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那么得心应手如鱼得水,就好像他一直是这样的生活的,而平日被现代技术和钢筋水泥所掩埋的儒雅风华,幽静空谷一下子如开了闸般宣泄。
这不怪严小左开心,情难自已。因为这样的场景是那样熟悉,小时候师父就会在一个相仿的亭子里,焚香烹茶,然后一边教他经义,一边监督大师兄练武。
直到这一刻,严小左才认真打量眼前的老人,双鬓微白,岁月在他脸上留下风霜,但不难看,反而更显睿智和儒雅,一身中式开襟的长衫,若再加上一头长发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大儒形象了。
☆、五十九、喝茶
严小左心里觉得奇怪,他以为混黑的人不说凶神恶煞,好歹也要气势逼人,哪里想到一个黑道头头会是一个这么儒雅的人,项右都比他像个混黑的,本来的成见在见到他后慢慢消融,甚至心底还隐隐对他有几分好感。
魏求仿若未觉任由严小左打量,刚才在马场边他就一直在关注严小左,要说项右一行人,个个都是人中龙凤,后生可畏自不必说,但严小左不一样,他不像其他人那样锋芒毕露,他气质内敛特性沉静,尤其是那种天生的纯净恍若空谷幽兰松间清流,让人一眼就忘不了。
“咳咳。”项右轻咳两声提醒严小左,不知道魏求想法,心里暗自警惕。
严小左好似刚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盯着一个人这么久,暗自懊恼失礼。红着脸歉意万分的看向魏求。
魏求对这个后生很有好感,当然不会为难他,摆摆手表示无事不用放在心上。
儒雅慈祥平易近人,又有气度,严小左对他的好感顿时又上升了一层。
一行人言笑晏晏,气氛融洽。忽然场上马蹄飞腾,嘚嘚的马蹄声伴随着一阵又一阵的叫好声,魏求依旧泰然处之。
其他人却寻声望去,只见宽阔的马场之上一抹红影飞扬,骏马之上信手执鞭,仿佛怒放的骄阳,所过之处无不大声叫好赞叹。
Jing致的脸庞映照着黝黑的骏马,一人一马犹如火烧的霞云间人,一举一动都充斥着张扬不羁,一眉一眼都包含着锐利果敢。
“帅,霸气!”龙三率先赞道,她一向快人快语,所思所想不羁放肆,今日一见场上之人,立刻有把她引为知己的想法。
“呵呵呵,谬赞了。”魏求显然心情很好:“这是小女薇薇,献丑了。”
齐名有过猜测,能在这里信马由缰的人不多,大概已经知道是谁,所以一点也不惊讶,而是赞叹道:“魏老谦虚了,魏小姐巾帼不让须眉,值得一赞。”
魏求没再推脱,而是看向项右:“项总裁以为如何?”
之前魏求都称项右为贤侄或名字,再不然是项先生,如今直接叫职称,是故意疏离。
面对魏求锐利的眼睛,项右不卑不吭:“魏小姐作为魏老的的掌上明珠自然是最好的。”项右的回答中规中矩,亦是包含疏离,表明他与魏薇薇关系只是项氏总裁与魏求女儿,不包含其它。
魏求眼里闪过一丝锋芒,项右与他争锋相对毫不示弱。亭子里的气氛顿时一僵,犹如冻结的寒冰。
严小左暗含担心,如今在别人这里,即便是项右也讨不了好,他不信项右不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但他相信项右,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六十、魏薇薇
垂眸沉思,突然严小左好似不小心打翻了茶盏,茶杯落在地上,茶水溅了一地,杯子却没有破。严小左笑道:“真是抱歉魏老,晚辈失礼了。”
魏求收了笑意,没有说话盯着严小左,严小左心里揪着,表面却不显,淡然大方的让他打量,就在他以为魏求要翻脸赶人的时候,一道清灵娇声传来:“爸爸,有客人来也不叫我。”
严小左暗舒一口气,项右悄悄拍了拍严小左桌子下的手,眼里是责怪和担心。
“诶,这么多人。”魏薇薇卸下头盔,扔掉马鞭,蹬着一双马靴,来到众人面前,及腰的头发烫成大波浪披在身上,平白多了丝娇媚。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她坐在项右和严小左正对面。
“呵呵,傻丫头来凑什么趣。”魏求恢复儒雅笑意,仿佛刚才不过是场梦,但严小左再不敢轻视,果然混过黑能稳坐这个位子的人怎么可能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无害。
“右,好久不见,不介绍一下你的朋友吗?”魏薇薇状似亲昵,魏求也但笑不语。
项右不动如山,仿佛没看见,指着齐名说道:“这是齐名,齐氏科技少东家。旁边的是龙新雅,项氏二当家,那是甄妮。”
最后到严小左,项右看着严小左。拉起他的手说道:“这是我爱人,叫严小左。阿左,这是魏小姐。”
严小左礼貌的回了句:“你好魏小姐,我是严小左。方才看过魏小姐马上英姿,真是Jing彩。”没想到项右会这么大喇喇的介绍他,严小左一时没有准备,所幸只是客套。
魏薇薇也礼貌见礼,好似不在意,与大家一起畅饮阔聊。不一会儿,魏求就称身体不适下去了。
一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