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俩眼睛通红,衬托着两颊越发鲜嫩。说句心里话,二明看得心直痒痒。
可惜这块rou不是那么好吃的,闻闻味就可以了,咽下去能噎死人。
就在这时,林晚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秦风已经浑身是血,那帮人就像按住了耗子的猫似的,并不急于一刀毙命,而是轮番用刀片在秦风的身上Yin险地划上几道口子。
显然,二明现在已经不是救命的稻草,搞不好还能变成催命的毒药。
林晚站了起来,想冲过去帮秦风。
忽然他一眼扫到,刚才被他砸碎玻璃的车里,赫然插着车钥匙。原来这家店有泊车的小弟照顾顾客的爱车,加之二明是熟客,有专门的车位,从来不锁。
只见面瓜一个箭步就窜进了驾驶室,发动起车子就往人群里冲。
林晚不会开车,虽然从小就用司机接送,耳睹目染的,但也就是先踩离合器,然后油门死踩到底的水平。
小面包到他手里跟坦克似的,猛地一窜就往人群冲去了。
有些人躲闪不及被小面包撞到了一边,幸好秦风躲得快,不然就被林晚这虎孩子彻底压舒坦了。
一时间,地上呻yin声一片,械斗现场马上变成车祸现场。
没等这帮伤员开骂,面包车“咣当”一声就杵到了路旁的电线杆子上,电光乱闪,火花四溅,面包的车的前部已经是严重变形。
二明傻了,叼在嘴里的烟掉在了地上也不知道。
秦风也傻了,刚才他看得清楚,是林晚在那玩极限赛车呢!
当他挣扎着跑到车旁时,林晚脸冲着他趴在了方向盘上。脸上的表情,好像是在下午的自习课上打盹一样恬静。可是净白的脸却已经爬满了丝丝缕缕的殷红的鲜血。
“林——晚!”秦风拼命地拽开车门,将血豆腐似的面瓜抱下了车。
二明也赶了过来,看着已经成为变形金刚的爱车,又看看舍身救人的“小英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那……那他妈是我车!不是……我跟那姓林的小子,到底谁是道上混的?比我都狠,整死人都论堆算!”
旁边的小弟小声地说“二明哥,要不我去把他砍了?”
二明踹了他一脚:“你脑子让门挤了?他死了谁赔我车钱!赶紧的,叫救护车!”
大半夜的,医院里却兵荒马乱,秦风推开要给他包扎的护士,脑子乱烘烘地坐在了急诊室的外面。
现在被撞晕的人怎么不是自己呢?看来有时能眼睛一翻的躺在病床上,也算是种福气!
所幸,林晚只是被挡风玻璃刮伤了头部,加上脑震荡,基本没有生命之虞。缝完针后,秦风坐在病床边用shi毛巾擦拭着林晚的小脸。
也许是凉意刺激了林晚,孩子的眼皮微颤,勉强睁开了眼睛。
秦风大喜,给林晚盖了盖被子说:“别害怕,咱们在医院呢!没事了。”
麻药劲还没过,林晚的目光有些混沌。在秦风脏兮兮的脸上游移了一会后,终于想起了刚才那一幕。
记得自己当时开着车往人群才冲去,隔着铁车皮都能感觉到撞到人身上的那种头皮发麻的感觉,当时被撞飞的好像不只一个。
现在回想起来,真是闯下了弥天大祸!自己是个杀人犯——这个惊秫的念头犹如晴天霹雳惊退了麻药药劲。
秦风一看林晚开始哭了起来,忙问:“怎么了?伤口疼了?”
“秦风……”
“恩!”
“你会想我吗?”
“啊?”
“秦风……我想亲亲你。”
Cao,这下换秦风脑袋发麻了。要是在平时,面瓜要敢这么大放厥词,立刻得由面瓜变成面饼。
可人家刚玩特技飞车从刀口下救了自己,他再怎么畜生也拍不下那个狠手。
“你吧……真他妈……”
舌头在嘴里乱晃,却凑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来。
眼见林晚失望地闭上眼睛,缠着绷带的小脑袋显得愈发可怜。
秦风心想,不就是亲一下吗?病房里也没别人,豁出去一把,自己也算是结草衔环,知恩图报了。
拿shi毛巾蹭了蹭自己挂满血迹的脸颊。秦风弯下腰把黝黑的脸膛送到了林晚面前。
“我跟你说,只能亲,你要是敢用舌头舔,我立刻掐死你!”
林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喜万分地睁开了双眼。
秦老大很有革命先驱的派头,义无反顾地闭着眼睛偏着头。
秦风的意思是亲亲脸蛋就差不多了,可林晚却贪婪地盯着秦风紧抿的嘴唇。
他费力地抽出被窝里的双手,用力扳正了秦风的脸,将自己的嘴唇印在了秦风的上面。
秦风脑子嗡嗡直响,林晚因为受伤而干涸的嘴唇轻轻的抚弄着自己的,很快粗糙的嘴唇变得柔软起来,四片嘴唇大力地摩擦着,一条滑腻的小蛇食髓知味地企图撬开紧闭的牙关。
这种色情意味十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