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里被消耗殆尽了。”
“你……你胡说,为什么我出狱了,你还跟我……那个!”
可惜秦风面前没镜子,不然他会发现自己现在脸上的表情是多么的尴尬无助。犹如一个人正准备享用预定多时的饕餮盛宴,揭开盖子却发现只是一堆空盘子而已。
这种表情大大的取悦了林晚。
他轻笑着说:“对不起,我现在跟你道歉。那时候只是想确定一下自己的感觉,或者说替自己讨一点利息。后来你受了枪伤,我实在是不忍心把你再撵出去,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的初恋,总比那些花钱的MB要来得亲切些……”秦风听到这,拳头握得比簸箕还大!
“不过现在真的不行了,二明吃醋了。他为我付出的实在是太多了。我对他的亏欠,就好比你对我的。我没那个闲情逸致爱别人了,但总要对深爱我的人善待些。其实你与二明之间,我也挣扎过,不过思来想去,投资在二明身上,这笔买卖肯定是不会吃亏的。你走吧,忘了我,咱们就相忘于江湖吧。”
胳膊上的青筋已经迸得老高,可那一拳最终还是没有打出。
他这辈子最没资格伤害的,就是眼前这个是他如弃履的青年了。
这阵子林晚的忽冷忽热总算是有了答案。纠缠了俩人小半辈子的孽缘已经没有持续下去的必要了。
林晚对自己还是好的,起码在经济上毫不吝啬。只要自己离开,自己最渴望的富足生活就在等着他。可是为什么他想抱住林晚,想扯开他身上的衣服,掰开双腿狠狠地用老二捅进他的体内,用猛烈的贯穿告诉他——你林晚永远是老子的!
心里这么想着,人就欺了过去。
林晚没有躲,而秦风也没有再动。一把Jing致的手枪狠狠地捅到了秦风那根硬邦邦的“枪”上。
rou做的明显抗不过铁做的,秦风不敢再妄动了。
第五十章
那种感觉怎么说的,有一种从35层的高楼直掉下来的感觉,那绝不是崴着脚脖子的痛楚所能比拟的。
所以从房间出来的时候,秦风的脑袋是木的,以至于走到旋转门口就呆立不动。
他老哥堵在那,谁也甭想过去。后面的人不耐烦了,有一个老爷们还挺没素质的,瞪着眼睛在那活动嘴:“前面的挺尸啦?在那干杵着吓人!”
秦风慢慢的转过身来,欠嘴儿的那位一看就这“僵尸”一脸江湖的血雨腥风,立刻痛快地闭嘴了。
看着眼前一帮渴望出去的无辜群众,秦大爷总算是元神归位了:“我不痛快了,谁他妈也甭想舒服!”
你林晚想稀罕就稀罕,不想了就换人。你问了谁的意见了?好!我偏不能让你如意,你不是不缠我了吗?换我缠你!
秦风气鼓鼓地走在大道上,这是手机响了。原来是强子打来的。
“秦哥,谢谢你了,我对不起你,你还给我钱,我被我媳妇臭骂一顿,我真是被狗屎糊住了脑袋,怎么能干出对不起你的事情来呢……”
秦风没心思听那小子的忏悔,正好请教下他:“我问你,要是……我是假如说,要是你让你媳妇伤心了,她不想跟你过了,可你还想跟她过,你怎么办?”
秦哥难得虚心请教问题。说实在的,他泡过的妞虽多,但真没追求,哄过谁。上学时就是在小巷子里堵人。后来步入社会了,不是倒贴的大nai妞就是拿钱砸躺下来的豪放女。甭管谁,都别想在秦大爷的面前唧唧歪歪,玩性格的都一脚踹飞。那帮女的都还吃这套,对着秦风拽不拉吉的模样,个个迷得死去活来。直说有男人味。
可是林晚不吃这套,这孩子打小就是外柔内倔型。不过细细想来,俩人每次生气闹别扭,最先低头的好像都是自己,要就那面瓜绷起小脸来,十天半个月都不带松劲儿的。
“哪还用说,哄呗!另外你得让她感动,来个出其不意,一准有效!”
感动?怎么感动?秦风最先想到的还是那要命的账本。
老子就算拼了命也要把它抢回来!林晚,咱来没有完的那天!
可是上次抢失败已经让迟野那帮人敲响了警钟。想抓住落单的时候,已经绝无可能。那个迟野已经住进了全市最大的地产商的公司里,十天半个月不露头。秦风守在门口,只能看见那个叫常青的地产跟白威进进出出的。
秦风心里清楚,如果没了这俩人,那个叫迟野的就是个被砸了壳的乌gui,干等着别人咬他的嫩rou。
寻了个空挡秦风拐到公司楼下的停车场,先将角落里的闭路监视器用弹弓敲碎,这技术对于秦风来说驾轻就熟,毕竟做了几年的偷车贼,业务熟练着呢!
那位常主席的sao包车,在停车场里特别扎眼。秦风用专业工具撬开车门,然后在刹车上做了些手脚。再锁上车门。
做完这一切后,秦风蹲在马路对面的长凳上耐心等着。不一会的工夫,常主席的车来出来了。
顺着开着的窗玻璃望进去,开车的是姓白的小子,而旁边坐的是那位暴发户常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