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再屌我,你就是跪下来求我,老娘也不干!
伊谷夏好多天没有消息了。练车当天晚上,杨自道不放心给她发了短信,她没有回。隔天,杨自道让尾巴给伊谷夏打电话。但是,电话被按掉了。再打,还是按掉。杨自道忍了几天,又给伊谷夏发短信,说尾巴找你。还是没有回音。
辛小丰看着杨自道,牵着嘴角微笑。
这些天,因为有保姆和小丰在家,杨自道玩命地干,只要别人叫替班,他都上。基本上每天都是,早上五点起来,接自己的白班,傍晚五点,交班,可能又开上另一个师傅的晚班的车。这样再开到半夜十二点。回去有时洗都不洗,倒头就睡。
这天晚上十点多,杨自道接到一个号码陌生的电话:杨师傅吗,你在哪里?小夏——电话就被按掉了。杨自道把车赶紧靠路边,又回打过去。一直没有人接。虽然杨自道的电话,不少客人都会拨打,但他肯定这个电话,是伊谷夏的家里打来的,那应该是伊谷夏妈妈的声音,肯定是有问题了。杨自道一边回拨,一边往她家开。依然没有人接。他只好打伊谷夏的手机,一次次被按掉。他停下发短信:我正在过来。十分钟。
杨自道走最近的路,一路穿梭飞驰,两次从旁边的车掠过,只有一指间距,惊起骂声一片。六七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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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须一瓜
后,他赶到了筼筜丽景大门口,就看到伊谷夏佝偻着,被妈妈和保姆搀扶上了一辆出租车。杨自道想追着那辆出租走,不料,自己的车门被拉开,三个涂抹得像日本艺ji一样的女孩,钻进了他的车。人间天堂!身边的女孩说。
你们换一辆车好吗?杨自道一直想记前车的车号,可是视线不清。身边的女孩扑闪着扇子一样的假睫毛说,怎不早我们都上来了!
对不起,我正好走神。换一辆吧。求你们了!
拒载?!——我告你拒载,马上你就被罚五百块!
杨自道只好掉头,往人间天堂而去。伊谷夏病了,还是那个要命的痛经?家里为什么没有车呢?看她们那个样子,很慌张着急。显然伊谷夏是走了一百多米到大门口来等过往出租的。她很痛苦。杨自道心头阵阵发涩发紧,到现在,他才明白,自己还真是非常在意那个女孩。等三个艺ji一下车,钱还没有找好,他就再次拨打伊谷夏家电话。果然,保姆来接了,说,去医院了!肚子痛得要拆房子啦!杨自道说,那现在谁开车接送啊,保姆说,打那个的。伊老板出差了,她哥联系不上。杨自道又问在哪个医院。保姆说不知道,就把电话挂了。
这工夫,已经有人上了杨自道的车。杨自道心神不定,没有注意到一个黑衣保安对他打停止的手势,等他发现前面路口有突然出现的路障赶紧停车,一个黑衣保安已经拉开车门,抡起胶棍劈脸打来,杨自道回避之间,见右后镜三个黑衣保安正叫嚣着跑过来。杨自道清醒了,蹬腿狠狠踹开那人,一手飞快倒挡,一脚踩油门,后退几米,再换前进挡猛踩油门,汽车发出野兽一样的嚎叫,高速冲向那个红色塑料隔离路障,黑衣保安看车子这么疯狂,惊叫怒骂着避闪。轰的一声,路障向两边撞开,杨自道的车子疾驰而去。
乘客死死抓住门把,看着杨自道,半天说不出话来。开到大街,杨自道一手摸纸巾,一边对那个惊魂未定的乘客说,对不起。乘客这才叫起来:血!你嘴巴和鼻子都是血啊!黑社会啊?!杨自道点头,说,我不能接这里的客,来候客的司机必须每月交他们三百块钱,才能在这里排队拉客。我们,只能下客,不能上客。
噢,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刚好看到有人下。
不怪你,是我走神了。
那你的引擎盖要修掉不少钱啊。都翘起来了。
还好,不然我的医疗费误工费比这个高得多。
临下车,二十元的车费,客人给了一百元,说,别找了。杨自道说,这和你没有关系。客人说,你把计价器上的别人的发票都撕给我好了。我能报销。杨自道挺感动。
客人走了,直到隔天,杨自道才发现,客人给的是百元假币。要平时,他一摸就能感觉到,但那天,他心里有事,又对那客人充满感激。没想到假币趁虚而入了。杨自道气得直骂娘。那天晚上,杨自道反复在两家医院门口慢行拉客。他一心希望能碰上点滴出来的伊谷夏。同时,他不断打她的电话,都是关机。
大约十二点,在筼筜湖畔的红粉佳人门口,一个黑风衣的大嘴美女,对他狠狠扔着烟头拦车。杨自道认识她,她也认识杨自道的车。大嘴美女上来,黑风衣里是低胸豹纹紧身衣,白色硬质丝巾;宽阔的铜钉黑皮带下,是黑色皮短裤、及膝的黑靴子。大嘴美女一脸怨愤。杨自道自己心情恶劣,看到了也懒得过问。开了一会,女人发现杨自道脸上受伤,说,叉挨人打还是刮擦了?杨自道说,今天收工早啊。
女人,呸!恶心!无聊!回家睡觉!
杨自道还是懒得问,他知道那女人住在黄厝。海边农民盖的出租房里,住着许多吧女、按摩女。到出租房前的一段木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