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在笑什么,握个手而已。
“可能五十年内都不会。”
五十年?莫阿娇哼了一声,连铮话变多了,自大倒是一点都没变。
莫阿娇这几天想好了,既然连铮巴着她不放,她自己也对其他男人没兴趣,那么她皈依佛门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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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桌对面的切牛排的连铮听到她这么说,气得一刀把盘子都打破了。
服务员忙说着抱歉为他换盘子,来来回回重新端上他点的餐。
“我以前一直以为你是只鸵鸟,没想到是错的,现在才知道原来你是一只大乌gui!”
“你才是乌gui,你怎么骂人啊?”莫阿娇皱着眉。
连铮没说话了,吸了吸气,切好盘里的牛排放在莫阿娇前面。
莫阿娇喝着饮料就是不动叉,恶狠狠的瞪着连铮,他竟然骂她?
“好,说你是乌gui是我不对。你的想法也太不现实了,就你承欢在我身下的娇样能皈依佛门?我先替你为佛祖道歉了。”
莫阿娇左右观察,没人往这看和听见连铮说的话才放心,伸脖子脸红着继续陈述:“反正我决定了,无忧无愁才是安逸。”
“无忧无愁?道观里没有洗衣机,没有自来水,冬天必须自己挑水洗衣服。你那一手的冻疮,要自己做饭,晚上还得防止隔壁和尚的性.sao扰。”
莫阿娇眨巴着眼睛回味他的话,电视上评论的连氏字字锱铢的连铮竟然在跟她胡掐!什么洗衣机什么隔壁和尚,亏他想的出,她的冻疮是出家门上大学时才冻出来的,这也被他掐对了……
“额,那个,我说的皈依佛门不是要住进去,只是心归。”
“心也不能,你心里全是我,佛祖不会收你的。”
白谈了,莫阿娇是想跟连铮和平谈判的,他这样无所谓的态度让她很烦。
“总之,我不想跟你再纠缠下去,也不会再跟任何别的男人在一起。所以,你极强的占有欲也得到了满足。以后,你身边的女人多如海我都不会介意,那个夏博士就不错。”
连铮懊恼的解开了领带,他心不平气不能和了。
“你真的现实点行不行,冯博的事能不能让他过去?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只要我做的到,我一定去做。”
“我要冯叔叔活过来,你去做啊。”
“我……无能为力。”
莫阿娇苦笑:“那就行了,再见了,连总。”
连铮看着莫阿娇提着包消失在门口,而盘里他为她切的牛排她一叉也没动。他是不是该听谢翩的建议,把莫阿娇打包送出国,只属于他一个人她就不会跑了。
连铮没有回公寓,而是驱车到了北江市的别墅小区,其中一栋就在他名下。
二楼空空的没有任何装饰,全部摆着从莫阿衍画廊买来的画。
连铮站在那幅前,手摸着画里莫阿娇的脸,我要怎样才能再次拥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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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这么平淡无奇的过了一个月,该忙的继续忙,该闲的继续闲。
同样的,莫阿娇也把自己打算皈依佛门的事跟莫母说了,莫母吓得几个晚上都没和过眼。她再也不敢在莫阿娇面前提什么婚事了,以为是她逼太紧才会有这种情绪。也因愁思心情,莫母的身体越来越差,三天两头感冒头疼。
怕是出大事,莫阿娇决定带着莫母去医院做个全身体检,叫上可以走后门办事快的姜美丽。
到了医院后,姜美丽找了个护士把莫母领走后,两人就无所事事了。
大厅里全是消毒水的味道,姜美丽说二十几年闻着这个味要吐了,拖着莫阿娇到了楼外的花坛。
姜美丽从熊猫车里拿了个坐垫放在花坛沿上让莫阿娇坐,自己则直接坐在瓷砖上,开始感叹人生。
姜美丽:“唉,生活好无味啊。”
莫阿娇:“是啊。”
姜美丽:“唉,稿子不好写啊。”
莫阿娇:“……”
姜美丽:“不要沉默,我不会再让你帮我写了,我要自食其力!”
莫阿娇:“好哒。”
姜美丽:“听说你要出家?”
莫阿娇:“……”
姜美丽嗤一声:“天要落红雨啊,连铮舍得让你出家?还是洗洗跟他睡,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对于两人之间的后续,姜美丽一直认为,莫阿娇迟早会被连铮拿下。逝人以逝,人就要活在当下,她认为莫阿娇只是钻了牛角尖没出来而已。
子都在川上曰了,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为什么要执着于过去呢?姜美丽抬头望着天空,七年多的日日夜夜也冲不淡啊。咦,楼上窗外有人端着盆干嘛,她的手在空中不酸吗?姜美丽在心里默念,黄色的ye体就是她眨眼的瞬间从盆里倒下,她还看见那个人的手用了些力。
“快走开。”姜美丽僵着脖子想叫莫阿娇离开,人的速度根本赶不上做自由落体的水,空中的黄色ye体有一半倒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