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他重夺族权之战中被杀光了,他要向谁探问有关祖父辈的事情?
「你真的不知道?」达德不可置信似的,「难道……汗马真的守信,没有再让炎族信奉邪神?难道我真是错怪了他?不,没可能,他把儿子之名改为铁木啊,不是吗?……」
达德开始在自言自语,喃喃地说著不清不楚的话,一时间彷佛又回到昏昏沉沉的迷糊装,对铁木的叫唤全无反应。
☆、11.2战神
「大哥,投石器的绳索已套在石柱上了,现在要怎麽做?」柴耳急忙走来,「医师也在守著了,随时可以吊起这些大石柱了。」
「嗯。」铁木一直煞是不满地盯住再陷入迷糊的老鹰,他还有很多事想问,但他更想的,却是要趁老鹰在未死之先,多加拆磨他,要他痛苦得心如刀割,这才是他的既有计划。
「老鹰,你一直撑住,不肯死去,是放不下你那宝贝女儿吧?」铁木步近来俯视伏在地的老者,彷佛很关心似的,「你们也真父女情深,伶本想自杀的,却为怕连累你而乖乖留在王宫。」
「大哥,不要说!」柴耳才听见铁木提起伶,心知不能阻碍铁木,却仍然禁止不了自己,他竟猛力推开站在站达德跟前的邪神,怒喝,「不要跟她父亲说那事的,你还伤她不够深?太过份了!」
铁木想不到柴耳竟会为伶而发难,他还以为此人早已被心中的良知困死在大漠了,柴耳一直为当年没有出手阻止元老对铁木的围攻而自责,人变得愈来愈乞内敛收藏,铁木还以为此人已不再有怒火了,不料,为了伶,此人久被封闭的怒火终爆发了。
然而,他的手才触及铁木的肩膀,铁木的铁鞋已轰在他的肚腹,整个人踹飞丈外,周遭的军兵一时都错愕不已。
「我需要你来教训?」铁木怒气冲冲地走向倒地的副将,众军士这才反应过来,纷纷下跪在地。
「邪神,息怒!」
铁木却彷佛没听见任何话,强大的气势如黑云袭来,手爪往那沾了一口鲜血的胸口一捏一提,即把柴耳举起,一股莫名的怒火把铁木烧得更为暴躁了。
「那是我的女人,我喜欢如何,轮不著你来管!」邪神的手猛地一甩,把体形也绝不渺小的副将掷在地,暴喝,「传令,此後谁敢看正眼看大鹰公主一眼,我便要了他的眼。」
「不,大哥,你误会了!」柴耳擦去嘴角的血,心急如愤地跟众军兵跪下来,心里痛骂自己闯祸了。他头也不敢抬,只向地面大声说,「柴耳从没有非份之想,柴耳对邪神忠心耿耿,柴耳只是不想大哥再这样下去……」
「我需要你来教育了,柴耳?」
「不,大哥,息怒!」柴耳愈说愈混乱,愈混乱却又愈真实,「我只是不想你们这样下去,大哥明明是很喜欢伶公主的,你为何要以伤害她来攻击鹰王,到头来,你不是一样地心痛吗?你为何不能好好珍惜……」
铁木的腿猛地踢向柴耳的脸,砰的一声,副将倒在地上,再也没有人敢发一声,所有的眼睛都盯著地,没有人敢往邪神的脸看,但众人也知道邪神一定是生气得七孔冒火了,还有人敢在此时冒犯他,必死无疑。可是,却就是有人不怕死地继续针对大鹰公主的事来挑拨邪神的怒火。
「你究竟对伶干了什麽?你这臭小子,你敢动我女儿?」是老鹰,他把柴耳的话一一听进耳,心里正揣测著最不幸的事,他的怒气绝对比邪神猛烈。
「老头,你就不想想,铁木竟然没杀你,反而废尽心力来救你,不是太奇怪了?」铁木的怒气立即被达德的介入而被抛之脑後,是这老鹰,他提醒了铁木--「我一切的作为都是为了摧毁仇敌的心智,使他们完全崩溃,那女人算什麽?」
「是我女儿要你来救我?你开出什麽条件?」达德心里暗骂自己连累了女儿,心里已在痛,却仍坚持要知道真相,「说,你究竟对我女儿怎样了?」
「你女儿要我为大鹰的饥民提供食物,救出受困的灾民,还有你。」铁木蹲在地上,在鹰王的跟前说,「这麽大的承诺,但我要的,其实不多。」
鹰王听见女儿所要求的事,身体不由得一震,他可以想像大鹰全国所受的地震灾害有多惨重,女儿完全欠缺支援,也就是说夏照已不在了吧。想到此,他没几乎流出老泪,然而,他强制自己的悲伤,他不能在仇敌面前露出软弱,那只会让对方更得意。
「我受你女儿所托的,她要我一定要救你。所以,我暂时不杀你。」铁木凑近老头的耳朵,声音似刀一样,「我不是贪心的人,我只是要了她的初夜而已,如此的交易真是太平宜了,对不?可是,如你仍然是死了,我也没法把初夜回她,哈!」
鹰王的眼睛忽地大大地瞪开,那无力的手竟一下子抓住铁木的脚,他用尽气力的说,「卑鄙!」
「卑鄙?嘿!」铁木狂笑起来,那声音如恶魔的呼啸在废墟之中不住回荡,叫所有人听得心里不寒而骇。
他甩开老头的手,开始指挥部下把鹰王救出。当大石柱微微地被吊起,老鹰王立即被拉出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