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片血雨腥风。
“不是,你看错了。对了……你找我吃饭吧?等我中午给你打电话!”面瓜不太自然地打着岔。
“别蒙我了,秦风那小子化成灰我都认识!”
“……是,他回来了,不过你得保密,他现在做的正当的买卖,跟以前的打打杀杀不贴边了。”
二明狐疑地看着林晚,显然不相信他的说辞,忽然发现林晚的脖子上有几个清晰的齿痕。这种痕迹他见多了,哪个男孩跟他胡搞一宿后,身上都得带点这痕迹,加上林晚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更是证据确凿。
二明一向不怎么转的脑瓜忽然灵光一闪,莫非……
“你昨天一直跟秦风在一起来着?”
“……是呀,我们挺长时间没见,聊了一宿。”想起昨晚的激情四射,面瓜还是忍不住脸红了一下。
一闪而过的红晕彻底证实了二明的想法。他慢慢瞪圆了眼睛,忽然大力扯开林晚的衣服。
在白皙的胸膛上,吻痕累累,暧昧地昭示着不欲为外人所知的放荡。
“你们俩昨晚怎么沟通的啊?‘沟通’得还挺深入啊!”话这已经有水塔陈醋的味道了。
表面上一本正经的林晚居然跟自己一样?
这个骇人的消息一点都没让二明同志产生归属感,反而升起一种自己被摒弃了的悲壮情怀。
感情儿林晚一边在自己这装得跟白莲花似的,那面跟小流氓在床单上滚得火热!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啊!
林晚被他弄得措手不及,连忙掩上扯开的衣襟:“你干什么!我跟我朋友的事与你无关,没功夫跟你闲扯,我上学要迟到了,再见!”
二明恨恨地看着林晚的背影,大喊一声:“你牛逼什么啊!还赶不上我呢!让人上的货!”
二公子是受窝囊气的人吗?
左思右想,越想越生气。下定决心要效仿马文才,绝不让梁山伯与祝英台双宿双飞。
带着一拨兄弟在校门口蹲了二天后,终于等到秦风开着车来接林晚了。
二明没有声张,也开着车偷偷地跟在了后面。
当来到修车厂的时候,二明率领着一帮弟兄立刻冲了进去。正干活的工人一看这架势,也纷纷Cao起家伙站到了秦风的身后。
二明扬着下巴嚷嚷到:“呦,这不是秦风吗?多长时间没见着了,混得不错啊!”
秦风一愣,估计没想到在这地方遇到二明。
“是呀,好长时间没见,你和王哥还好吧?”相比于二明的得瑟样儿,秦晚倒是很沉着。
“能好吗?秦风,你爸怎么教的?不知道欠债还钱啊?当初你爸被烧焦了,得住院,你穷得叮当响,可是我大哥帮你垫的住院费!结果你老子一蹬腿,你他妈就脚底抹油了,你当我们家是开慈善堂的啊?”
二明嘴够损的,这话连林晚听了,都将小拳头握得紧紧的。
那位二世祖身后的喽啰也个个将手里的铁棍子握紧了。这位秦风的大名他们是如雷贯耳,听说出拳贼快,打人往死里打。
可秦风却只是不易察觉地皱了下鼻子,然后语气平静地说:“多少钱?我现在还。”
他的反应出乎大家的意料,二明一吊眉梢,心中更加暗恨:这是有俩逼钱在林晚面前臭显摆呢!““住院费1000,加上这么长时间的利息……2万元!”这已经是明显的讹人了。
林晚气得脸通红,指着二明说:“你们家是放高利贷的啊!有这么算利息的吗?”
二明瞪着林晚,歪着脖子说:“看把你急得那样,跟人睡一觉,就拿自己当人家老婆啦?这里有你什么事儿啊!
“腾“得一下,面瓜觉得自己的脚后跟都红了。没等秦老大发威,面瓜先冲上去准备跟二明玩命了可秦风却一把将他抓住,然后对二明说:“你说得对,你大哥以前没少照顾我,别说2万,十万也是应当的。我上楼去取钱,你们等着。”
说完就三步并作两步上了楼上的办公室,不大一会的工夫,秦风拎着个黑塑料袋下来了。
“这里是3万,其中的一万算是我的感谢费,毕竟劳烦这么多兄弟跑一趟,就当我请你们喝茶了。”
二明接过塑料袋一看,里面果然是几摞厚厚的钞票。
让身后的兄弟们清点检验无误后,二公子疑惑地上下打量着秦风:“不,你是秦风吧?这里两年不是让人换了脑子?”
妈的,今天自己就是来找茬的,刚才说的话叫个有血性的人都忍受不了,更何况爆脾气的秦风?
真够邪行的啊!二明也算懂得见好就收,一看对方的工人个个虎背熊腰的,自己硬来也占不到什么便宜,干脆走人吧!
临走的时候,秦风特别客气地把他们送到门外,并笑yinyin地说:“请转告王哥,我一定找时间登门拜访,亲自谢谢他老人家当年的栽培。”
二明没搭理他,抖完自己的一身鸡皮疙瘩,便关上车门,扬长而去。
这次林晚看得真切,当秦风笑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