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找个差事就是了。”
杰拉德心中冷笑,看向文德的目光虽然平静,但双眸深处却藏着浓浓的不屑与鄙夷。
“我想你是误会了文德殿下。我杰拉德*博兰德已经有伴侣人选,并且在不久以后会举行伴侣仪式。我和我的伴侣感情很好,并不需要你的这位……”说到这里,杰拉德的眼神暗了暗。想到两国的关系,他还是道,“这位侍者。”
侍者?根本就是个玩物!杰拉德心中鄙夷,而那原本软弱无力的靠在文德身上喘气的蔚听到这里一张风情万种的脸白的毫无血色,他咬唇一言不发的定定看向杰拉德,只感觉到彻骨的寒冷。
他……看不起自己吧……
“怎么?着急了?”文德有些不悦的挑起蔚的下巴,张嘴就咬上了他的喉结。
他可以允许他的宠物有其他伴侣,但却不允许他们心中有别人!在他眼里,它们的伴侣其实就是个宠物饲养员,多了少了无所谓,高兴的时候也能拉来玩一玩。但是他是主人,作为宠物心里只能有他。
想着,文德越发不悦,随着蔚的一声闷哼,鲜艳的血ye从他的唇角沿着蔚的脖颈流了下。
许是血ye蜿蜒而下的美丽或许是血ye味道的刺激,文德双眼赤红使劲的吸吮了两下再细细的去舔掉那些血ye,再咬,再舔,周而复始。
蔚似是没有一丝力气一样无力的闭上双眼轻轻的喘着气,胸口起伏比刚才已经微弱了许多,脸色也变得有些惨白。
确定蔚的伤口不再流血,文德才抬起头舔干净嘴角的血迹略有些不耐道,“蔚看上你了你就乖乖的和我回去,哪那么多废话!”说完,他似是刚才没有被满足一样又不死心的去舔蔚脖子上的伤口。
从小接受复古化教育,一直被教育要爱护雌性,对伴侣专一的杰拉德对文德的行为实在看不下去,再加上这谈话无论是内容还是对方的态度都让他十分反感,他决定不再把时间浪费在这里。
“我和佛瑞斯帝国的唐秋*佛瑞斯已经有婚约了,并且亲王和王妃都十分赞成,已经决定今年内就会举行仪式。到时候会给殿下发邀请函。”说罢,杰拉德懒得再在这里多留一刻,转头就要离开这间充斥着血腥味的会客厅。
正埋首在蔚脖颈间的文德闻言微微皱眉。唐秋*佛瑞斯?唐秋这个名字他没有印象,不过姓佛瑞斯又是雌性,那么只有可能是那个人……
忽然间,文德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白嫩可人的小脸,小脸有点rourou的脸颊红扑扑,人却不怎么胖。一双大眼睛有的时候带着笑,有的时候带着一些小狡猾,有的时候还会带着一丝不耐烦……想着想着,他的身子忍不住开始有些火热,身下那个地方也控制不住的立了起来。
舔了舔嘴唇,他一把扯开为身上的淡蓝色纱袍,纱袍下带着伤痕的身体皮肤却白嫩细滑。
文德兴奋的一低头咬上一颗红樱,几乎是同时鲜红色的血ye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像是刚才吸吮蔚脖子一样,他依旧咬一会就去吸吮那顺着胸膛流下来的血ye,再咬,再吮,周而复始。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急切的掏出自己的家伙对准蔚粗暴的闯了进去。
“唔……”剧烈的疼痛使得蔚忍不住仰起脖子,因为他的动作,他脖子上的那些压印慢慢的开始向外渗出血ye。
无视自己越来越痛,渐渐不满血ye的身体,蔚的眼角瞥向杰拉德离开的方向一滴泪水悄然滑落。
他这样的人,妄想什么呢……
桑托在听见杰拉德说出他的准伴侣是谁的时候就已经蒙了。
唐秋殿下的婚约者……他僵在原地哆嗦着不知道要怎样才好。他居然把唐秋殿下的婚约者拉来给文德殿下的侍从做伴侣……想到可能会有的惩罚,他双腿打颤像是支撑不住他的身体的一般瘫坐在地上
刚瘫坐在地上,桑托的脸色就忍不住变了。没来由的腹部开始痛起来。本来只是如细丝一样时不时疼上一下,扎眼的功夫便绞痛难忍。
他捂着肚子急得满头是汗。如果告退,那么势必要和文德殿下说一声,但现在的情况并不适合开口;如果偷偷地走,那么就是不敬!如果没人发现还好,被发现的话……
桑托狼狈的趴在地上,一抬头就能看见首位上,文德托着蔚的腰动作着,时不时的在蔚身上留下一个伤口,再去舔干净对方留下来的血ye。
拼了!桑托一咬牙,低声说了告辞之后弓着身子几乎是爬着出了会客厅。相对于失礼来说,如果他忍不住的话……那更丢人!
里面的人痛快也好,纠结也好,甚至是死心也好都与已经离开的杰拉德没有丝毫关系。刚才在文德那里的所见所闻都让他觉得非常恶心。在想到文德听见唐秋名字的反应时更是有一种把这家伙掐死的冲动。
站在使馆门外,杰拉德使劲呼吸了两口新鲜口气。他看向湛蓝的天空想到桑托现在会有的状况忍不住嘴角勾了起来。
也不知道宝贝玩的开心不开心。现在天还早,他不如去找宝贝好了。没准到时候还能两个人手拉手去踏个青什么的,对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