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今天你也累坏了。”夏兆柏揉揉我的头。
我点点头,起身拿了换洗衣服进浴室,临关门的一刻,看了他一眼,忽然笑了笑,柔声说:“兆柏,对不起,今天我才知道,原来我有事你会那么担心。”
夏兆柏愣住,直直地看着我,我有些赧颜,硬着头皮说:“因为今天晚上,陈三拿着枪对着你的时候,我真的很害怕,比他拿枪直接对着我还要害怕。”我抬起头,笑了笑,说:“我现在知道你的感受了,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让你担心受怕。还有就是,其实我不是那么没用,我也可以保护你……”
“Cao,今天月亮打西边出来了?”夏兆柏骂了一句,打断我,大踏步走过来,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已经一把搂住我的腰,推搡着进了浴室,把我顶在墙上先没头没脑亲了下来,我挣扎着避开他的狼吻,喝道:“干嘛啊你,我好好跟你说话怎么又变成这样……”
他一把含住我的唇,辗转了老半天才放开,喘着粗气说:“谁让你这么可爱?带这么可爱的表情说要保护我,让我的火一下都冒上来,别废话了,乖乖张开腿给我。”
“你,你是禽兽吗?”我在他的撩拨之下很快软了腿,却心里不甘,在他忙不迭脱我衣服的间隙骂道:“混蛋,早知道刚刚就不救你,啊……”
说话间,已经被他脱光衣服,高高屈起一条腿,他从镜子柜里面摸出一管润滑剂,挤出一大坨,一边拓展一边得意地笑说:“幸亏我早有准备。”
“夏兆柏,你,啊,”我语不成调,体内敏感的地方被他熟门熟路探到,一阵尖锐快感袭来,我忍不住尖声叫出,就在这一刻,夏兆柏果断退出手指,取而代之他的大家伙,狠狠地一戳到底,舒服地吁出一口长气,满意地说:“宝贝,你现在就在保护我知道吗?”
“什,什么?”我迷迷糊糊地问。
“用你的身体保护我的老二啊。”他一面动,一面喘气说:“你看我们配合得多合契,这里简直就是为我生的一样。噢,太棒了。”
“去,去死……”我咬牙骂道,却在顷刻之后被他拉入熟悉的快感漩涡当中。
那一天的枪击事件便这样落下帷幕,据黎笙后来告诉我,他们并没有抓陈成涵,相反还送他去相熟的医生那里就医,子弹穿过的时候击碎了他的腕骨,因此即便再细心呵护,从此陈三少的右手注定提不了重物,也开不了枪。我听后心里有些恻然,想起当初和他在医院相遇,他推着我的轮椅,高喊“阿波罗号来了”时我们欢快的笑声,忽然觉得恍如隔世,竟然稀薄到只剩下两个感伤的影子。他绑架我,殴打我,未了他的手下还开枪差点把我打死,夏兆柏已经胖揍了他一顿,我也朝他开了一枪,也算双方扯平吧。事到如今,我反倒对他有种真挚的担忧,他其实也是个孤独的人,虽然有亲人,却还不如没有。他一个人,再狠心厉害,可到底只是个不满三十的年轻人。现在受这么重的伤,大概真的很难熬吧。
他说得对,其实如果没有后来这么多不堪的事,我和他,其实一开始相处得蛮好,我其实真的有将他视为知己良朋。
如果他不是算计好了来认识我,那该有多好。
我与夏兆柏说了这番心情,被他狠狠捞入怀里蹂躏了半天才放开,未了没好气地说:“好了,我准许你以个人的名义买束花送去,祝他早日康复好不好?”
“那他大概会以为我在故意讽刺他。”我叹了口气。
“算了,这种人猜疑成性,没必要浪费同情心。”夏兆柏摸摸我的头,冷笑着说:“而且有恨在支撑着,你看着吧,他很快又会站起来出幺蛾子了。”
“真是,”我头痛地揉揉太阳xue:“非要搞到身败名裂的地步才肯收手吗?”
“那是他的选择,我们应该尊重。”夏兆柏不怀好意地说:“而且,如果就这么偃旗息鼓了,我多不过瘾啊。”
夏兆柏所料不差,一个礼拜后,夏兆柏外出遭遇埋伏袭击,大白天在公路上演出一场生死时速,幸亏他的司机身经百战,临危不惧,终于摆脱了险情。随后,港岛报纸开始报道不少地方出现的黑帮火拼,警方出动大批警力驱散逮捕,一时间弄得人心惶惶。我直觉认为这与夏兆柏有点关系,果不其然,第二天重案组的阿sir就找上门来,竟然有人证物证指认他为黑帮火拼幕后指使策划,夏兆柏被带往警局协助调查,临走时冲我笑笑,语气轻松地说:“在家乖乖等我回来。”
我毕竟不是真的十七岁,知道这次事情没有那么轻松过关。一方面我打了电话,出重金聘请大律师担保夏兆柏,另一方面,我与黎笙商议后均觉得,夏氏此时此刻对陈成涵而言,已经成为鸡肋,既然诱降不成,那么以他Yin狠的性格,必定要破釜沉舟,宁愿把夏氏拆开散卖,也不会再便宜了夏兆柏这些人。
“那么我们该怎么办?”我担心地问。
“放心,一切早在我们的掌握之中。”黎笙拍拍我的肩膀,说了跟夏兆柏一样的话:“乖乖在家等兆柏回来吧。”
夏兆柏当天就回到宅子里,付出巨额保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