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奴隶躺倒在中间,而最先在一边自慰的两个奴隶走上,其中一个先占据了他身体后方的部位,用手握着很快变大的分身,一下塞了进去。另一个则开始用手掐着那奴隶的身上的不同地方,用夹子折磨他的ru头,两人轮番着攻击那奴隶的后方,前列腺受到不可抑制刺激的那奴隶,因贞Cao带的控制而无法勃起,陷入了无尽的折磨。尊觉得自己的脸色可能也要变化了。然而不知为什么,又有一种强烈的冲动在身体中渐渐觉醒。尊努力想压制着那种冲动,心里开始咒骂自己。眼前明明是悲惨的不人道举动,他却无法克制自己的眼睛不去看它,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深处那种兴奋的感觉。导游大有深意地望着尊微微隆起的双腿之间,露出暧昧的笑容。
“从第二周开始,我们要开始训练奴隶对于身体的控制能力。他们的欲望是无关紧要的,他们存在的唯一意义,是为了给主人服务。来这里的奴隶都是想要为主人服务的,然而,正如古代的哲人所说的那样——‘Jing神是愿意的,rou体却是软弱的’,而我们就是要帮助他们克服这种软弱。”
他指了指地上的那个奴隶。
“这个奴隶在过去的一周内,排名最低。在这一周内我们都会给奴隶带上贞Cao带,他们的后边不是受到男形的刺激,而前面却因束缚而无法轻易达到高chao。我们会在这一周内不断调教他们的身体,而能在各种刺激下保持着不射Jing的奴隶,将得到最高的分数——到一周以后按照这个分数排对,排在前面的两个奴隶有机会用手自慰射Jing,如你刚才所见,能排名在最后的人则——”
他将下巴一抬,指了下地上的奴隶,尊不需要他的继续解释了。他向前走了几步,看到的是另一幅景象。两个奴隶正以69的姿势互相口交,两人都似疯狂般地拼命舔弄着对方,似乎毫不费力地为对方做着深喉,尊不由想到自己想为阵内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最初几乎要将噎死,他的脸一下热了起来。很快的,其中一个奴隶射了Jing。调教师走了上来,挥着鞭子打在那个奴隶的tun部上,导游在旁边说,“第三周是训练更加严酷的时候,而这周的结尾,排名在最后的两名奴隶,就会接受这样的惩罚——他们必须一直这样一直做下去,而为每次在对方前射Jing的惩罚,而会一直翻番着涨上去。从我们这里出来的奴隶,嘴上的功夫都是超一流,夸张一点说,只要不是死人,他们能单用嘴让任何人在三分钟内达到高chao。”
他们走到了大厅的最后,在那里是一个个单独的笼子,有些笼子中空着,而另一些中则有着奴隶。笼子很小,奴隶只能以四肢着地的方式趴伏在地上。导游带着他们转到笼子的后方,尊看到那里有一个牌子上写着“请尽管随意验货。”
“最后一周我们会在奴隶的身上做最后的完善,对他们的ru头和分身进行穿刺,进一步训练他们后门的肌rou能力,使他们能做到随意收放自己的肌rou。另外因为有些主人喜欢对ru头或睾丸的折磨,所以我们从最轻的重量逐渐加重挂在奴隶ru环和那里的重量——”导游摇了摇头,脸上似乎也是不可思议的样子,“据说有的奴隶经过调教,那里能承受20公斤的重量——但我们一般还没能做到那个地步,一般也就是加到3 公斤就是上限了。而且时间也不能太长。”他指着脚下的奴隶,“客人可以随意使用他们的身体,检测他们控制的能力。”尊赶快摇了摇头。他看了眼笼子中的奴隶,那些人脸上无所思虑的满足,不知为何让他觉得心口一闷。刚才的兴奋已经过去,取而代之的是近似愤怒的感情。他瞥了眼德,看见德脸上明显的厌恶表情,拉了德一下,暗暗摇了摇头。他能理解德的感触。毕竟,和阵内在一起这些年来,他也亲眼目睹了这个圈子里黑暗的一面,但是直到今天,他还不曾有过类似现在这种恐惧、厌恶甚至是恶心的感觉。
他想起今天到这里来的主要目的,目光再次掠过大厅。刚才在紧张和反感的心情中,没有来得及仔细看,但似乎里面并没有蓝。跑步的人又一次经过他们面前,蓝目不错睛地挨个看着,也没有找到蓝,甚至没有见到类似蓝的身影。导游微微退远了一步,好让他们更仔细地看看眼前的奴隶,尊趁机问德,“你找到了吗?”德摇了摇头。尊转向旁边的男人。
“你们所有的……呃,训练中的奴隶,都在这里吗?”对方点头。尊耸了下肩,“可是我听说你们这里应该还有些,怎么说呢,更特别的奴隶……”
他并没有确信,说这句话也是完全为了测试。对方似乎有些惊讶地抬眉,然后笑了起来。
“啊,原来先生是认真的玩者,想要的不是这种一般的奴隶,而是那种24/7的全职啊?”
“全职?”这是德第一次开口。尊在心里大大地叹了口气,开始怀疑把德带来是否是正确的选择。
“不错。一般玩这种游戏的人,都不会整天处于这种状态下的,毕竟人是有许多事情需要做的。所以一般都是一星期两到三次,由奴隶到主人家过一晚。但上如果是全职,那也就是一星期7 天,一天24小时,双方都处于完全的主人/ 奴隶状态。奴隶不但将自己的身体完全交给主人,也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