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老了还了得?”
曲思朗不敢拔秦妈妈的手,等她放开去找固原膏的时候,才反手轻轻责怪地推了一下秦拓,扬声道:“妈,不用忙,您把牌子告诉我,我回去自己买着吃就行。没有秦拓说的那么严重。”
秦拓他妈自然不会放心,笑眯眯地把固原膏找出来:“你们还不是要在网上买?那寄回来时间可蛮长,这个你先拿回去吃,看看管不管用,还是不好就要去看医生。”说着嗔怪地看了儿子一眼,“天天跟着你,都不好好照顾他。”
秦拓摸摸曲思朗的头发,感觉他最近没怎么掉头发后,似乎额头又长出来些绒毛,才满意地说:“我有时候看不住嘛。”
他妈拿完固元膏,和曲思朗说完怎么吃,又想起什么,从里屋拎出一个大盒子来:“你爸说外面卖的那种不好以前的好了,这个是特意找了棉农收的,又软又厚,我都套好被罩啦。”
曲思朗探头一看,红通通的,竟是一床喜被。他还没说什么,秦拓先喜笑颜开地接过来。
秦拓他爸这时才咳了一声道:“虽然不好办得太明面上,但该有的东西还是要有。别的东西现在都做的好,就这个东西,越做越差,还不如我们自己订的好。”
曲思朗伸手去摸了摸,笑道:“果然又软又厚,谢谢爸。”
秦拓他爸嗯了一声道:“吃饭吧,吃完了陪我下几盘。”
曲思朗高兴地答应了,主动去厨房帮秦拓他妈。大概总是长年不见,秦拓他爸放了半年,这事也不算太纠结了,坐到一边对秦拓道:“既然是你自己要定下来,就好好过日子,别朝三暮四的。”
秦拓看了曲思朗的背影一眼,小声对着他爸道:“咱家不出那种人。”
这床被子拎回去,当天秦拓就拿出来直接用了,还美名其曰地说这才是被揭红浪。但这个被子配上曲思朗钟爱的四柱床,总有点不lun不类,秦拓盖严了这个被子道:“总觉得应该放到你家那个架子床上。”绝对配到上天入地。
这个被子盖上确实非常贴身,连被罩都是软绵绵的,曲思朗蜷在里面闭着眼睛道:“才不要!我又回去住不了几天,放到那边我就享受不上了。”
秦拓看他喜欢,便道:“等下次回去问问我妈在哪儿做的,我们多做几床,回去也送你哥一床。”
这个主意好,想到他哥盖着这么一个被子,曲思朗笑得发颤:“我哥盖上肯定会像个土财主。”
你别总欺负你哥了!顺着曲思朗的话想下去,秦拓脑中出现一个长袍马褂瓜皮帽的曲大哥,笑着挠了挠身边人
两个人在被子里互相挠着,终于从笑变成喘。
这日子过着什么都挺好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哪里还缺点。
曲思朗既然算是病愈,就得回汇欣销假上班,秦拓呆在家里,慢慢琢磨着这家缺点什么,突然想起了很久前曲思朗说的话,他微微笑了一下,出去买了点东西。
曲思朗晚上一下班,推开门就被家里布置惊呆了,秦拓在家里的房顶上挂了红色的拉花和气球,墙上贴了一个硕大的囍字。秦拓虽然笑眯眯的,但眼神飘忽,似乎不太好意思看他。
曲思朗四处转了一下,发现不但客厅里这么贴了,连冰箱柜子上都贴了小小的囍字,他推开卧室,这下不但贴了囍,他那个四柱床上还挂了大红色的纱。
秦拓有点尴尬地摸摸眼睛道:“来不及订新的床缦了,先凑合一下吧。”
这已经不是床缦的问题了,他抬眼看着卧室正中间贴着一张他们俩自拍的合照,还用玫瑰花和满天星圈了个框。
如果这是很多年前,曲思朗肯定不屑地说:“俗!”
但现在他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罢工了,他指着那个花做的照片框:“你拿到花店让人家给你做的?”你不怕人家认出你来,给你曝到网上?
秦拓忙道:“没有没有!当然不是,我买了一束花回来自己做的。还剩了点我插花瓶里了。”
曲思朗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秦妈妈新红做的被子上也放了个囍字,秦拓这是买了多少剪纸!他左右看看,然后不解地指被子上撒的百合和莲子:“这是干什么的?”
秦拓抓着头发,有点无措地说:“一般不是红枣花生什么的,我觉得咱俩也不太可能,就换了个吉祥话。”
曲思朗瞬间明白过来,从“早生贵子”换成了“百年好合”。
他看了一会儿,又看向忐忑的秦拓,突然就笑弯了腰:“秦拓,你真是太牛了!”
他说着,边笑边又绕了一圈,突然欢呼一声,扑到秦拓怀里:“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拓松了口气,此时才笑着接住他,抱着他转了个圈:“我爸说的对,虽然不能明办,但是该有的还是得有。”
几年前他们第一次的时候,他说回家再说,曲思朗当时着急,反驳他回家干什么,洞房花烛啊!
现在想想,他应该补曲思朗一个洞房花烛。
他把曲思朗放到床上,俯身亲亲他的唇,从口袋