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你都不知道我过去的时候这家伙根本就都不醒人事了,医生都没有见过这种病例的,对了,老大,为了不把消息传出去是不是要警告那些个医生护士一下呀!”阿尊一拍脑袋,就要往外跑,阵内拉住他,“等你想起来早晚了”,瞪了他一眼,让他安静坐下。尊老实坐下三秒钟,翘起二郎腿,又过三秒钟,换了一下翘二郎腿的方向。阵内叹了口气,知道这个家伙说好听点是“Jing力充沛”,说难听点就是“多动症”,正好想起还有其它的事情可以交给尊办,就先把他打发走了。才转头望向静人,语调沉静安抚,却又带着隐含的威严。
“我知道你现在是想保护成一郎,可是,如果不把所有情况都说出来,反而会造成彼此的误解。不但我们无法放心,最重要的是,若你认为他做了什么需要你隐瞒的事情,而替他隐瞒,那么这个事实,这个谎言,会成为你们中间的一道隔膜。最初也许还不觉得,随着时间推移,会越来越变成无法跨越的鸿沟。静人,你应该知道,在象我们这些人中,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当你将身体、财产、意识甚至自由都交出去的时候,你知道确保这可以让他对你为所欲为,而仍然还能够这样做,理由并非仅仅勇气,也非放弃。正相反,通过放弃对自己的控制,通过将控制权给主导的那方,是你给了他那权利,在你放弃主导的时候,是你得到主导的时候。而能够这样做,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
阵内停下来,等待着静人的回答。静人却固执地不肯转过视线,只望着前方空白的墙壁。过了半晌,似乎终于明白阵内不会轻易放弃那样,叹了口气。
“是信任。”
“是的。信任。而你自己现在,正在破坏它。”
“可是阵内先生……”
“够了。”
声音是从门口传来,阵内回过头,看见一个穿著白衬衣的男人,一手拿着花瓶,靠在门边站着。本来半靠在枕头上的静人立即开始起身,男人抬手做了个手势,让静人安静躺回床上,阵内认出了男人是成一郎。比起脸色苍白的静人,成一郎的神色相当平静。他将插着一枝金黄向日葵的花瓶放到窗台上,转身走到床边和阵内握手。
“不管如何,这次静人的事情多有麻烦了。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帮忙时请尽管说。”
坚定的声音中,阵内认出属于主导者控制力的自信。他和成一郎握了握手,看到静人紧张的神色明显放松下来。男人坐在静人的枕边,伸出一只手与静人相握,微微俯下身,看着病人。
“困了吧。睡吧。”
静人闭上眼睛。过了一会,脸上的线条放松,静人在阵内和成一郎的面前沉沉睡去。成一郎抬起头,与阵内的视线相遇,微微点头。
“没关系,现在我们可以说了,他一时不会醒了。”留意到阵内的视线还停留在静人脸上,他耸了下肩,轻轻放开静人的手。“不错,愿意的话我能够让他在一分钟内熟睡,任何时间,任何地点。”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象魔术是吧?我自己都这么觉得。”
“是信任。”
阵内听见自己的声音说道,成一郎抬了抬眉,脸上露出有趣的表情。
“您能这么说可真是要多谢了。”
“——那就更难解释今天凌晨的事情了。”
阿尊的解释虽然乱七八糟,阵内却也还是能归结出基本的事实。器具的使用在他们这圈子中不但经常,许多时候甚至是必须的。但是为了健康因素和其它原因,许多限制也被应用在其中。而监督着整个机制的运行,确保不会出现太过违反游戏规则的事情,则是他们这个组织的主要作用。
当然,违规的事情仍会发生,并且纵然被他们登上了黑名单,也不是此人就完全失去了可能。只是任何正规的俱乐部,以及有自我保护的人都会小心不与上了黑名单的人发生关系就是。
被列入规则的条例条目众多,许多是建议,比如进入身体的器具,包括灌肠器具,男形,肛塞等等,在有条件的话最好能做到专人专用,纵是在特殊情况下也必须要确保在前一使用者与后一使用者之间进行充分的消毒。当有人被以不能用言语发出求救信号的形式捆绑时,必须实现确定切实可行的其它信号作为安全词,而在其人周围的任何时刻必须有人时刻留意,以免错过信号造成不可弥补的损失,等等。事实上任何性交行为,在它能为参与的两方或多方都带来性欲上的满足时,都不会被列入禁止的行为。但也有许多看来简单的行动,因为偶然的错误而造成严重后果的。诸如拷上手铐才发现钥匙找不到,或者穿刺身体时针头没有消毒而带来交叉感染的例子,过去均有发生,种种条例看似庞杂冗长,其实每条都是因过去的惨痛事件而带来教训后总结得出的。最初进入这个世界的新手,往往因过于自信,或轻忽,或好奇,而有意无意地违背部分条例,一般吃到点苦头后也就会自行休正行为,但过于冒险,或因控制方可能的失控状态而带来的行为,是会得到严密关注与惩罚的。
性器具之外的东西放入人体的事件,不算太少。许多人似乎总能想出新鲜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