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牙大手一挥,硬朗的大刀在他手里竟舞动如蛇,在他的方圆之间,刀影连环击来,跟吉普一起围攻狼牙的几个黑佣兵一下子已倒在地,吉普及时回身退开,肚子仍是被画了一刀,伤口深阔,吉普却没有因此而放弃,倒下的部下也迅速弹起身来,只是有一条手臂、一个仍穿著黑布鞋的脚掌遗留在地上。
「呵呵,闻名不如见面,原来黑佣兵真是不怕痛的铁汉兵团啊!」狼牙大笑,却是真正的笑里藏刀,大刀闪电而出,已残缺的两个佣兵再次倒下,这次却再也没法站回来了。
「水儿美人,你看,他们是不怕痛,却仍是会死的。你跟你家公主一样,都是不会选男人的,怎麽就是要选上夏照那边的人去?你公主被我大哥抢了,你就没看见这群男子如何无能?」狼牙的嘲笑没把吉普激怒,怒的只是水儿。
「夏照大人才不是无能!他只是没法及时赶回来而已,你也得意太早,大人他要拿回我家公主根本不是问题。」水儿一直为夏照不值,即使她知道伶一再拒绝了夏照,她却一直坚信,「我家公主一定会跟夏照大人在一起,他们会幸福地过日子。」
「是吗?这个与我无关,我今晚要的,不是你家公主。」狼牙的大刀跟吉普不住地交锋,水儿眼见吉普一直处下风,即使他没吭一声,脸容如常地木立,身上一刀再一刀的血痕却叫水儿焦急极了,却听见狼牙说,「我今晚想要的女人,是你。」
「我?」水儿没料到自己竟成了狼牙的新目标,她却不加思索,即时地扯开了自己的衣衫,斩钉截铁说,「让他们带我主离开,我给你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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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2水儿(H)
「水儿,吉普今天欠你的,我一定会偿还。」吉普心里明白,水儿看重鹰王的程度比她自己更甚,他也不浪费时间,更不要纠缠而让水儿更痛苦,即把瘫痪在床的鹰王阁在肩上快步走,他头也不回地说,「我一定把鹰王交到伶公主手上,决不让你白牺牲。」
帐篷的布幕被拉开,再次落下,水儿看著吉普无视身上血流如何的伤敏捷地离开,在他肩膀上的鹰王再也没发一声,水儿盼望王是再度昏厥过去,她真不想王知道她留在帐中,怕王会为自己而伤心。
「哇,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你家主人是最伟大的娼妇,你则是最伟大的女仆啊!」狼牙咭咭的笑声如快乐的孩子,他两眼闪出亮光,似孩童看见期待已久的玩具般,他已急迫地以眨眼的速度扯去自己一身的军甲,却兴奋地半举两臂让那壮如大圆球的臂肌展示在水儿眼前,水儿却一头雾水,一脸疑惑。
「水儿,你看我一身的肌rou?看啊,充满线条美!」狼牙再让两拳半圆的抱在身前,那肩膀以至一身的肌rou也在此静态的姿势中凹凹凸凸地显示开来,但最为吸引水儿眼目的却在他的胸腹,他自豪地说,「你数一下,是八块的小腹肌,方方正正地条理分明的排列,怎样,不要总是看样子嘛,单看我这身体也很吸引吧,还有我的胸肌,看啊,充满弹性!」
水儿囧得几乎连下巴也掉了,没想到此女人天敌竟以为这样便可以「勾引」自己,可是,此人对自己的肌rou如此自豪,她忍不住要大大地打击一下他。
「你说肌rou的弹性?嘿!」水儿不屑地笑,却猛地扯了那用力挤压著肌rou的大手随意地摆在自己圆润的小屁股上,轻蔑地说,「这才叫弹性!」
狼牙的手不碰则已,一碰之下,他的眼神也为之一变,那小屁股就真的如一个鼓啊,手碰上去彷佛要即时被弹开来似的,就只欠未发出鼓声来而已。
「噢,意想不到!」狼牙不禁低叫,这叫水儿乐透了,真猜不到她贪玩好胜的性子会在此时刻也发挥得如此淋漓尽致。狼牙那被比下去的失落神情叫她太爽了,心想,反正此晚都是逃不掉的,不如就玩个痛快。
「还有更加意想不到的呢!」水儿轻蔑的笑容叫狼牙有点愤恨,可知道他一身结实的美肌是每天不辞劳苦地锻?出来的,每一块肌rou也是以汗水与汗水与汗水换来的,她竟然一屁股的把自己的汗水甩下去,他心有不甘啊!
然而,水儿再来的「更加意想不到」却叫他拜服得哑了口,他只能悲叹世间的不公平。为何自己天生长得一张丑狼脸,他只得以其他事宜来补救,可怜的是,他一直努力呵护的长发却被那头笨火龙烧毁了,现在一身的美肌却又败在此动人女体的丰胸之下……
「如何?知道什麽叫弹力了没?」水儿一脸嘲笑之色,她拉了狠牙的手按在自己丰满的半圆之上,他的五指即不受控地不住地捏弄著,不断地搓揉,一手不能满足手感,两手一起来。他惊叹於两圆的柔刚合一,他爱不惜手得更用力地搓下去,而水儿被他这麽搓捏,时而轻抚,时而猛抓,弄得胸口尽是搔痒,不禁低低地呻了一声,此声一传来,狼牙兴奋得哑口无言,那贪婪的狼口已大张的把半圆吞噬,用尽力地吸吮,还用舌尖一再的挑拨半圆的尖峰,水儿全身也sao得软了下来,却坦白地说--「罢了,狼牙,你既已给我王放开一条生路,我水儿也不会食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