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火热的唇却已埋入那ru香之中,她愈是挣扎,他愈是粗野,当长戈再次扬起,侵进而来的尖兵愈是疯狂,她更连叫痛的机会也得著。
「让你痛苦,就是我的快乐,哈!」他的呐喊与狂笑在暗夜之中如梦魇降临,没有人可以躲避,也没有人可以反抗。
「不……」她已再说不出任何具意义的话,她的一切已被此恶魔推至要崩溃的边沿,当一个人已失去了一切,她仍然要坚持什麽呢?当一个人再没有存在下去的坚持,为何身体仍然会那麽的痛苦?为何自己也预备受死了,却仍害怕被他侵占、仍为他的进入而痛恨入骨?
他猛烈地挥击长戈,尖峰深深的刺入她灵魂的所在地,她眼前彷佛闪过一抹血光,这就是死前的瞬间吧,她再也没有挣扎,再没有痛苦的泪滴,一切就消失於无意识的空间,如恶梦一样,在梦醒的一刻,人会像从高崖坠下,心也彷佛在那一刻间被梦中恶魔捏碎……
「你不会知道占有的乐趣,因为你只能被占有,可怜的弱者。」他抱住因太强烈的痛楚而昏厥了的女体,怜惜地吻上那透著点点泪痕与汗珠的发边,他却没法制止自己侵入的长戈,他只能继续不止息地深入她的属地,他要倒毁这遍美地、攫夺所有的花香与nai蜜,因为这是他最後一次进入此幽兰之地,明天,当他与老鹰签下的国书公告於大鹰的土地上,他便正式成为此遍土地的新主人,却也成了不可触碰此弱女的男人。
「女人只是战士的玩物,我才不会在意。」他一再重复地说,却始终把昏去的女人抱在怀,不舍得放手,心里在想的又是另一句话--「我真的可以不想此女人?可以吗?」
☆、12.5梦魇
他把昏厥中的女人安放在她的床上,要赶在天亮之前离去。他已没法原谅自己,也没法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何总想著此女人?为何……就是放不了手?」
他生气了,他没法忍受不受自己Cao控的事,而且,此女人竟敢抗逆他、顶撞他,而她只是个如此微不足道的弱女子,自己竟没法使她贴服从命,确实可恶。如果是任何的其他人,早就死了一千次。
「你究竟凭什麽敢跟我对抗?你以为你仍是什麽高贵的公主?你以为那个夏照仍然会回来要你、拯救你?他有可能打败我吗?嘿!」
他站在床沿呆看著此似死了又似睡了的美人,脑内思chao起伏,「你就是太美了,美得以为世界都要听你的命,真可笑!为何这世间的人都会被你的美貌迷倒而甘心为你付出一切?世人都如此好骗好哄,我却不是。我铁木是以真正的能力征服敌人的,才不像你!我不会容许任何障碍我征战的人,更不容许不受Cao纵的人活著。逆我者,只有死。」
他的大手缓缓移向那白?柔美又充满吻痕的粉颈,脑海里闪过自己如何凶狠地吻下去的情景,那项子透来的香气、她在自己的需索下不住颤抖而来的娇喘声彷佛又在耳际响起……
「不可留,此会误我大事的女子……」他的五指轻易地捏住那脆弱的颈子,只要稍加力量,她的颈子即会折断,这是最痛快的死法。不然,持续施力,使她气绝,也是个简单的方法。他嘴角微微一笑,低声说,「就让你慢慢死吧,让我看看你死的模样究竟会有多美。」
他紧捏住伶的粉颈,缓缓提起,手指愈捏愈紧,她本来苍白的脸色渐因呼吸困难而红了,却是红得如此地娇嫩欲滴,铁木看得心动了。
「这是最後的……」他轻轻地吻上那被他强吻过百千次的樱唇,她完全没有反抗,那就像第一次,在他的营帐之内,此弱小的女子就是如此一声不响地承受一切,不挣扎、不反抗、不求饶、不服从,她从没有就范,只是自己实在太强而已。事实上,他从没成功征服她,相反,是自己愈来愈迷恋她,所以,「你一定要死!」
他又怎容许一个自己打不下的人继续存在?即使他明白自己是如何舍不得此玩偶,但是,在战士的生命里,女人根本是无意义的,反而往往成为误事的祸根。
捏住粉颈的手愈捏愈近,那最後的一个吻愈吻愈深,直到他发现那吻的苦涩味,他才看见此不挣扎、不反抗、不求饶、不服从的女人,她的眼泪从仍然紧闭的眼帘缓缓滑下,沾shi了紧贴中的两唇,也再次惊动了邪神极力掩藏的邻爱之心……
他的手猛地用力甩下她,把已贴近死门关的伶摔回床。他一动不动地细察,看见此该死的女人仍然昏死似的倒在枕上,细细的呼吸声却回来了,他彷佛舒了一口气,却看见那苦涩的泪水仍不住地滑下,shi了一枕。铁木的心竟传来一阵剧痛,那行泪水似尖刀一样插在他胸口,叫他痛苦得不忍再看下去。
伶感觉到那股一直把自己置於烈火中的体温霍地退开了,美目才缓缓睁开,只见那如山的恶魔鬼魅一样地从窗子退走,她的咽喉方抽扯出撕心裂肺般的呛咳,似乎是要把已被他捏碎的心也一起的咳出来了。
「主子,你怎麽啦!」从外跑来的,不是水儿,却是王宫侍卫长的女儿,小爱。她听见伶的咳声已立即跑来,却吓然看见主子披住单薄的黑斗篷,斗篷之下却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