也未失措,拓跋弘会知道这些事,他一点也不意外:
“晋王殿下,皇上可从没有介意我母亲嫁过人,生过子,皇上都能容下我,委我重任,你凭什么扯着这事往我们身上泼脏?古来帝王身侧的二婚女子还少吗?我和七殿下有着同一个母亲,这从来不能成为九无擎加害皇上的借口……别忘了,西秦国的江山,一大半是九无擎替皇上打下来的……”
“你替皇上打天下,那是以前。但骨子里,你母亲恨着皇上,你更恨不得将皇上碎尸万段。”
拓跋弘抢断,语言激烈:
“你别承认,你不承认也没有用。事实摆在眼前——公子之乱就是事实。
“父皇养你七年,你一朝记回以前的一切,就发动诸公子生乱,更借乱欲带九贵妃逃。这事,谁人不知?
“你本就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若不是九贵妃以媚术迷惑父皇,你以为父皇会容下你吗?这些事,顺公公知道,淮侯知道,大学士知道,陈煊将军知道,东方侯爷也知道……”
九无擎也没让他抓去长篇阔论的机会,极快的截了话去:
“对!诸位大人都知道九无擎的身世,但诸位大人更无比清楚着皇上的心思。
“但皇上是什么心思你知道吗?
“皇上的心里从头到尾只想让七殿下继他的皇位,你从来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作为拓跋弘,你野心勃勃,皇上一心想收你的权,要不然,他怎会数道金牌将你如招回?
“作为拓跋康,那就更不可能了,宋黎、郑爽、齐容,由这三个人教养出来的人,满怀复仇之心,试问皇上敢让你继承皇位吗?敢吗?”
这话,再度将不利变有利,而且还一个劲儿往拓跋弘痛处踩。
哼,你是皇后之子又如何,皇上不喜欢皇后,同样不喜欢你这个皇子,你再怎么嫡出,也是一个不讨父亲欢心的主!
拓跋弘的脸孔,果然骇然下来,全身上下都迸发着急怒攻心的神色。
这时,朝班这上,忽有人跳出来,指着晋王叫了起来:
“拓跋弘,九贵妃和九公子是什么关系,什么来历,其实都不重要,皇上心里怎么想的了,也无关紧要,紧要的是皇上没说过一句话,你今日所道种种,虽众臣工都有看到皇上在侧,但谁都不知道这是不是皇上真正的意思?只要皇上能开口说话,谁是谁非,便立即有公论。您还是想想如何证明龙座上的人就是皇上本人吧!否则,今日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我等臣工,如何作判断?”
此话一出,众臣附议。
“对对对,皇上必须说话——快请御医来看看,要不然,当着众臣工的面把这事儿做一个了断。”
“是是是,按理说九公子就算是九贵妃的外生子,九公子也没有害皇上的理由啊……皇上怎么可能突然废帝另立。
“错错错,九无擎的狼子之心,五年前昭然若揭,今日他想害皇上,也不足为奇……”
底下生出一片争议。
*
“若想证明堂上之人是不是皇上,其实很简单!我有办法!”
双方正争执不下,大将军陈煊出列,拍拍膛说道:“皇上口有一道红色的胎迹。臣下看到过,而淮侯和大人也知道,为正视听,臣恳请皇上宽衣以辩真假……”
此言一出,群臣附和,几乎所有人都知道皇帝口有胎迹。
独一人反对,那人正是九无擎。
*
“陈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