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鱼”装腔作势叫道:“你…你们想干什么?”
“你把陆三丫带到这儿来想干什么?”易文墨气呼呼地质问道。
“她…她喝醉了,我…我扶她到这儿来休息一下。”“大鱼”狡辩道。
“喝醉了?”
“是呀,她喝了不少红酒,我劝她别喝那么多,她…她不听我的劝,非要喝。这不,醉得不省人事了。”“大鱼”振振有词地说。
“我问你:她喝了多少红酒?”易文墨幽幽地问。
“她…她喝了大半瓶红酒。”“大鱼”想:一个女人喝大半瓶红酒,当然会醉了。
“大半瓶红酒?我来告诉你,她的酒量是两瓶红酒漱个口,三瓶红酒垫个肚,五瓶红酒照走路。你说,她今晚只喝了大半瓶红酒能喝醉吗?”易文墨恨恨地问。
“大鱼”听了一惊,这女人酒量了得,远远胜过自己了。他张口结舌地说:“你看,她喝醉了,明摆着的事儿嘛,难道是我冤枉她不成。”
“是你在酒里下了药,麻翻了她!”易文墨索x挑明了。
“我麻翻了她?你别血口喷人。”“大鱼”见易文墨揭穿了自己的y谋,还想抵赖。
“你想赖帐?好,跟警察去解释吧。”易文墨说着,掏出手机,准备拨110报警。
“大鱼”见易文墨要报警,知道大事不好,突然一下子跪在易文墨面前,拉着易文墨的裤腿,哀求道:“大哥,您饶了我吧,千万别报警。我…我一时糊涂,想歪了心思,我该死啊!”说着,“大鱼”拼命扇起了自己的耳光。“啪!啪!……”
易文墨犹豫着,报不报警呢?看来,“大鱼”还没把三丫怎么样。不过,下迷药的行径太恶劣。
陆二丫走过来,对易文墨耳语道:“姐夫,三丫没事儿,放他一马吧。”陆二丫仔细检查了一下,她发现三丫穿的是“防狼裤”。
这种“防狼裤”在裤子的拉钩处有一个报警机关,拉钩只要一分开,就会触动报警装置。一旦报警器启动,至少鸣叫一分钟,警报声高达到九十分贝以上。当初,三丫买这条裤子时,曾在二丫面前炫耀过。她得意地说:“谁敢随便脱老娘的裤子,保准把他吓个半死。”
陆二丫翻看了三丫的坤包,那部形状象唇膏的报警器,闪着绿光。这说明报警器没鸣响过。也就是说:“大鱼”并没有脱掉三丫的裤子。
易文墨回头瞅了一眼睡在床上的三丫,见她还昏睡着,便问“大鱼”:“你给她下了什么迷药?”
“大鱼”见易文墨没报警的意思了,心中大喜。他是个聪明人,知道一旦报警,警方在陆三丫的血y中,能轻而易举检验出迷药。那么一来,他就是强jian未遂嫌疑犯了,坐个二、三年牢是大概率事件。
“大鱼”赶紧回答:“这个迷药不伤人,我亲自试过,睡上八小时就醒了。不过,我这儿还有解药。”说着,“大鱼”爬起来,翻开自己的皮包,从里面拿出一个装着粉状物的小瓶子。他拧开瓶盖,往杯子里倒了一点粉状,说:“冲一点开水,喂给她喝,半个小时就能醒了。”
“大鱼”把杯子递给陆二丫,讪讪地说:“劳驾您了,我…我不敢再动她一个手指头了。”
陆二丫瞪了“大鱼”一眼,接过杯子:“缺德鬼!真有什么事儿,你跑不了!”
“大鱼”畏畏缩缩地说:“这迷药是从植物中提取的,买它花了大价钱,它比一般的安眠药好。说白了,它就是绿色安眠药。”
“听你瞎吹,谁知道有没有后遗症?”易文墨气愤地说。
“大鱼”媚笑着,对易文墨悄声说:“大哥,咱们都是男人,互相理解着点。我这人啊,就这点坏毛病,喜欢睡女人。唉!谁让咱男人长着**巴呢。”
“妈的,你还有理了!”易文墨有点哭笑不得,这种死皮赖脸的人,他还是第一次碰到。
“大鱼”从皮包里掏出一叠钱,恭恭敬敬地递给易文墨,说:“大哥,这十万元钱算我弥补自己的罪过,一点赔偿费,请您转给陆小姐。”说完,他凑近易文墨,小声说:“大哥饶了小弟这一次,我也会感谢您。等会儿,我去银行再取十万元钱,算是一点小意思。还有那位大姐,我也给她两万。”看来,“大鱼”极聪明,他是想拿钱消灾。花个二十来万元钱,和坐二、三年牢比起来,当然划算多了。
易文墨没接钱,他严厉地说:“等她醒了,看她是什么意见。现在,你老实把作案经过写下来。如果不老实,我马上报警,让警察来审你。”
“大鱼”犹豫了一下,恳求道:“大哥,白纸黑字的东西最好别留,留了对我,对她都不好。当然,主要是对我不利呀。”
“你先写,留不留等她醒了,征求她的意见。我告诉你:如果她不原谅你,我还是要报警的。”易文墨警告道。
“大鱼”无奈,只得趴在桌上,在酒楼的便笺上,写作案经过。他啃哧啃哧写了半天,把写好的东西递给易文墨,谦虚地问:“大哥,您看看,行不?”
易文墨接过纸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